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上瞬間一片緋紅,她急忙深呼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跳,笑容滿麵的小跑著迎了上去,看著那人越來越近,情不自禁的喚道。
“鬱少主……”
他走到她麵前停下,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秦雪微微仰頭,看著眼前這張雌雄莫辯令人驚豔的容顏,他此時微微側著頭,下顎線條優美,唇角勾起漫不經心的淺笑,如風一般輕。
隻是這般站在蕭條的冬景中,便自成一景,讓人無法移目。
卻,下一刻,那雙帶笑的眼睛冷若寒冰,那個人沒了漫不經心的淺笑,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瑟瑟寒意,麵無表情的對她吐出一個字。
“滾!”
秦雪一下僵在當場,臉上嫵媚甜美的笑容像一張麵具扣在臉上,一時有些反應不能。
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眼睜睜看著那個人越過自己,揚長而去。
“怎麼會這樣?”
秦雪看著那人越走越遠的身影,不可置信的呢喃,接著捂住臉開始嗚嗚的抽泣。
她隻是單純的愛慕他的美好罷了,她對他根本沒有妄念。
因為他已是別人的未婚夫。她幾次三番的跑去清釅居的地界,裝作偶遇,隻為多見他幾麵罷了。
隻要看到他風姿卓越的笑顏,她就覺得連空氣都是美好的。
卻,到此時她方才明白,她一直看到的隻是表麵。
她覺得,男人的心,有時盡比女人還要難以捉摸。
少女的心何其脆弱,心中的愛慕剛生萌芽,卻被愛慕之人無情的扼殺。
秦雪慢慢停止了抽氣,那張猶帶淚痕的小臉上卻並沒有多少憂傷。
她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樣也好,至少以後在情愛麵前,她不再隻看表麵。
從秦府到黃鶴樓的一路,鬱玨幾乎將禦空步運用到極致,隻是盞茶功夫,便自雲霄閣開啟的窗戶飛身而入。
鬱玨冷若寒霜的臉色被君傾衍完整的收入眼中,他坐在屬於鬱玨的上座,唇角彎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來幹什麼?”
鬱玨寒著臉,語氣嫌惡。
君傾衍揚了揚好看的眉峰,嘖聲。
“咱們的鬱大少這是怎麼了?怎地如斯狼狽?”
在他眼中,無法控製情緒就是一種狼狽。
鬱玨涼涼的盯視著他,目光中的凶狠仿佛一隻擇人而噬的猛獸,他咬牙切齒的說。
“看到我這般狼狽,你滿意了?”
君傾衍笑,自顧自說道。
“讓我猜猜看啊,是那小東西不要你了?”
“嗬……”
鬱玨笑得肩頭顫抖,走過去在左列首位坐了,大方的承認。
“是啊,她不要我了。”
君傾衍唇角笑意更甚,他輕歎一聲。
“阿玨,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是啊,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可這個女人他是如此喜歡,如此的放不下呢。
鬱玨扭頭看著君傾衍,問道。
“阿衍,你既說隻是個女人罷了,為何不放過她?”
君傾衍笑得邪惑魅人,雲淡風輕道。
“若是你不在乎她,我自然會放過她。”
她怎麼可能不在乎她?他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可是她不要。
小臉上瞬間一片緋紅,她急忙深呼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跳,笑容滿麵的小跑著迎了上去,看著那人越來越近,情不自禁的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