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那小蘿莉白嬌娘一蹦一跳,直接是向著二樓自己的房間跑了過去。
而陸凡和夏薇,看著那小蘿莉一臉的背影,雙雙都是忍俊不禁笑了笑。最後,陸凡直接是一把攔腰把夏薇抱在了懷裏,向著樓上而去。
哐當一聲,關上了門。房間之中,那剛剛亮起來的燈光一下子熄滅了下來。
這一夜,陸凡終於體會到了夏薇最大的美妙之所在:床下像貴婦,床上卻……這樣的女人,真是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
一夜纏綿。
第二日整個江海,洋洋灑灑竟然飄起了一場大雪。這入冬以來的第一場大雪,就此紛紛揚揚落了下來。整個江海,頓時千裏冰封,銀裝素裹。白茫茫一片,走出門都是會傳來一陣寒意。
終於,這一日達到了整個冬季最冷一天。
陸凡開車把夏薇送到了那江海第一人民醫院,然後去市區老筆齋轉了一圈。店鋪的生意,比這個冬天的氣候都還要冷。
陸凡對於未來的種種勾畫,發大財行大夢的願望都仿佛一夜之間埋在了這一場大雪裏。
看來,賺錢並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樣簡單。自己師傅下山隨便做一單生意,那就是幾千萬。但是,自己這下山以來,賺點錢怎麼就那麼難了。
在老筆齋皺了皺眉,然後陸凡坐定在雕花木椅之上。氣沉丹田,拿起了紫毫在一張平整的宣紙之上,大氣磅礴一氣嗬成寫了一行字: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心裏抑鬱不得誌一下子全部書寫在那一張宣紙之上,筆尖力透紙背,勁道十足。隻要任何一個人看上一眼,都會感覺到字裏行間的不得誌的憋悶。
倒是陸凡寫下了這行字之後,心頭那一股抑鬱之氣一下子消失的一幹二淨。
抬起頭來,看著老筆齋外積雪落地。才想起今天可是一個好日子,宋家倒台的好日子。頓時,陸凡裂嘴一笑,嘴角浮起了一個淺淺的酒窩。
和李奇海濤幾人叮囑了一遍,然後陸凡走出了老筆齋。沒有打傘,更沒有去開那一輛寶馬車。而是就那樣自顧自徒步走在街道上,鵝毛般的大雪簌簌而落。落在這陸凡的身上,當堆積到厚厚一層之後。陸凡抖落身上的積雪,仰起頭輕輕一笑。
從老筆齋一路走向了江海第一人民法院,一千五百米的路途。陸凡就那樣一步步走了過去,在這樣一個大雪紛飛的冬季。
當走到江海人民第一法院的時候,陸凡抬起頭來看著那莊嚴的徽章。還有那宏偉的大樓,以及那幾個肅穆代表正義的燙金大字。
整個人,終於仰起頭來,輕輕笑了笑。
陸凡笑的很是燦爛,笑的都是眯起了眼睛,笑的那飛舞的雪花都是不再靠近他的身旁。這是陸凡下山以來,笑得最為開心的一次。
因為,就在今日。在這莊嚴的大樓之中,那宋家將是徹底的消失在江海的舞台。
搜集證據,籌劃一舉搬倒宋家。這件事情,耽擱了這麼久。到了今日,在這一座大樓之中終於將有所了斷。
昨晚,牛書記都是和陸凡溝通過。目前掌握的證據如山,宋家倒台已成事實。今日法庭開庭,集中受理宋家一案。
在這樣一個蕭瑟的冬季之中,旁聽席中還是有著相當多的人。宋家的案子,牽扯的事情太多。所以,相當多的一部分人還是很關注這件案子的走向。
法庭開庭審案依舊是那千篇一律的程序,核對當事人身份情況,宣讀法庭注意事項,原告宣讀起訴書……
看著那宣讀起訴書的年輕律師,陸凡笑了笑。這律師口才相當不錯,可謂是舌綻金蓮。一點一點,把宋家的罪證緩緩道來。再加上他的誇張,聽起來這宋家就像是秦始皇一樣,罄竹難書,罪惡滔天。
證據一件一件擺上了堂,可謂是沒有一丁點紕漏。宋家那一方的律師,壓根都是沒有底氣為宋家辨別幾句。畢竟,這出庭的有著牛書記,局長張建業以及一幹警員。在這種事情上,他心裏發虛。並且,這些擺上堂的證據,都是有理有據,證據確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