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凡捉了一頭野豬,並且給了一大疊百元大鈔之後。農戶溫大哥對於兩人是格外照顧,噓寒問暖,把自己家的兩大塊豬肉都是貢獻了出來。
他是個老實巴交的老男人,他更是一個貧窮的農村人。對於金錢的欲望,比任何一個人都格外強烈。所以,當陸凡拿出了巨大的誘惑,他的雙眼都是亮了。從此以後,對於陸凡那是噓寒問暖,比起最忠心的仆人都要侍候的妥帖。
要是陸凡願意,這個老男人絕對會毫不遲疑奉獻出他的菊花。
又一秋,依然是漫山的黃葉,風一過猶如枯蝶般翩翩起舞,消散開去。陸凡站在溫大哥的門前,看著滿天飛舞的枯葉,緊鎖起了眉頭。這窮鄉僻壤,的確沒有什麼好的醫療措施。陸凡靠著在山上找一些野生藥草,每天敷在柳晴的傷口上,成效卻是不怎麼好。
陸凡每天空有一身本領,奈何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要是每天陸凡用自己的九龍真氣,幫助柳晴溫養調息,估計柳晴傷口早已經爛掉了。
“溫識初,你這個老光棍給我站住。”忽然,一聲格外響亮的女人聲音響在了這個安靜的山村。
陸凡從沉思中緩過神來,抬起頭來。頓時,看到溫識初飛快的像是野兔子一樣向著自己家中鑽。跟在溫實初身後的一個身寬體胖極其豐滿的女人,氣勢洶洶追了過來。
隻不過,陸凡卻是來不及欣賞這個豐滿的女人。對方那一張黝黑的腰子臉,一臉的殺氣。手裏舉著的一把菜刀,冷光閃爍。
“兄弟,救我。”溫識初看到站在屋外的陸凡,馬上躲在了陸凡的背後。
陸凡還來不及反應,那一把寒光閃閃的菜刀就是抵達到了陸凡的麵門。緊接著,傳來對方那粗獷的嗓門:“讓開,年輕人。今天,我一定要殺了溫識初這個天殺的。”
陸凡看著麵前這個來勢不善的女人,不明所以的咳嗽了兩聲,而後硬著頭皮開口道:“這位大姐,有事好商量?何必動刀,君子動口不動手。”
“有事好商量?”女人繼續操著那一口粗獷的嗓門,開口很是不耐煩的喝道:“要是你累死累活喂了一年的豬,被溫識初這個天殺的,幾悶棍敲死,你會好言商量?要是你不讓,我可是不客氣了。”
陸凡一聽這話,頓時轉過頭看向了身後老實巴交的溫識初,雙眉揚起問道:“溫大哥,到底怎麼回事?”
在陸凡的印象中,溫識初不是那種好惹事的主。況且,這窮鄉僻壤,住的都是比較遠。這溫識初不會是那種吃飽了沒事幹的主,去幾悶棍敲死別人家的豬。
溫識初看了看對麵王寡婦那可以殺人的眼神,還有陸凡一臉詢問的神情。縮了縮頭,舔了舔自己幹枯的嘴唇,開口小聲的道:“上次看你在山上那麼輕易打了一頭野豬,於是這幾日我尋思著去山上轉轉,興許逮住一頭野豬。今天,我在後山蹲著,發現一個家夥竄了出來。我一時緊張,上去不分青紅皂白,就是幾悶棍敲死了。後來才發現,那是隔壁王寡婦家的豬……”
“哼。”舉著菜刀的王寡婦,這會一聽起溫識初說起這事,馬上一張嘴唇撅起老高,隔遠看去像是一個平底鍋底:“我的豬天天都在後山放養著。你這是成心的,還給我找理由。後山那一塊隻有我一戶人家,我幾次看見你在那裏瞎轉悠。你根本都是誠心的,你說你溫識初,你怎麼都不幹好事。偏偏,看上我家那頭豬?”
陸凡聽著這王寡婦如此彪悍的一句話,頓時禁不住苦澀的笑了笑。看著那溫識初那一臉酸澀的表情,陸凡在嘴裏咀嚼了一遍王寡婦的話:“你怎麼偏偏看上她家的那頭豬?”
溫識初在王寡婦如此咄咄逼人的一席話之下,臉上一陣赤紅。猶豫了片刻,而後開口喃喃的道:“我去你家後山那轉悠,是有事情的。”
“溫識初,你說你能有什麼事情。後山那塊地方,鳥都不拉屎。”王寡婦這會越說越是情緒激動,看著那一臉老實巴交的溫識初開口憤憤然的道:“難不成,你還準備打我家那頭母豬的主意?”
一聽這話,陸凡馬上笑噴了。看著溫識初一身厚實的肌肉,開口笑著調侃道:“不得不說,溫大哥你能力真不錯……”
溫識初這會臉紅到了耳根,站在陸凡身後搓了搓手。而後,終於是豁出去了,仰起頭來,開口辯解道:“我經常去你家周圍,是去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