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看著杯中那騰騰燃燒的火焰,嘴角之上浮上了一絲戲謔的笑容,慢悠悠的道:“行。既然你願意這麼玩,那便是這麼玩吧。”
看到陸凡答的如此幹脆,那張開眉頭微微皺了皺。
對於這種喝燒錢的喝法,張開可是從來沒有嚐試過。這些年,遠在國外,學習了一些陋習。對於這種喝法,他隻不過是有所耳聞。本想著,利用那一團燃燒的火焰嚇一嚇陸凡的膽色,來一記下馬威。哪裏料到,陸凡看著那一團燃燒的火焰,答應得是如此的幹脆。
張開臉色的變化,蘇媚然一下子瞧在了眼裏。當即,嘴角勾勒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那江海市金老板五人,這會倒是沒有注意到張開臉上的神色變化。看著那一團騰騰燃燒的火焰,大口的吸著涼氣。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燃燒的火焰溫度高達幾百度。這要是吞下去,嘴胃還不知道給燒成什麼樣。
這些江海市的房地產大亨,在商場上一擲千金,從不變臉色。但是,看到那一杯燃燒的火焰,這會是往後縮了縮,全身都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張開騎虎難下的看著自己麵前這一杯騰騰燃燒的火焰,猛吸一口氣。然後,張了張嘴便是準備端起那一杯騰騰燃燒的燒酒,一口飲下。
畢竟,不管這場拚酒輸贏。隻要喝下了那一瓶二鍋頭,喝下了大量的瀉藥。那麼,張開還是一個勝利者。利用瀉藥陰了陸凡一把,那麼蘇媚然自然最終還是得讓他得手。所以,張開豁了出去,準備喝下麵前一杯燃燒的二鍋頭。
不過,正當張開伸出手的時候,陸凡卻是戲謔的笑了笑,一把奪過那一杯騰騰燃燒的二鍋頭。二話不說,當即一口把杯中燃燒正旺盛的二鍋頭一口飲下。
烈火烈酒入嘴,頓時燒的陸凡一陣舌幹嘴裂。任何人,都是無法承受住這樣高溫度的灼燒。陸凡同樣不例外,所以當發現不對來。陸凡全身的九龍真氣,馬上從下而上翻卷而起。像是一層冬日的霜氣,包裹住嘴中那騰騰燃燒的燒酒。
頓時,燒酒被這九龍真氣包裹其中。所有的熱量,一下子隔絕起來。並且,隨著那九龍真氣的徐徐蔓延,那一團燃燒的燒酒慢慢變得溫順冰涼下來。
咕隆一聲,陸凡一口吞下了嘴中那九龍真氣包裹住的燒錢。然後,抬起頭來,看著這包廂之中目瞪口呆的幾人,豪邁的連連稱讚道:“既然這種拚酒方式,是張先生提出來的。那麼,我自然得吃點虧,先幹為敬。不過,這的確是好酒啊。好酒,好味道。好烈,好人生。”
不過,這屋內所有人都是睜大了眸子看向陸凡。一張張臉,都是繃緊起來。然後,隨著他們的大口吸起涼氣來,臉上的肌肉開始一陣抽搐。
見過喝酒猛的,沒有見過喝酒如此猛的。喝這種騰騰燃燒的火焰,壓根像是喝自來水一樣。麵不改色,爽快利落。這種風範,這種風度,一瞬間征服了包廂之中所有人。
然後,陸凡不顧這瞠目結舌的一群人。拿著自己手中被下了瀉藥的二鍋頭,倒入了杯中。隨即,一把從張開手中奪過了打火機。砰的一聲,點燃了杯中的半杯二鍋頭。推到了那張開麵前,嘿嘿一笑道:“想必張先生這種真男人,是不會放我鴿子吧。酒我已經喝了,現在輪到張先生了。嚐嚐吧,這燒酒滋味很不錯的。對了,作為前輩,我不得不提醒你。烈酒入喉,像是千刀萬剮一般爽。”
張開看著麵前那一杯騰騰燃燒的二鍋頭,當即頭都是大了。那一張煞白的臉蛋,早已經嚇得麵如血色。身體微微往後縮了縮,遲遲都是沒有勇氣拿起麵前那燃燒起來的二鍋頭。
這不是一杯簡單燃燒起來的二鍋頭,關鍵是這杯二鍋頭是被下了大量瀉藥的。張開這會是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一下子騎虎難下。
“怎麼?果然是個娘們,這麼快就要反悔了?”陸凡用手指敲打起那一杯燃燒的二鍋頭杯子,發出砰砰砰的聲響來。他麵帶笑容,慢條斯理的道:“我早知道你是個小白臉。以為,你不過是臉白點而已。現在看來,原來是沒要臉皮,所以才是比別人白。”
張開氣得一陣瑟瑟發抖,看著杯中那一簇彈動的火焰,依舊是心有餘悸,不敢動手。
“張先生,喝吧,一杯酒而已。況且,這種拚酒的方式可是你提出來,陸凡喝了沒事,你怕什麼?”蘇媚然這會抬頭看著那張開,開口慫恿了起來。
不明真相的金老板,這會摸了摸頭上的禿頭,同樣是開口勸道:“張先生,喝杯酒而已,有什麼好怕的?雖然這是在江海,可不要丟了你父親的臉麵,說出去,你父親可都是沒法做人。俗話說,虎父無犬子,喝吧,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