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機有多深了。”
鍾離邪看了公孫閆一眼,漫不經心的反問到:“隻是一個小屁孩子而已,可是師叔你就是在這個小屁孩子的手裏絆了跟頭。”
公孫閆聞言,立即將腦袋轉到了一邊,左看看右看看,假裝沒有聽見鍾離邪的話,然而此時鍾離邪卻跟公孫閆解釋了起來:“你應該知道我大仇未報,三十年前鍾離家的滅門慘案,都是那個人所造成的,既然他認為功高蓋主,會失了江山而滅我鍾離滿門,那麼我就讓他真正的失去這江山。”
公孫閆看著麵前的鍾離邪,歎一口氣,有些憐惜的說道:“要他失去這江山,遠侯國的國力更容易辦到,你又何必攙和到臨安國的這趟渾水之中來呢?”
鍾離邪卻似笑非笑的看向公孫閆:“難道師叔做好了被壓的準備?”一句話說完,公孫閆的臉上猛地竄上了紅暈。
錢瑟瑟身為一個現代人,為了看美人瀏覽過男男動漫無數,立馬嗅到了裏麵的JQ。有些好奇的扯著鍾離邪的衣袖問道:“美人師父,美人師叔是不是有一個戀人在遠侯國啊?”
鍾離邪點點頭,見錢瑟瑟一副想聽故事的模樣,卻閉口不談了。
錢瑟瑟見鍾離邪一口閉口不談的模樣,不但沒有放棄,反而對著鍾離邪開始撒嬌了,好不容易聽到了關於美人師叔的八卦,說什麼她都不樂意放棄。
鍾離邪卻是極其邪惡的抱起錢瑟瑟,擁到懷裏,伏到錢瑟瑟的耳邊低聲問道:“是不是為師還沒有喂飽你,所以瑟瑟還有精力關心其他人的事情?”
錢瑟瑟聞言,立馬想起了這兩天晚上鍾離邪的作為,一張俏臉頓時變得通紅。
公孫閆坐在上座,將兩人的打情罵俏全部收入了眼底:“你們兩個要親親我我,我沒意見,但是能不能走的遠些?欺負本師叔孤家寡人是不是?”
鍾離邪連眼光都懶得給他一個,漠聲說道:“誰說師叔一個人?遠侯國的那位可是找師叔找的緊。”
公孫閆知道他永遠都鬥不過鍾離邪,隻得轉移開話題問道:“你和這個小丫頭什麼時候成得婚?”
錢瑟瑟就著鍾離邪的大腿挪了挪姿勢,對著公孫閆說道:“瑟瑟找到了自己的父母,昨日在狐族與美人師父成了親,隻可惜美人師叔沒有喝到瑟瑟的喜酒。”
公孫閆渾然不在意,隻是好奇的看著兩人,麵上笑得曖昧:“看來你們兩個是……”
錢瑟瑟聞言,卻並沒有羞澀,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認:“是呀,我和美人師父圓房了。美人師叔若是寂寞可以去遠侯國,應該會有人很樂意替美人師叔排解寂寞的。”
她雖然不知道公孫閆在遠侯國有一個怎麼樣的情人,但是從鍾離邪的話裏卻不難猜出那個人一定是公孫閆的克星。
公孫閆聞言立馬閉了嘴,一雙眼敢怒而不敢言,以前被鍾離邪一個人欺壓著,現在這個小丫頭也知道他的秘密。他前世一定是欠了這兩師徒。
錢瑟瑟看著吃癟了的公孫閆,頓時笑得眉眼彎彎。
鍾離邪自錢瑟瑟的頸間抬起了頭對著公孫閆說道:“既然這小東西都找到了,那離王的約,看來是時候兌現了。”
公孫閆點點頭:“你不在的這幾日,離王倒是都曾派人問候,但是無一不是失望而歸,幸好你現在回來了,不然,等急了,怕是後果不堪設想啊。”
“擇日不如撞日,我看著今天日子倒是挺好的,這樣就今天赴約吧。”鍾離邪看著屋子外麵的豔陽天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派人去說。”公孫閆聞言立馬起身打算出去。
“師叔,今日裏自狐族帶了一個朋友,住在了竹園裏,勞煩師叔多多照顧了。”鍾離邪在公孫閆跨步出門的那一刻突然說道。
公孫閆剛邁出去的腳步,硬生生的收了回來,看著鍾離邪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兩個,來吃白食還不夠,還要再帶一個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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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倒師父不負責 第八十六章
“嗯?師叔很介意?”鍾離邪輕哼一聲,反問到。
公孫閆虎軀一震,隨即大笑了幾聲說道:“不介意,怎麼會介意呢?”說完,一臉肉痛的離開了大廳。
離王府中。
依舊是那方亭子,藍衣男子閑靠在欄杆之上,修長的手指節骨分明,握著一根竹竿,帶了些許陰霾的雙眼,盯著平靜的湖麵,臉上掛了些許閑適的笑意,衝淡了眼中的那抹陰霾,紅色的欄杆,淡藍色的衣衫,雪白的肌膚,墨色的長發給了人很大的視覺衝擊。
清風拂過,湖麵蕩起一圈圈的漣漪,詹明離的身邊多了一個黑衣人,詹明離卻看也不看一眼,依舊盯著湖麵的浮標。
末了才慵懶的開了口,那嗓音之中帶了一抹無法言語的磁性,如同寺廟之中的古鍾被敲響,帶了一縷縷的禪音:“可聽清楚了逍遙王爺去國師府是為了何事?”
黑衣人聞言卻跪了下去,卑謙的說道:“國師府防衛嚴密,屬下慚愧不能進去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