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釅淡淡一笑,聲音涼薄:“你覺得我是你呼之則來,揮之而去的人?”
“當然,你從來不是。”
鬱玨笑的很欠扁。
“所以,山不來就我,那我便去山那邊。”
話罷,他飛升而起,瞬間便出現在秦釅麵前,腳步一跨便登上那朵碩大的紅色光蓮。
伸手占有性的攬住那纖纖細腰,低頭便在那兩瓣唇上啃了一口,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
然後微微側頭,在懷中人兒看不見的角度,送給君傾衍一記挑釁的目光。
君傾衍不以為意,仿佛沒看見一般,仍笑得寫意倜儻,他眼含深意的看向秦釅道。
“小東西,如今已經夜半,傾衍便先告辭了,很快咱們會再見麵的。”
隻是世事無常,他本以為的很快再見卻被無限延期,再見之時卻已是經年之後。
君傾衍留下這麼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話音兒還在空中飄蕩,人已經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暗夜之中。
秦釅蹙眉,他這是又要唱哪一出?
不管他要怎麼唱,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就是,她不可不願為這廝費一點心神。
她拉開男人環在腰間的手,直接下逐客令。
“鬱玨,你也該離開了。”
鬱玨自是不依,剛被拉下來的手施了個巧勁再次落回原處,並且牢牢摟住,低頭一口含住秦釅的耳垂,語氣曖昧的聲言軟語。
“釅兒,我今晚留下好不好?”
秦釅眉毛一橫,聲音也冷了下來。
“可以,除非你想這是最後一晚。”
鬱玨皮笑肉不笑,非常不滿道:“你威脅我?”
“不錯。”
秦釅點頭,扭頭看他,她的神情冷靜淡漠,微微仰著頭注視著他的眼睛,裏麵看不出什麼情緒,眼神幽深的彷如古井一般。
“我需要安靜一些時日,鬱玨,年前你無需再來。”
秦釅直接給出最低時限,雖語氣平淡,但卻有著不容質疑的既定。
平靜無波的表情,讓她看上去更加冷漠。
鬱玨緊緊攥了下拳頭,卻隻得妥協,邪氣一笑。
“隻不過數日罷了,我等的。”
話罷,他低頭含住她的唇,狠狠的加深這個吻,直到雙方都即將窒息,才不舍得放開,轉身頭也不回的疾掠而去。
秦釅看著鬱玨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才催動腳下的九色光蓮降下地麵,將肩膀上已然睡眼朦朧的某獸提餾下來遞給秦一,吩咐他和兩侍女道。
“你們各自去休息吧。”
三人應諾行禮後退下。
諾大的院中,被銀色的月華眷顧,秦釅靜靜地望著那朵在暗夜中華光璀璨的九色光蓮。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這朵光蓮與自己心神有著微妙的聯係,隻要心神微動,便可由意念操控它。
卻並不知曉它除了能載著她升空、降落、移動之外,還有什麼其他功用?
秦釅試著操控它對著某處進行攻擊,可是它隻是速度緩慢的移動到她所指定之處,之後便懸浮不動,沒有了任何動靜。
這樣秦釅多少有些失望,難道這東西隻能成為一個速度並不快的代步工具,也著實雞肋了一些。
秦釅淡淡一笑,聲音涼薄:“你覺得我是你呼之則來,揮之而去的人?”
“當然,你從來不是。”
鬱玨笑的很欠扁。
“所以,山不來就我,那我便去山那邊。”
話罷,他飛升而起,瞬間便出現在秦釅麵前,腳步一跨便登上那朵碩大的紅色光蓮。
伸手占有性的攬住那纖纖細腰,低頭便在那兩瓣唇上啃了一口,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