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才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他勾了勾唇,摸了摸她的頭,“我在樓下等你。”
“好的。”
男人離開了之後。
江晨曦收拾完東西,準備離開。
“江醫生……”男病人不死心地叫了一聲,“那個不可一世的家夥也是你的病人嗎?你是為了他才拒絕我的嗎?”
江晨曦一愣,好脾氣地解釋:“他的確是我曾經的病人,但我並不是因為他而拒絕你的。”
“騙人!我看見他手上戴著婚戒,他可是結了婚的人,我以為江醫生你不是那種會跟有婦之夫亂搞關係的女人。沒想到你也是……還有、還有!那個男人也太不要臉了,都結婚了還來勾引你!”
最後一句話讓一向性子溫和的江晨曦眉頭皺了皺,她舉了舉右手無名指上多出來的一枚戒指,正和那離開的男人一模一樣,“這個戒指我是為了平常上班工作方便所以取下來的,下班後才戴上,你口中的有婦之夫正好是我的丈夫。”
說完後,她正欲轉身,又似想起什麼,回頭道:“還有,他不叫不可一世的家夥,他的名字叫顧子深。”
不再浪費時間,江晨曦快步往樓下走去,徒留下男病人陷入震驚之中,腦海中不停地回旋著——
顧子深……顧子深……顧子深……
那男人竟是,顧氏集團的太子爺!
vol.2
德和醫院門口不遠處,顧子深倚在車邊。
路過的行人都紛紛忍不住看向這個眉目清朗、修身玉立、氣質矜貴的男人,他沐浴在陽光中,璀璨流光,隻是那樣隨意地站著,就好似一幅美好卻觸不可及的名畫。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江晨曦快步走上前,微笑中帶一些歉意,“讓你等了我這麼久,不好意思……剛才你沒生氣吧?”
婚後,他有時間,偶爾會來辦公室等她下班。
被病人表白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但被他遇見卻是第一次。
“沒生氣。”他淡淡地加了一句,“隻是吃醋了。”
“唔……”就知道他會這樣說。
他向來是個生氣了就直說,吃醋了也直說,喜歡讓對方為難的小氣男人。
“不過我不會讓你為難。”似看穿她心裏腹誹,他黑眸凝視著她,貌似好心地替她想了個辦法,“所以我提議先回家,讓你在床上好好哄我。”
於是,在吃火鍋、看演奏會之前的江晨曦酡紅著一張臉,被顧子深帶回了家中的臥室。
一室纏綿後,耳邊是喘息聲。
他抱著她,彼此肌膚相貼。
“餓了嗎?”他問。
“嗯。”她軟綿綿地應了一聲,“但不想走。”
“怎麼?”他抬眼看她,眼神明顯流露出想歪的意思,空閑的另一隻手已經不規矩地往下麵遊移,“如果你想再來一次的話,我很樂意效勞……”
“別……”她連忙抓住他的大手,紅著臉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嗯?”他挑眉。
“子深。”她忽然轉身擁緊他,將臉埋在他的胸膛間,低低地說,“為什麼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我還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好像一場夢?”
“顯然不是夢。”他擁著她的力道更緊了些,聲音低沉溫和地在她耳邊問,“現在感覺真實了嗎?”
“嗯。”她閉上眼睛,應了一聲。
十指與他交纏,無名指間的對戒熠熠生輝。
她靠在他的胸膛閉上眼睛,靜靜地感受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真實。
那些顛沛流離的年華裏,她一度以為自己再也不可能擁有愛情。
幸運的是,那些愛情,即使曾經跌跌撞撞,恨入骨髓,可轉個身便可再度擁抱。
人生中最美好的兩件事:一是夜晚與你相擁入眠,二是清晨一睜開眼就能看見你在身邊。如果這注定隻是場夢,我想用一生做這場夢,和你過好這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