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暖陽如酒,蘇媚然開著那一輛保時捷駛向了世紀星KTV門口。
蘇媚然一心隻顧著開車,打心底深處似乎默認了陸凡這個小小的動作。
車的馬達一停下來,蘇媚然馬上催道:“便宜占盡了,該幹活了。不要讓我失望,不然的話我可是無法見你那高超的針灸技術。”
“那是當然。”
陸凡邪惡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打開了保時捷的車門,和蘇媚然兩人徐徐走了下去。
很快,蘇剛和周獨樹抵達到了世紀星KTV門前。幾人碰頭之後,一起邁步走入了世紀星KTV。
找服務員點了一個大包,當然周獨樹是自告奮勇的付了款。大包之中,燈光閃爍,紅綠色燈光交相輝映。柔軟的沙發,以及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並且,茶幾之上還擺放著幾小碟瓜果。
四人一次落座下來,周獨樹滿臉榮光的點歌唱了起來。不得不說,周獨樹的確還是有著那麼幾分本領,那稍顯沙啞的渾厚嗓音,唱起來還有著幾分滄桑的歌曲。一首刀郎的《衝動的懲罰》,被他演繹的極其富有感情。
隨即,蘇剛接過了麥唱起了歌。當蘇剛的聲音響起來之後,陸凡全身的肌膚都是緊繃起來。眉頭皺起,整個人都微微縮了縮。
這蘇剛唱歌用鬼哭狼嚎形容一點都不過分,那公羊嗓子一開口,像是刀割泡沫一樣難聽。更難能可貴的是,蘇剛這家夥唱起歌來是從開始到結尾都不在調上。一首歌,一直不在調上,的確是難為他了。
即使是自己的小弟,陸凡當蘇剛一首歌曲唱完之後,都忍不住強烈的要求來:“孩子,千萬別再唱了。別人唱歌要錢,你唱歌要命啊。”
蘇剛憨憨的笑了笑道:“還好吧,要不大哥你給我唱一個?”
“不會唱。”陸凡很直接的搖了搖頭,拒絕了下來。
一旁的周獨樹聽著陸凡和蘇剛的對話,臉上是異彩綻放。這蘇剛一首歌曲唱完,不僅是充分的陪襯體現了他高超的歌喉。更讓周獨樹一陣高興的,這麼久了自己終於抓到了陸凡的把病。
“這一起幹唱多沒趣,不如大家一起劃拳喝酒唱歌吧。”周獨樹馬上有了主意,開口率先提倡道。
“好啊。”蘇剛哈哈一笑,馬上附和道。
蘇媚然本來興趣索然,看到蘇剛和周獨樹一臉興趣昂揚的看著自己。頓時,有些勉強的點了點頭。
陸凡看到三人決定了下來,頓時問道:“怎麼玩?”
“很簡單,劃拳誰輸了誰喝酒唱歌。”周獨樹這會更是得意,趾高氣昂的開口道。
“行。”陸凡很幹脆的點了點頭,開口應道:“我隻會劃猥瑣拳,你會嗎?”
周獨樹臉色微微一僵,看了看蘇媚然臉上並沒有異色。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道:“會,那就這麼玩吧……”
周獨樹早年在美國留學,什麼玩意沒有玩過。這些年來,實際上還是有著一身臭習慣。隻是,他那斯文的外表把他壞秉性都遮擋的挺好。這一會兒,馬上就露出了馬腳。蘇媚然眉間微微皺了皺,臉上浮現了一絲厭惡之色。
“猥瑣拳,怎麼玩的我不會?”蘇剛馬上頭一大,開口愣了愣神問道。
“小孩子,你還是一邊玩去吧。”陸凡哈哈一笑,放聲道:“你喝酒不行,唱歌不行,劃拳不行,一邊呆著去。媚然是個女生,玩這不大合適。就我和周先生玩玩,助助興。”
“那好吧。”蘇剛縮了縮頭,有些不情願的應道。
蘇媚然自然是樂的在一旁觀看,她倒要看看陸凡施展什麼神通,能讓周獨樹知難而退。
馬上,包房裏響起了兩個男人的劃拳聲。
吵鬧的劃拳聲,在包房之中很是熱烈的響徹了起來。陸凡一臉從容的樣子,開口念念有詞。倒是周獨樹臉色越來越尷尬,猥瑣了無數次,喝了不少酒,唱了不少歌,卻至始至終沒有贏過陸凡一次。
和陸凡劃拳那是自找苦吃,陸凡在山上陪他那個無良師傅經常劃拳喝酒。對於這一套猥瑣拳,那是掌握的爐火純青。一般人,哪裏會是陸凡的對手。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我們來猜猥瑣拳。誰猥瑣啊我猥瑣,誰猥瑣啊我猥瑣。”周獨樹最後一次高喊出聲過後,卻再一次敗退下來。看了看茶幾之上擺放著那大大小小的酒瓶,臉色一陣腮紅,終於搖了搖頭放棄了下來。
“哈哈,果然還是你比較猥瑣。”陸凡很是開心,打趣調侃道。
周獨樹雙眼怨毒的看了看麵前一臉春風的陸凡,拿起了一瓶雪花啤酒一口飲進。而後,頭一陣搖晃,微醉的躺在了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