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發花癡的女孩,那盯著陸凡的眼神都是放著綠光。要不是畏於方筱雨是方家的千金大小姐,絕對會發揮出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生生挖牆腳,把陸凡給搶過來。
場麵一下子紊亂了起來,陸凡的一副張旭狂草雙鉤臨摹《肚痛帖》。一石激起千層浪,場麵都是沸騰了起來。
張為民這會看著陸凡毛筆揮就的肚痛貼,還有那雙手摹本《肚痛帖》,眼神微微一陣火熱。這兩個字帖,對於他來說,都是彌足珍貴,不可多得的把玩珍藏之物。奈何,這些東西全部不屬於自己。
這讓這個老書記,一陣舌幹口燥,無所適從。就像是一個乞丐看到了一座金山在自己麵前,偏偏這座金山卻是他人之物。
張書記現在很著急,很急迫。再次盯著那兩幅字帖深深瞥了一眼,而後吞了一口口水。終於再也忍耐不住全身冒出來的欲望,開口小聲的道:“方小姐,照理說。這兩幅東西,都是這位年輕人送給你的。我來找你索要,自是不對。但是,我人老了,一直寄情於書法一道。要不,你把剛剛這位年輕人毛筆揮就的上帝之帖送給我把玩一番可以嗎?那一副雙鉤臨摹肚痛貼,我不敢生起絲毫念想。”
雖然,老書記張為民這一番話說的極其委婉。但是,那話裏投出來的索要之意,還是相當明確的。
眾人都是一愣,即使是現任牛書記,這會都是不可置信長呼了一口氣。
江海堂堂老書記張為民,為官清廉,為人素樸,頗有威望。這些年來,從未向別人索要一針一線。
這一次,堂堂江海老書記張為民,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向著一個年輕的女孩索要一副字帖?
這個世界一下子變得如此陌生,這個世界一下子變得如此陌生。讓江海這些上層名流,都是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那躲在宋崇明身後的宋紹倫,這會看著堂堂張書記向一個年輕的女孩索要陸凡的字帖。那眼角的陰鷙之色越加濃鬱了幾分,而後嘴角微微上牽,泛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那一張豬肝色的臉,這一下子急促變化,變得像是一個肥碩的豬腰子,更加難看起來。
宋紹倫清楚知道,在方筱雨生日送禮這個環節。自己是徹底敗給了陸凡,並且還是敗的心服口服。
拿著被人陸凡寫得一行字的拓本,歡天喜地去送給陸凡的女朋友。這件事情,宋紹倫每回想一次,嘴角苦澀的笑容就更加酸澀了起來。
方筱雨小嘴微張,看著麵前的堂堂張書記盯著自己一臉期盼的樣子。當即有些勉強的笑了笑,而後開口道:“張書記,您開口,我怎麼會不答應。陸凡毛筆寫下的那一副上帝之帖,我就送給張書記了。其實,那什麼肚痛貼我看不懂的。隻不過,是陸凡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我就不好轉送給張書記了。不過,張書記要是實在喜歡,過幾天可以找我借過去把玩幾天。”
方筱雨畢竟是經過大場麵的人,這一番話說的相當得體。
倒是張書記一聽方筱雨這話,卻是馬上喜的像是一個雀躍的孩子一樣。一臉期盼的看著離開方筱雨,開口有些患得患失小心翼翼道:“方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嗎?那一副肚痛貼,我真的可以借過來觀賞幾天。”
“當然是真的,這麼多人看到了。”方筱雨抿嘴一笑,開口打趣道:“張書記,您就放心吧。要是您沒空,到時候我上門給您送過去。”
“有空,有空。”張書記這會連忙答道:“明天,明天我就過來取過去瞧瞧。”
整個江海名流上層社會,這會看到了張書記如此失態,如此雀躍。一個個都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暗暗的歎了一口氣。
這方家在江海本來就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了,大企業了。這一下子勾搭上了張書記這尊政界大人物,以後絕對會如日中天,在江海更加如魚得水。
以後江海商界的局麵,一下子忽然變得明朗了許多。
而今晚的方筱雨的生日晚宴,還沒結束。就已經取得了空前絕後的成功,明晚憑借陸凡那兩幅字帖都可以迅速轟動江海。
一個個想到這裏,頓時再次抬眼看向了陸凡那一道瘦削的身影。在人群中,陸凡看起來依舊毫不起眼。
但是,這一刻沒有一個人敢小覷陸凡。
因為,今晚方家千金的生日晚宴無論多麼的耀眼,多麼的輝煌,多麼的轟動。這一切都是那一道瘦削的身影 陸凡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