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破天荒的道歉,雨櫻不由得一楞。
這個男人居然肯跟她道歉?
頓時,她心中原本的疑慮一點一滴的消失,同時清楚察覺自己這輩子恐怕再也離不開他身邊。
“我的安危又不是你的責任。”雖然嘴裏這樣說,但她的心早就像化成一團軟泥。
嚴凱尚將她頰上的羞紅瑰色盡收眼底,喉頭難以自抑地上下滾動著,一股從下腹急邊竄升的猛烈渴望狠狠咬住他了的心口。
在他欺身掠奪她身上所有的甜美前,他道出一句再篤定不過的承諾。
“對我來說,它是。”
他心裏頭的那隻猛獸蘇醒過來,銳利的雙眸危險的睜開,緊緊揪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利爪,將她柔軟的身子強壓在下方。
他將她牢固地定在床榻上,一掌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往上一拉,滿意地聽見她倒抽一口氣。他態度強硬,雙手緊緊甜住她皓腕的力道,展現男性天生的優勢。
雨櫻想要他慢慢來,但當她的視線對上他時,連每一次呼吸仿佛都被他炯亮的黑眸震憾。
他的神情如此專注,眸底閃爍著兩簇侵略的火光,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直到她的胸輔急促地起伏。
……
在一陣翻天覆地的震顫猛竄而過之後,嚴凱尚趴在她身上,雙臂小心撐在她身側,以免自己的體重壓壞了她。
片刻後,原本已在雨櫻體內變軟的硬|物再次昂然。
“你……”她猛然瞪大雙眼,不敢相信這麼快他又想要了。
嚴凱尚對她無奈地笑笑,手掌輕撫著她愕然的小臉,撐起身子與她麵對麵,低沉的嗓音十分粗啞。
“還想要嗎?”
雨櫻困難地吞咽了一下唾沫,臉上湧起紅潮,體內剛得到滿足的欲望又開始迅速的堆積。
嚴凱尚看著她,在俯身親吻她前吐出一句話。
“今晚,我們誰也別想睡。”他對她笑得邪惡,卻成功的又引起她一陣急促的喘熄。
內線電話響起,嚴凱尚把一隻龍蝦從大鍋子裏撈出來後,從容地接起電話。
“餓了?”他問話的低沉噪音裏有著點點笑意。
電話那頭的雨櫻丟開畫筆,深深地歎口氣。
“果然還是你的觀察力最敏銳,我一口氣畫完了一個設計,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她有氣無力地說完後,理直氣壯地問:“親愛的,你到底煮好了沒?”
“差不多了,下來吃吧。”
嚴凱尚這句話的效果相當驚人,隻見雨櫻立刻掛斷電話,從工作桌前跳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出房門。
才走在樓梯上,她一聞到食物的香氣,肚子馬上咕嚕作響。
“哇!今天是什麼大日子,這麼豐盛?”雨櫻迅速一屁股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和麵前已經盛好白飯的碗,張嘴就吃。
“今天是我們認識兩周年紀念日。”嚴凱尚從廚房裏端出一小盅海鮮湯,放在她麵前,回答她這句話後,又轉身回到廚房。
麵對她的粗神經,他心裏雖然忍不住輕聲歎氣,但其實他很愛她時而大刺刺、時而柔弱、時而堅強的多變模樣。
這才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該有的情緒反應。
苞太陽一樣。
早晨的初陽清新動人,正午的烈陽強悍得令人無法逼視,傍晚的夕陽則多變而嫵媚。
大概就是她這般的性格吸引了他,所以他才能以自己最自然的一麵與她共處。
“兩周年?”雨櫻伸了伸舌頭,心想,一般來說,這種事情好像都是由女人提醒男人比較多吧。
沒想到她忘得一幹二淨,他倒是總放在心裏。
不過,他最近老是這樣,不但巧立名目找樂子,還頻頻下廚大秀廚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