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為畢雲桃的女孩,這會嚇得臉色蒼白,全身瑟瑟發抖起來。跟隨著錢烈憲作威作福這段日子,頭一次看到這錢烈憲被暴打,畢雲桃一時驚慌失措,像是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
而那錢烈憲捂著自己浮腫發燙的臉頰,雙眸之中湧出一道凶狠的赤紅色光芒。盯著那陸凡,聲嘶力竭的吼道:“你,你,你是誰?”
本來,這錢烈憲是想說你他媽是誰。但是,臉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壓根都是不敢在陸凡麵前發狠。
陸凡嗤笑了一聲,對於這種男人。當麵搞不贏,便是問清名字秋後算賬的手段,很是不屑。隻是舉起了自己的巴掌,慢條斯理的徐徐說道:“看來,我的巴掌還沒有扇夠?看來,不給你打一個滿麵桃花朵朵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隨即,陸凡的巴掌再次啪啪啪的扇在了那錢烈憲的臉上。
巴掌聲響徹在售樓大廳之中,空氣一陣壓抑。所有人,這會回過神來,看著那錢烈憲的一張臉打得紅的果然像是桃花盛開一般。全部吸了一口涼氣,對於這錢烈憲投去了一絲憐憫的眼神。
正當巴掌聲響徹在大廳的時候,蘇媚然終於是得知大廳出事。邁著小碎步,三步並做兩步飛快的小跑了過來。當看到大廳之中的陸凡,正在大展神威,教訓那錢烈憲。當即,步伐微微一停滯,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那賞心悅目的巴掌聲過後。
最後,才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開口喚道:“行了,陸凡。”
陸凡看到這大廳之中主事之人蘇媚然走了過來,當即微微一笑。,收起了自己的巴掌,開口優哉遊哉的道:“媚然,今日這大廳之中來了一條野狗,於是我出來教訓了一下下。”
聽到陸凡那一下下三個字,這大廳之中所有人同時張大了嘴巴。看著陸凡那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在心中喃喃的道:“這他媽還是一下下,要是真來個狠的,豈不是要把這錢烈憲給拆卸的八百八十八塊?”
這些人,再想想陸凡站在迎賓小姐之中,諂媚的笑著迎接來來往往的客人。一時,這些人似乎覺得腦袋有些斷路,實在無法把這兩個人聯係在一起來。
可謂是,士別一小時,便是當刮目相看。
“來了一條野狗,在哪啊?”蘇媚然這種商場的奇女子,這一瞬很是配合陸凡的笑盈盈道:“早知道是條野狗,就不該放進來嘛?還勞煩你出手訓狗,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還好。”陸凡微微一笑道:“狗行千裏吃屎,狼行千裏吃肉。我這條狼,專門喜歡吃狗肉。”
陸凡這一席話,馬上逗得大廳之中所有人忍俊不禁。但是,偏偏卻是不敢笑出來。即使這陸凡手段如何了得,功夫如何生猛。但是,那錢烈憲的背景,錢烈憲的後台,錢烈憲的靠山他那個二舅。依舊是讓這大廳之中,所有人的心懸都是繃得緊緊的。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不管這錢烈憲是賣衛生間,還是賣避運套的。但是,他有一個牛逼的二舅,那便是他的本領。至少,這大廳之中絕大多數人,都是不敢招惹這錢烈憲。
錢烈憲這會抬起頭來,眼眸之中赤紅色的凶狠之色更加濃鬱了幾分。但是,看著對麵那笑談之中便是打人於無形的陸凡,這錢烈憲隻能把自己心中的憤恨都是壓抑在了心底深處。
“看來,這位先生,你今天和我的朋友發生了一點不愉快。”這個時候,蘇媚然才是裝作發現了大廳之中的錢烈憲,笑吟的看著他道。
“哼。”敢怒不敢言的錢烈憲,把所有的怨恨所有的憤懣全部都是化作了簡單的一個重重的字哼了出來。
蘇媚然一聽這錢烈憲的怒哼之中,當即嫣然一笑,心頭那叫做一個痛快:“怎麼,這位先生,對於我這位朋友似乎有些不滿啊?”
蘇媚然對於大廳之中,那錢烈憲的行徑早已經知曉。憑著自己有點臭錢,還有一個當行長的二舅。便是飛揚跋扈,無法無天,為難她手下的員工。這種行徑,讓蘇媚然打心底對於這錢烈憲沒有一丁點好感。所以,這會她看著錢烈憲的大豬頭,口蜜腹劍的應對著調侃著。
“誰被打成這樣一個大豬頭,被諷刺成一條野狗,恐怕都是不會高興。這蘇家的小妞,不是明知故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