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鍾離邪的命。”男子並沒有開口,他身邊的女子卻說明了目的。
鍾離正掩去眼中的笑意,原來是鍾離邪的敵人呢?
“既然如此,那公子要老夫做些什麼呢?”敵人的敵人,便是自己的朋友,這一點鍾離正很清楚,既然對方也是要鍾離邪的性命,那麼合作又何妨。他要的隻是鍾離邪的消失,至於究竟是誰取了他的性命,倒是不介意。
“將我引薦給你們的皇帝。”男子自始自終沒有看鍾離正一眼,顯然是沒有將鍾離正放在眼中。
鍾離正低頭思索了些許時間,最終點頭說道:“好。”
兩方合作終於談成,然而這些遠在陽城的鍾離邪是已經不知道了。
陽城。
鍾離邪和錢瑟瑟出了原都之後,就朝著陽城奔去,走大約五天時間,終於到達了陽城。
錢瑟瑟看著眼前熟悉的街道笑眯了眼,也許是因為這是她重生之後第一個認識的城市的原因吧,她對這陽城有著不可磨滅的印象。
看著周圍的人來人往,錢瑟瑟對著趕車的鍾離淵說道:“小淵子,停下吧,我要和美人師父在這裏逛逛。”
說完之後,這才轉過頭來詢問鍾離邪:“美人師父,可以嗎?”
鍾離邪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都計劃好了,才問他可不可以,他如何不答應呢?隻得點點頭應允。
錢瑟瑟興奮的摟住鍾離邪親了一下,然後跳下了馬車。
錢瑟瑟看著坐在馬車橫木上的鍾離淵和騎馬停在馬車旁邊的茹素問道:“小淵子和素素要不要一起呢?”
鍾離淵搖了搖頭,他知道錢瑟瑟這是要和大伯一起去尋找屬於他們的回憶,他自然是不能跟在身邊煞風景。
茹素看著這一對金童玉女,眼中閃過一絲羨慕,隨即也搖了搖頭,拒絕了。
錢瑟瑟見此也不傷心,拉著鍾離邪就消失在了人潮之中,他原本也不過是象征性的問問而已,畢竟誰也不樂意自己和所愛之人約會之時身邊還跟著一個拖油瓶。
鍾離邪看著錢瑟瑟歡樂的模樣也跟著開心了起來,抬頭看看周圍,也好隨她去吧,畢竟這裏即將不複存在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幾天之後,鍾離邪和錢瑟瑟的馬車已經回到了離都,才到了國師府門口,便看到了一個小公公站在國師府門口等待。
鍾離邪認出那是臨安新帝身邊的公公,連忙下了馬車問道:“公公。”
那小公公一見是鍾離邪回來了,麵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急忙跑了過來,卻在鍾離邪五步之遠的地方聽了下來。
喜悅歸喜悅,他可沒有忘記這國師爺有些龜毛的潔癖。
“國師爺,您終於回來了,可讓咱家好等啊。”
鍾離邪看著小公公的模樣,心中有些疑惑,他去了原都,詹留吟是知道了的,那究竟是什麼事情這麼急呢?明知道他不在的情況下,還叫人在這裏等待,要他在回來的第一時間內趕到皇宮。
“可是皇上有事?”鍾離邪問道。
“皇上的事情咱家這個做奴才怎麼知道呢?不過臨安國可是要有大事發生了,國師爺還是快隨咱家進宮吧。”那事情顯然是急的不得了了。
鍾離邪心中微微了然,走到馬車邊說了幾句,便隨著那公公進了皇宮。
皇宮之中,詹留吟坐在禦書房內,便是在外麵逍遙的詹閑雲也被詹留吟召回了皇宮。
這時候,兩人眉頭緊皺,當聽到了外麵的小太監唱到國師駕到之時,兩人麵上頓時一喜。
未幾鍾離邪走了進來,看著禦書房之內的陣勢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國師,臨元國下了戰帖。”詹留吟見鍾離邪走了進來,連忙起身說道。詹留吟在臨安帝離開的時候便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竟然是自己父親的好朋友,自那之後對鍾離邪的依仗便多了許多。可謂是信任至極了。
鍾離邪聞言,麵上微微詫異,臨元國應該不會如此之快就有動作才是啊,為何他才離開原都幾日便下了戰帖呢?
皺了皺眉頭,鍾離邪看著房間之中的另外兩人問道:“可知道是什麼情況?”
詹閑雲對著詹留吟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由我來說吧。我聽探子傳來的暗報說,五日之前鍾離府上來了一男一女,但是並不知道對方的來意。第二日鍾離正便將那男子引薦給了臨元帝。第三日臨元帝便下了戰帖到臨安。”
詹閑雲話音剛落,鍾離邪開口問道:“可知道那一男一女是什麼身份嗎?”
詹留吟搖了搖頭說道:“派人去查過了,但是卻是一片空白。”
鍾離邪皺了皺眉頭,若是他猜的沒有錯,定然是這男子說些什麼改變了臨元帝的想法,因為他之前雖然說新帝登基,國庫空虛,不宜開戰。這男子究竟是什麼身份呢?
隨即鍾離邪嘴角揚起了笑意,不過不管他是誰,出於什麼目的,至少現在卻是幫了他的,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