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1 / 2)

難產死了。接著是他從一歲到十八歲。所經曆的所有事。所有人。十八歲那年,父親倒下了,永遠離開了他,那時的他是最悲痛的,最無助的時候,這時林真真出現了。他這一生最愛的愛人,給他溫暖,給他愛,讓他熬過了這段時間。

然後他瘋狂的投入學習和林真真的戀情中,再到創業,到結婚的喜悅,到成功的成就感。到一無所有的打擊。最後是看到愛人和大哥的擁吻,那撕心裂隙肺般的痛。他冷眼旁觀了他的一生,接著腦裏一片空白…

繚繚的霧氣中,隻見一片紅光包裹著楊亦風。越來越亮,光芒也在不停地變幻著顏色:紅、黃、藍、綠、金、白、黑、最後變成七彩光芒!這一切楊亦風都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他有多麼的走運,那棵”蘋果”是開天辟地以來就形成的一道靈根,不過這道靈根非常的霸道,吸收天地間一切的靈氣為肥料,若大一棵果樹之上隻形成一個果實。比那傳說中的人參果還要珍貴,還要牛B。畢竟人參果樹雖然也是靈根,也有奇效。不過比得上它嗎??億萬年來,隻結一果,瘋狂吸收天地萬氣,隻進不出,霸道非凡。再過萬年,恐怕它都要成精了。這種天地靈果想要成精,幾乎不可能。可是它自生成一來,不知多少億年來,一直吸收天地萬氣,日月精華,沒有任何人打憂,也不為人所知。知道它的人,恐怕隻有一人,此人也不在了。再過萬年,它絕對是第一個靈根生果而成精!!修練起來不是坐飛機,是坐火箭,不比火箭還快!!可是呢?誰知道還是便宜了楊亦風,有失畢有得,楊亦風吃下了它,以後肯定麻煩不斷了!!哈哈…~~絕對比唐僧肉還補呀!我是說楊亦風的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亦風才醒了過來,他身上積壓著一層汙垢,又髒又臭。他沒有在意,在不遠的湖裏清洗一下,從新穿上了衣物。這時你如果看著他的眼睛,你會發現他的眼神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不一樣了。雖然一樣的冷。可是他的冷,已經無法描述了。他現在是真的對世間一切東西都看淡了,人性、金錢、愛情、親情,一切的一切,都無法動搖他的心。他現在是完美的,絕對的完美!這種心境,恐怕在修真界也隻有大乘期的高手,才可能具有。可是那種高手都不知躲到哪裏去逍遙快活,等候飛升,這個世界的一切與他們無關了。

繼續往前走。這次他有了方向,因為他感到前方有東西在呼喚他。這種感覺,越往前走就越劇烈。終於他來到了一個山洞前,抬頭看到山洞之上寫著兩個字:“玄虛”。山洞裏非常的明亮,洞裏也沒有什麼照明的東西,可是它還是這麼明亮。與洞外的霧氣繚繚形成鮮明的對比,完全不符合光學原理。洞裏很幹淨,很簡單,隻有一個石桌,3張石凳,然後角落有一石床,沒了。

他走了進去。來到石床旁邊,剛走進古床。忽然,一道亮光閃現,這道亮光鑽進了楊亦風的眉心,不見了,接著從中傳出一陣聲音。“奇怪了,他居然把龍須果給吃了,而且還沒有掛掉,那玩意兒不是很厲害嗎?主人就是怕它害人,才把它移到這玄天虛境中。居然有人能把它吃了,而且沒有被撐死。牛!!這次有的玩了,哈哈…真是個笨蛋,這樣浪費。還是本大神幫幫你吧!!不然你這樣出去,走不到幾步,絕對被人當補品吃掉,弱智一個!”然後就沒有聲響了,良久楊亦風從恍惚中醒來。沒有聽見剛才的聲音,也沒有注意剛才的事,繼續打量著石床。這時他發現床頭上有一漆黑的戒指,楊亦風拿了起來,看不出來材質,對著手指比一下。剛一套入左手中指時,突然從戒指上突出一根針,刺了他一下。接著戒指固定在了他左手中指,拿也不拿下來。楊亦風也沒有在意,拿不出來就算了,反正他帶著也不難看。

接下來的幾天,楊亦風到處轉了轉,發現他無論如何也轉不出去,因為他找不到方向,唯一找得到方向的是就是那個石洞。這天,楊亦風像往常一樣轉了回來。合身躺在了石床上☆

這時妖獸森林某處,離地2米一陣白光閃過,楊亦風就這麼躺著突然出現在了上空,毫無疑問就這麼摔了下來。“碰”的一聲,楊亦風著陸了,“哎喲~~~鬱悶呀,早知道就站著叫了,痛死我了。還好我和以前不一樣了,要不然怎麼也要掛點彩了。”這時的楊亦風,經過在密境幾年的休生養性,和以前的楊亦風,簡直判若兩人。而且身體結實無比,和以前的氣質完全不同了。“我楊亦風出來了,哈哈~~~~從此天高任我飛,海闊任我遊。逍遙自在,就算是老天爺也別想再束縛老子!“楊亦風高喊到。

可是老天爺偏偏不給楊亦風麵子,他不喊還好,他這一喊呀,嗬嗬~~喊出麻煩來了,這是哪呀?妖獸森林,是玄明大陸修真界三大禁地之一,這裏妖獸橫行。從最低的1階妖獸到最高的10階聖獸,應有盡有。10階以上的是神獸了,那東東修真界早絕種了,要仙界才有了。不過10階聖獸知道吧,那可是可以比擬大乘期高手,不,應該是比散仙還恐怖的存在,妖獸從5階以上就開始有智慧了,7階—10階的妖獸就可以口吐人言。9階以上就可以變幻人形了。9階的妖獸也是對比合體期大高手的存在了,不知什麼原因令它們不能走出森林。現在就跳了隻5階的土巨蟒,卷著長長的身體,出現在楊亦風麵前。原來呀,這隻土巨蟒,已經3天沒有吃飯,聽到這兒有聲音,第一時間撲了來。果然,一頓大餐就在麵前,土巨蟒的口水都一灘一灘的往下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