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們晚上睡覺在床上有沒做什麼?”

“沒有啊,就睡覺啊還能幹嘛?”表示不解。

……能做的事很多好不好。

再接再厲:“那你睡覺起來身上有沒哪裏疼?特別是下半身?”

“沒有啊,挺好的,就是這兩天我好像睡的有些落枕。”說著還揉揉脖子。

蔚明涵的眼神在蔚子湛的身上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逡巡,隻要是有點肉漏出來的地方眼睛就使勁瞄著看,恨不得把蔚子湛扒光了從裏到外X光才好。沒看出什麼不應該出現在身上的東西,蔚明涵心裏好受了點。

“姐,你問這些做什麼?”吃好擦嘴的蔚子湛問。

“沒什麼,就問問,怎麼還不讓問了?”佯怒。

“才沒。”餘威猶在,蔚子湛老老實實的。

恰時蔚子湛電話響起,接起剛一句喂,電話就被蔚明涵劈手搶去,電話那頭裴靈明還剛想膩膩歪歪說點啥,一聽音不對,然後電話那頭蔚明涵就一頓話劈頭蓋臉扔過來:“姓裴的,下午2點XX廣場的咖啡店見,我有話跟你說。”說完蔚明涵啪就給掛了。

蔚子湛張著嘴看著蔚明涵從搶過電話到把電話掛上,沒明白怎麼了。

看看時間,蔚子湛中午休息時間差不多了,兩人都還有事,就道別了,蔚明涵嘴張張合合幾次最終開口:“小湛,不管怎樣,你隻要幸福快樂就好,我和大伯母都是這麼希望的。”

蔚子湛聞言,點頭給了個大大的、燦爛的笑。

出了店門往回走的蔚子湛想了想還是給裴靈明掛了個電話。裴靈明電話打了過去想聽的聲音沒聽見,倒被蔚明涵接了正鬱悶著,現在電話響起一看是蔚子湛的,立馬陽光普照的接通:“喂?怎麼了?剛剛啊,剛沒什麼事,就是打電話問問東西放哪兒了,現在找到了,嗯嗯,好,好,你老老實實的在學校等著我下午去接你,知道不?就這樣,拜拜。”然後就哼著小曲兒下午單刀赴會去了。

接了蔚子湛,蔚子湛好奇的問:“你和明涵下午見麵了?”

“嗯。”

“她找你什麼事?”

揮揮手:“沒什麼事,都解決了。”

“哦,”想了想又加了句:“她可是我姐,你可不能欺負她。”

……這要是在走路裴靈明絕對是一個踉蹌,欺負她?那個女人一談到蔚子湛的問題就跟個護犢子的母老虎似的,自個兒要不是個神仙,要不是身經百戰,估計也要趴下。就這樣一女人,不欺負人就謝天謝地了,誰敢欺負她,再說了,裴靈明美美的想:現如今和她可是一家人了,當然要好好相處。

想歸這麼想,但可不會說出來,嘴上還是打著哈哈:“我哪有欺負她,我們可是一家人。”

蔚子湛這木木愣愣腦袋不帶彎的人根本就沒聽出這話有什麼問題,還很認真的點頭說對。

裴靈明心情舒暢的載著蔚子湛往那變得越來越溫暖的小窩而去。

20

20、撒潑的繼母 ...

雖然蔚明涵很不情願的認同了自己弟弟和裴靈明的關係,但每次見麵還是對著裴靈明吹鼻子瞪眼的,裴靈明的宗旨則是不和這小女子一番計較,反正等她走了自然可以從蔚子湛的身上補償回來,每次被蔚明涵在一塊被她來回指使,裴靈明都這麼想,往往被蔚明涵看見臉上的表情罵曰——下流。

蔚子湛每天上課下課回家,絲毫沒有感覺到家裏硝煙彌漫如同戰場,不得不說,有時候反應不夠敏銳,對事物的感受不夠強有時候還是挺管用的。

這天蔚子湛下課走到學校門口,就見到校門口一些人圍著不知道在看什麼熱鬧,走近點依稀聽出是一個女的和門衛發生了爭執,吵得不可開交。本來不想管這些閑事的,結果卻發現那個吵得如同潑婦一般的是自己的繼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