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折磨夠了,再殺之後快!
裘霸在心中冷聲道。
不過,也隻能在心中想想,當然不能宣之於口。
他麵上仍然是一副笑模樣,重新在自己的扶手椅上落座,一臉痛心疾首道。
“閣下有所不知,因為陸生之故,我驚雷不知損失了多少比生意。裘某作為統領,當然要追回這些損失,給兄弟們一個交代。”
這是要賠償?
秦釅的一眾追隨者中多半都是炎狼戰隊的隊員,聽裘霸如此不要臉,竟敢訛詐到自家尊者頭上,頓時怒火中燒,憤慨至極。
簡直豈有此理!
一個個氣的雙眼通紅,當場叫罵。
“裘霸,你這娘娘腔,好生不要臉!”
“哪次不是你沒事找事,陰招使盡,惡毒之計一出接一出,隊長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沒占到便宜是自己沒本事,到頭來卻倒打一耙,當真是臉皮厚比城牆!”
“哼,人至賤則無敵!”
“什麼蛇蠍美人,我看應該叫蛇蠍女人才是。”
裘霸的臉頓時黑了。
因為男生女相,他平生最恨人說他娘娘腔,當他是女人。
當下,裘霸心中已是怒不可揭,可看到那少女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由咯噔一聲,立馬冷靜了下來。
她這是打的什麼算盤,難道想激怒自己?
裘霸強忍著心中翻騰的怒火,故作平靜的看向少女,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開門見道。
“到了如今地步,裘某就直言不諱了。陸生既是閣下的追隨者,裘某自當賣閣下一個麵子,但裘某與陸生雖說不是生死大仇,但也不是說抹消,便能揭過的。裘某總要給兄弟們一個交代才是。”
“嗬。”秦釅輕笑出聲,麵色平靜的看著裘霸,雲淡風輕道:“我想裘大當家理解錯了我的來意,我來可不是跟你和談的。”
聞言,裘霸的臉色驀地陰沉下來,站在他身後的十幾個大漢也頓時緊繃了身體,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刀柄上,一副隨時要拔刀相見的樣子。
秦釅的一眾追誰者卻仍然一個個不動如山,麵色沉著的站在原地。
裘霸眉頭微蹙,故作不解的問道:“閣下這是何意?”
秦釅站起身來,移步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裘霸,語速平緩而清淡,話卻帶著不容質疑的強勢。
“你既然敢動我的人,可做好了付出代價的覺悟?”
此話一出,裘霸也知道自己的算盤落空了。可是讓他就這麼白白放過陸生,他又怎會甘心?
裘霸還以為秦釅之所以如此放話,是威脅自己,讓他心生畏懼,從而無條件放了陸生。
真的是如此簡單嗎?
秦釅的下一句話,徹底的打破了裘霸心中的猜測,同時讓整個演武場上,驚雷戰隊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這片駐地,便當做裘大當家賠償陸生受辱的賠償吧。”
裘霸噌的一聲站起身,剛要厲聲發怒,卻感覺到一股陰森恐怖的滲人氣息將自己完全籠罩,讓他心膽具顫,完全僵在了原地。
當然是折磨夠了,再殺之後快!
裘霸在心中冷聲道。
不過,也隻能在心中想想,當然不能宣之於口。
他麵上仍然是一副笑模樣,重新在自己的扶手椅上落座,一臉痛心疾首道。
“閣下有所不知,因為陸生之故,我驚雷不知損失了多少比生意。裘某作為統領,當然要追回這些損失,給兄弟們一個交代。”
這是要賠償?
秦釅的一眾追隨者中多半都是炎狼戰隊的隊員,聽裘霸如此不要臉,竟敢訛詐到自家尊者頭上,頓時怒火中燒,憤慨至極。
簡直豈有此理!
一個個氣的雙眼通紅,當場叫罵。
“裘霸,你這娘娘腔,好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