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綠,七年,你離開我七年了,現在能原諒我,回到我身邊嗎?”左駿邊說邊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張紙,隱約看清內容的簡綠臉一震。“這是我在恒宇10%股權的無償轉讓書,你一直想要恒宇,有了它會輕鬆些吧……”左駿起身,一隻手輕輕附上了簡綠的臉,“綠,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溫昕剛還在電視前感歎左種馬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主兒,左立冬醒了知道兒子一聲沒吱直接把公司送人,指不定氣成什麼樣呢?正感歎時,直播裏麵,左駿突然貼在簡綠耳邊說了句什麼話,新娘子一聽,臉是徹底綠了。
簡綠麵對麵瞪了左駿一眼,慢慢的抬起腳、落下。提供腳落地平麵的左種馬隻是眉頭稍微那麼一皺,接著就又恢複到了微笑模式。氣衝衝的簡綠離場了,沒顧新郎、沒顧在場賓客,甚至連兒子都沒顧,直接避開媒體,從後麵離開了。
簡綠不在,還沒走的左駿臉上有重新恢複成懶洋洋的狀態,他轉臉對在場賓客挑著鳳眼說:“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下次我擺喜宴,在場大家如果能再到場的話,禮金全免。”
恢複狀態的左駿又轉身向今天的新郎霍炎東,臉卻重新平複成嚴肅,“謝了,霍少,欠你一次……”
霍炎東長的斯斯文文的,對著他小聲說了句什麼,左駿隨之又點點頭,隨後就快步朝簡綠離開的方向追去了。在場的兩位主角不知道,就他們剛剛那還不足一分鍾的對話,在隔天的娛樂報紙竟被冠上類似這樣的大標題:《婚宴恒宇單挑CMD,美女總裁花落誰家?》
《花太郎左少強婚宴搶親,臨別遭遇新郎戰帖》。
而一些財經周刊則以一副正兒八經老態龍鍾的姿態品評著整起事件:《恒宇高層這一舉動背後是否隱藏著C市本土企業有意向國際反撲?》《左家是否存有後招?待探……》
婚禮當天,得知情況的嚴美封死了家裏的電話,這才拖延沒讓左立冬知道,可駕馭不了老爺子每天看報紙的習慣,當看到那一個個大標題時,左立冬的臉整個像被扇了一頓耳刮子似的徹底黑了,“左駿這家夥在搞什麼東西!非要把我辛苦掙下了的家業全攪沒了算!”
“消消氣,血壓本來就高。”嚴美正給左立冬弄蛋餅,見他發火,連忙伸手安撫。
“沒了就沒了,正好在家退休養老……”惹得老爺子生氣的罪魁禍首竟在這個檔口出現在左立冬麵前,老爺子瞪著他,氣得直喘粗氣,嘴裏除了一直的念“孽子”,竟說不出其他話了。
左駿笑模笑樣的出現在飯桌旁,隨後從身後拉過來一人。“今天來就是來通知你們,我要娶簡綠。”左駿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都平靜的不行,但這卻架不住左立冬的暴跳。
“你敢!你要是敢娶這個對咱家都能下手的惡毒女人,我就沒你這個兒子!”
“好,那你也就沒了Sean這個孫子。”掌控一切的左駿平靜喊了一聲,“水果小姐,你再磨蹭著不進來我可真就拉著你嫂子,帶著兒子出去單過了啊。”
當嘻嘻笑著走進來的左柚把站她旁邊的Sean推到左立冬麵前時,一直害怕自己進了棺材也抱不上孫子的左立冬終於電力耗盡,自動關機了。
肚子裏孩子的月份大了,溫昕的睡眠質量也變差了,每天隻有翻來覆去折騰到淩晨,才能勉強睡實幾小時。因為昨天一直在想左駿離開之後事情的溫昕,用腦過度,於是在左家她睡了最長的一覺,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九點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