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給自己惹上麻煩。
雙眼一轉,錢瑟瑟笑著說道:“遠侯國皇後乃是我家師叔。”
這話一出來頓時滿座嘩然,這世間誰不知道遠侯國神秘,且不問世事,而今卻出來一個自稱是遠侯國皇後的師侄的女子,而所站的地方卻是臨安國師的身邊,但是看之前兩人的互動便知道兩人關係不俗,難不成遠侯國要幫著臨安?
鍾離邪看著一臉得意洋洋的錢瑟瑟,一臉的寵溺,這小東西倒是聰明,都懂得替自己找後台了,三國之中遠侯最為神秘,而且因為遠侯國修士頗多,因而一直是兩國忌憚的存在,如今這小東西自稱是遠侯國皇後的師侄,這臨元國的人要動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有幾分重量。
“小女娃說話可得有依據啊,遠侯國再怎麼神秘,其國母也不可能是一個男子吧,以後說謊話也得調查調查清楚,再開獅子口啊。”這時候說話的是比鍾離邪晚到一步的鍾離正,隻見他有些不屑的看著錢瑟瑟說道。這女娃子雖然長得清純,恐怕也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吧。不然又怎麼會在光天化日之下與男子調笑。更何況如此的不識抬舉。
鍾離正此話一出,果然大殿之上又是一陣議論,眾人看向錢瑟瑟也有了幾分的異樣。
錢瑟瑟卻沒有生氣,反而似笑非笑的看著鍾離正說道:“護國公如此肯定遠侯國的皇後是女子,想來是見過了,不如說出來讓我們也飽飽耳福?”
這話說得鍾離正一陣啞言,但是鍾離正想來好麵子,自然不可能讓自己下不了台階:“遠侯國向來神秘,老夫自然是沒有見過。但是天下之人皆知遠侯國國主乃是一個男子,這男子如何娶一個男子為妻?”
錢瑟瑟正想回嘴,此時坐在大殿門口處的一個臣子卻站了起來:“護國公此言差矣。”這人明顯官位不是很高,因而說話之時還帶著些許的激動。
“哦,愛卿何出此言?”這個時候臨元帝卻開了口,還是在臣子打算拆鍾離正的台的時候,這其中的袒護不言而喻。
那臣子卻恍若未聞,對著臨元帝說道:“回稟皇上,臣前幾日聽一個自遠侯國而來的商人說,遠侯國幾個月前剛進行了封後大典,這皇後正是遠侯國的前國主。而那國主是一個男子。更有人傳聞那皇後是臨安國的前國師。”
臨元帝聞言,有些懷疑的看了鍾離邪與錢瑟瑟一眼,問鍾離邪:“國師可否替朕解解疑惑?”
“那皇後正是臨安國前國師公孫閆。”鍾離邪似笑非笑的說道,看著臨元帝從震驚變成了警惕,而後又變成了擔憂。
“那小姑娘你與鍾離國師有何關係呢?為何會跟隨鍾離國師出使臨元國呢?”臨元帝鎮定下來之後,便詢問錢瑟瑟與鍾離邪的關係,雖然兩人的互動已經證明了兩人的關係,但是臨元帝還是帶了些許僥幸的心理忍不住詢問。
錢瑟瑟看著臨元帝的模樣,學著鍾離邪的模樣,似笑非笑的彎起了嘴角說道:“他是我的夫,所謂夫唱婦隨,他走到哪裏,我自然是要跟隨到哪裏。”
臨元帝聞言閉上了雙眼,但是隨即睜開,一眼的清明,之前的情緒被完完全全的隱藏,對著鍾離邪說道:“不知道鍾離國師此番到來的目的是為何?”
鍾離邪看著臨元帝樣子,臉上笑意不減,說道:“奉我皇之命,特來給臨元皇帝送上一份禮物。”說完之後別有深意的看了鍾離正一眼。
鍾離正看著鍾離邪麵上的笑容,心中漸漸的生出了一股不安的情緒。
“哦?什麼禮物?”臨元帝聞言好奇的看了看鍾離邪的周身,但是卻看到對方兩手空空並沒有任何東西。難不成是戲弄?
鍾離邪自懷中掏出一份圖紙,對著臨元帝說道:“這便是我皇送與臨安皇帝的禮物。”
一張紙?臨元帝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然而鍾離正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大。
“快呈上來。”臨元帝急於想看看這裏麵究竟是什麼東西,畢竟贈與一國的禮物竟然隻是一張紙而已,任誰都想知道這其中的內容。
身後的太監早已會意走到了鍾離邪的身邊,鍾離邪將手中的圖紙交到了那太監的手中,那太監小心翼翼的呈到了臨元帝的手中。
臨元帝打開了圖紙,先是震驚,接著便是大怒,將那圖紙拍到了桌子之上,指著鍾離正問道:“鍾離正你可知罪!”
鍾離正心中的不安果然應驗,聽到臨元帝的問話,站了起來,將心中的不安壓了下去,坦坦蕩蕩的說道:“臣不知。”
“那你可認得這是何物!”臨元帝見著鍾離正的模樣,將手中的紙卷扔到了他的麵前,臉上卻是遏製不住的憤怒。
鍾離正心中疑惑頓起,伸手撿起地上的紙卷,顫唞著雙手打開,那圖紙打開一分,鍾離正的臉色便白上了一分,終於圖紙完全的被打開,鍾離正的臉色頓時變得和他手中的白紙顏色相差無幾。
“你可認得此物!”臨元帝盯著鍾離正,像是能將他盯出一個洞來,眼中的怒火卻是越燒越烈,他是如此的相信這個臣子,畢竟曾經這個人為了維護他的帝王權力連自己的父母都可以殺害,所以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與他保管,並授予他別人望塵莫及的權力,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就是這樣子回報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