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品酒的項目,舉行的如火如荼。蕭誌遠被人群所包圍,偶爾淺嚐則止,但是每次都是一口道出來酒名時間和產地。可以說,在品酒這一行上,蕭誌遠如今是獨占鼇頭。相比那些公子少爺,喝了一口又一口之後。最後,吞吞吐吐說出來一個或對或錯的酒名來說。
蕭誌遠如今可謂是鶴立雞群,所向披靡。
最後,都是沒有人再敢和蕭誌遠交戰。蕭誌遠一個人獨自在那表演,喝一口然後道出酒名時間和產地。引得滿堂喝彩,可謂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大小奶。
陸凡和藍媚兒同樣看稀奇似的站在一旁,看著這蕭誌遠表演。
即使是藍媚兒在見識了蕭誌遠這一份見識,和拚酒動作優雅和嫻熟之後,都是暗暗點了點頭。陸凡倒是目無表情看著這一切,不喜不悲。既不讚歎,同樣不鄙夷。仿佛,在看一場繁瑣的無聲電影,了然無趣。
不過,蕭誌遠如今再次品完一杯酒之後。忽然,人群之中站在陸凡一人開口吆喝了起來:“剛剛這位少爺舞技驚人,想必在品酒這一道上同樣是深藏不漏。何必讓三少爺一個人在這裏自飲,讓三少爺高手寂寞。這位少爺,何不去和三少爺比一比。看看在品酒這一道上,誰更勝一籌?”
一個人吆喝了起來,頓時所有人都是紛紛看了過去。當看到是剛剛在舞池中央,和藍媚兒翩翩起舞的年輕公子哥。頓時,一個個都是來了勁,開口慫恿煽動了起來:“這位少爺,上去和三少爺一決高下吧。這樣,看起來才更有意思啊。”
有的時候,人們都是盲目。一旦有人帶頭起哄,那麼馬上跟著起哄。這舞會上相當大一部分見識了陸凡在舞池上絕妙的表現,一個個都是自然而然認為陸凡在品酒一道上同樣是高手。現在,隻不過是深藏不露,隻不過是高手低調。
一時,陸凡成為了眾矢之的。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陸凡隻是抬起頭來。對著一雙雙灼熱的眼睛,開口義正言辭的道:“我不是這位少爺,我叫做陸凡。我不大喜歡喝葡萄酒,我喜歡喝二鍋頭。”
陸凡這句話,一下子引起眾人都是一陣哄堂大笑。在這種場合,二鍋頭這種辛辣的烈酒一說來一下子都是掉了檔次。
這就好像在一次車展上麵,麵對著上百萬上千萬的蘭博基尼邁巴赫勞斯萊斯。你拿著車展上的麥克風,對著全場喊著:“他媽的,這都是一些什麼破車。我一輛都不喜歡,我喜歡我家裏那輛永久牌電動車。”
這大概都是一個道理,所以陸凡這句話一下子引起了眾人的竊笑。
一下子,陸凡高手的身份,變成了一個土包子,一個十足的土鱉。不過,陸凡毫不在意,臉色從容站定在那。對於他來說,這句話一點兒都不錯。做人做真男人,喝酒喝最烈的酒。那帶著一些甜味的葡萄酒,陸凡實在是不喜歡,不對他的胃口。
所以,陸凡才是這麼直接果斷拒絕了這些人的吆喝。
蕭誌遠一聽這話,那嘴角浮起了一絲若隱若現的笑容。把杯中的葡萄酒一飲而盡,在心底深處暗道:“看來,終究是一個土鱉三。”
眾人一陣大笑,再沒有提讓陸凡品酒的事情。倒是蕭誌遠抬頭看向了陸凡,開口傲然而道:“威廉。楊格說過,一串葡萄是美麗,靜止與純潔的,但它隻是水果而已;一但壓榨之後,它就變成了一種動物,因為它變成酒以後,就有了動物的生命。同樣,歌德也說過,酒使人心歡愉,而歡愉正是所有美德之母。但若你飲了酒,一切後果加倍:加倍的率直、加倍的進取、加倍的活躍。我繼續對葡萄酒做精神上的對話,它們能使我產生偉大的思想,使我創造出美妙的事物。無知者無罪,但是不要妄圖淺薄葡萄酒的美妙。拿二鍋頭和它想比,那是赤裸裸的侮辱它。”
蕭誌遠不像是其他的紈絝公子哥,即使想要針對陸凡。但是,他這番話依舊說得極其的委婉。仿佛,是對葡萄酒的正名。但是,這席話落在了陸凡的耳中,卻是那麼的刺耳。
仿佛,是在對陸凡說:你這種土鱉三,不懂高檔的葡萄酒。那麼,就滾一邊玩去。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說這些二逼的話。
一旁的藍媚兒自然可以聽出這席話的含沙射影,當即臉色冷峻了起來。
陸凡冷哼了一聲,然後看向了那蕭誌遠,冷聲而道:“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我個人比較喜歡喝二鍋頭,不喜歡喝葡萄酒。難道,你還要生生強奸了我的興趣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