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1 / 2)

一個奇人,剛才明明還一副看情人的模樣看自己,眨眼間居然就怕自己了,不過……怕自己?正好可以借他玩玩。

狐玉寒目光閃了閃,很是友好的湊了上去:“你好,我是狐玉寒,你是誰呢?”

鍾離淵有些警惕的看著狐玉寒,多年危險之中培養出來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男人很危險。但是鍾離淵又看了看身邊的鍾離邪,發現對方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這個侄子會不會被人欺負。鍾離淵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害死了爺爺奶奶,對於鍾離邪而言,他隻不過是他殺父仇人的兒子而已,能去離王府救他已經是意外了,現在又怎麼會在乎他會不會被欺負呢?

“嘿,問你話呢。”狐玉寒見對方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伸手勾上了鍾離淵的脖子,提醒到。

“鍾離淵,我叫鍾離淵。”鍾離淵見自己無處可逃,隻好硬著頭皮回答道。

“鍾離?你和這家夥是什麼關係?”狐玉寒一聽到鍾離淵的名字便猜到了他定然和鍾離邪有血緣關係。

“他是我大伯。”鍾離淵看著鍾離邪目光黯淡了幾分,不知道大伯還認不認他這個侄子呢。

大伯?!狐玉寒的腳步停了下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鍾離邪,看不出來他居然也是一個長輩了?

但是不容他質疑,錢瑟瑟和顏如玉聽到了外麵的說話聲,便走了出來。

錢瑟瑟的目光在鍾離淵和狐玉寒的身上來回的掃視了幾圈,雙眼頓時亮了起來,剛見麵關係就這麼好,難不成又有JQ?

顏如玉看著狐玉寒圈著鍾離淵的脖子,笑得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話麵他就覺得難受。莫不是他生病了?

“美人師父,你去救小淵子了?”錢瑟瑟跑到鍾離邪的身邊,扯著鍾離邪的袖子問道。

“嗯,元辛讓位了,若是再不行動,這家夥恐怕就有危險了,倒不如先救下。”鍾離邪摸了摸錢瑟瑟腦袋說道,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臨安國馬上就要攻打臨元了,必須讓這小家夥做出決定了。

撲倒師父不負責 第九十七章

臨安史九十年,臨安帝讓位,其五子詹留吟登位。臨安帝自此消失在臨安國的曆史舞台之上,同日,離王詹明離請辭,表明自己願四海為家。

同年,臨安新帝派國師鍾離邪去訪臨元國。

馬車裏錢瑟瑟與鍾離邪對坐,而趕車之人竟是鍾離淵。

錢瑟瑟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拄著腦袋,似乎在沉思什麼,又似乎隻是單純的在發呆。

“瑟瑟在想些什麼呢?”鍾離邪見錢瑟瑟自從上了馬車就一言不發,不是看著窗外發呆,就是唉聲歎氣,頓時有些好奇。

“美人師父,陽城就是在臨元國是嗎?”錢瑟瑟聞聲,自窗外收回視線,對著鍾離邪問道。

鍾離邪點點頭,說道:“陽城在臨元國和臨安國的交界處,而我們之前的家正好在臨安國與臨元國的地界之上。”

錢瑟瑟聞言,掰著手指頭數了數:“美人師父,我們離開陽城已經差不多一年了,不知道那個李梓還會不會仗勢欺人呢?”

鍾離邪坐到了錢瑟瑟的身邊,伸手攬住錢瑟瑟的身體,笑著說道:“原來是在想這些,既然瑟瑟如此的想知道,不如我們就去看看可好?”

錢瑟瑟躲在鍾離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著縈繞在鼻尖的草藥的淡淡的苦澀的味道,笑著說道:“美人師父這次來臨元國有更重要的事情,瑟瑟不會不知輕重的,等到了美人師父的事情辦好了,再帶著瑟瑟去看看便好了。”

鍾離邪聽著錢瑟瑟句句替他著想的話,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重,恍惚一杯多年釀造的竹葉清,醇厚,卻不失香:“等所有事情都結束了,為師就帶著瑟瑟回到那個小島之上,種些草藥,多養幾頭牛,可好?”

“美人師父,那頭小牛估計早就餓死了吧?”說完之後,又覺得自己說錯了話,美人師父最喜歡幹淨了,怎麼可能會讓一頭牛死在自己以後還要居住的小島之上呢?一定早就讓左風遷離出去。

“那牛早在我們離開的那一天,為師便讓左風帶離了小島,養在百花樓之中。”鍾離邪笑著說道。

馬車在路上不分日夜的行駛了三天,終於到了離都。這次鍾離邪雖然是以使臣的身份來訪,卻並沒有帶來一大堆的儀仗隊。

伴隨著鍾離邪的到來的,同樣還有詹留吟的書信,隻不過先一步傳到了宮廷之內,皇帝的手中。

臨元皇宮之中,臨元皇帝正在書房之中批閱奏章,一身的明黃,滿頭的蒼發,一雙如老鷹般銳利的雙目讓他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許多,但是臉上的皺紋還是出賣了他的年齡。

這時候一個身穿深藍色太監服裝的人跑了進來,他的手中緊握著一封書信。

“皇上,臨安新帝給您的信。”太監走到臨元帝身邊,尖著嗓子對不知道有沒有發現太監到來的臨元帝說道。

臨元帝身體一頓,緊接著眉頭皺起,銳利的眼中此時盛滿疑惑,雖然臨安國與臨元國在早期的時候還有來往,但是因為遠侯國的不參與世俗,兩國之間的矛盾便漸漸出現,身為君王最不缺乏的便是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