“陳哥,陳哥,救救我”其中一個小夥子當即跪下,裴曉迪看都不看他,轉身就走。
“你們這幫孫子,玩完我就他媽的翻臉不認人,我進去了,你們也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乖乖,這個料爆的可真火辣。
我追上裴曉迪向他道謝,並重申了我們有紀律會對案件保密。他停了腳步嗤笑道:“說的的我好害怕呦。” 他往前走了兩步又轉身問:“你們怎麼進來的?”
我老實交代說:“我有卡”。裴曉迪點點頭:“那你該知道這店是誰開的,膽子不小啊,這麼明目張膽的進來抓人。”
“沒辦法,職責所在,這次真的要謝你。”
“打住,別來這矯情的。”他擺了擺手:“你知道裴岩妍被人打傷住院了麼”
“什麼”我一驚:“傷哪兒了?哪家醫院?誰幹的”
他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笑的跟狼外婆似的:“你自己去問吧,反正現在她也睡了,明天再看也來的及。”
還想追問,他卻頭也不回的紮進舞池,同事叫我幫忙取證,等忙活完,再出來找裴曉迪,人已然離開。
在鐵證麵前,倆嫌疑人交代的特痛快,連帶不該說的也都說了,把我和田處還有記錄員小沈驚得相顧無言惟有汗千行。田處琢磨很久又跟我謀劃半天最終才忐忑不安的給上頭打電話彙報。天剛蒙蒙亮,我抓緊空擋給個在衛生部的哥們兒打電話讓他幫我查這幾天120的出車記錄,他哈欠連天地臭罵我半天,沒一會功夫告回話說是有個叫裴岩妍的姑娘被拍了板磚,並且告訴我醫院的電話,折騰半天才找到裴岩妍住院記錄,聽到大夫說人縫了4針,當天就已經出院,目前沒有接到有腦震蕩症狀的回饋,我這才放下心來。
田處彙報完工作走出辦公室,臉拉的老長,反複囑咐我們這事兒誰都不許透露半個字,後續工作等領導安排。我們幾個昨晚執勤的弟兄趴在桌才眯了沒一會就被人叫起來挨個談話。
我掐著裴岩妍上班的點兒給她打電話,這家夥果然是重傷不下火線,竟然已經采訪回來快到我們單位門口了,我叫她別進來去旁邊的茶館等我,她在電話那頭笑嘻嘻的問:“現在知道害怕啦?”,我心想,我是怕你不來。當然,不能跟她說去茶館是方便我調♪戲她,我含糊地應承道:“是啊,快來安慰我吧。”
外麵大北風呼呼地刮,我裹緊了大衣低著頭飛快的往茶館方向跑,身後有人滴滴按喇叭,節奏倍兒歡快,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裴岩妍。我趕忙坐進去,一側頭嚇我一腦門子汗,怎麼這造型就來了,淺灰色的大衣上N多飯粒子和油汙,頭發亂的像剛被雷轟過,額頭上紗布半掉不掉地黏在劉海上,紅腫的傷口看得我直犯暈。我問她:“你這是到丐幫臥底剛回來?”,“滾。”她白我一眼:“我剛從一培智學校回來,幫老師喂飯來著,這不是著急找你麼。”。
我是又感動又傷心,她心裏想著我挺好,可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她這打扮就來找我代表了什麼?”
裴岩妍問我昨天那倆哥們兒說了什麼,這我可不能說,這是紀律。她吐吐舌頭:“對,對,我給忘了,沒事兒的,他們那幫人敢出來玩就能抹平,再說了好歹都是有頭有臉的公子哥兒,就算在荒唐也不會跟這種下九流路數的網站有牽扯,他們就是覺得你們這麼幹太不給麵子,不過曉迪已經跟那邊打過招呼了,該怎麼辦怎麼辦,別妨礙警察叔叔辦案子,回頭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