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葉流雲那冰冷的眸子注視到了陸凡身上。嘴角慢慢勾勒出一絲譏笑,開口慢吞吞嘲諷道:“陸凡,莫非你永遠都是一個站在女人身後的孬種嗎?”
冷冷一席話,讓整個空間的空氣仿佛在這一瞬間都是凝固了下來。
陸凡平靜的臉上,終於一動。像是平靜的湖麵,一瞬間掀起了驚濤巨浪。他依舊是站在那兒,但給人的感覺像是一條蟄伏的獵狼一樣,陰森森的看著葉流雲。
“怎麼?你不服氣?”終於,陸凡開口問道:“可是你葉流雲主動要找我賭的,現在輸了不服氣了?事先,我們可是隻說過誰可以進入這天池溫泉度假山莊。”
“是這樣說過。”夜東流陰冷看著陸凡,不屑的道:“可是,我沒有想到,這一次你又站在一個女人的背後。離了女人,你是什麼東西?哪有一點兒資本,站在我葉流雲麵前放肆。我隻是對你一次又一次站在女人背後,有些失望罷了。”
陸凡吸了一口氣,克製住了內心翻湧的憤怒:“哦,那你要怎麼才可以服氣?”
任何一個男人,都是絕對忍受不了葉流雲這樣的職責。誰都是不會願意做一個女人背後的小白臉,陸凡同樣如此。如今,胸腔之中早已經怒火中燒。
“很簡單,你我公平來對決一次。僅僅我們兩個人,誰都是不插手。”葉流雲看到陸凡成功被激怒了,頓時開口冷笑道:“怎麼,敢嗎?”
“公平對決一次?”陸凡譏笑一次,開口冷聲喝道:“莫非,你葉流雲欠揍了嗎?還是你已經糊塗了,忘記了你被我前幾次被我爆揍的情況?”
葉流雲壓根都不是陸凡的對手,現在竟然提出要和陸凡公平對決,簡直是讓人貽笑大方。
聽著陸凡揭露出了舊傷疤,葉流雲剛剛飛揚的臉,迅速又陰沉了下來。他看著陸凡,隻是冷冷一笑道:“這是二十一世紀,這已經不是依靠暴力可以解決問題的時代。男人之間公平的對決,莫非你認為隻有拳腳之間爭高下嗎?”
“哦,那你想怎樣?”陸凡雖然知道這是葉流雲的一次陰謀,但依舊是耐著性子問道。
葉流雲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冷芒,開口一字一頓道:“很簡單,我們像個男人一樣再來玩點大的。你不是號稱文武雙全嗎?我告訴你,這京城地下即將舉行一場年輕人一年一度的盛會。我這京城第一少的名頭,可不是別人讚譽而來,而是我爭來的。有種和我去爭一爭,這京城第一少的風頭?我倒要看一看,你陸凡到底有什麼能耐?”
“年輕人的盛會?”陸凡微微一怔,開口問道。
“對,天子腳下,富少新貴舉不勝數。每一年京城都是會出現一代又一代年輕的天才,縱橫在京城。但是,誰才是天子驕子,誰才是京城真正的天才,誰才是京城的第一少。這需要大家比拚而來,不是靠嘴裏說出來。我已經霸占了這京城第一少的名頭,足足五年了。”葉流雲說起這件事情之後,整個人神采飛揚,意氣風發,成竹在胸。
柳晴這一瞬間,看著陸凡一知半解得到樣子。輕輕湊過去,開口解釋了起來:“這不過是一群京城紈絝所舉行的一場盛會,每一年年尾這京城的公子哥都會聚集在某一處地方,互相較量。在琴棋書畫,以及武功見識經濟上都會比拚一次。看一看,誰才是京城最為優秀的年輕一代。而這種盛會進行了這麼多年,漸漸有了一個別稱,叫做富甲天下會。你若是興趣,也可以去瞧一瞧。不過,我們秦家是從來不會參加這種無趣的盛會。”
聽過了柳晴的解釋,陸凡瞬間明白了過來。敢情是京城一群紈絝公子哥聚集在一起,各方麵進行一次大比拚而已。
而葉流雲這京城第一少,看來還是有點兒分量額。並不是人們的恭維,口頭讚譽而來。
“在哪兒舉行?”陸凡眸子裏射出了一道精光,開口冷森森的道:“既然你想要公平,那麼我便去看一看。”
“好。這一次的盛會,選擇在京城郊外遠山狩獵場。”葉流雲看著陸凡,開口冷冷喝道:“三天後,會如期舉行。希望,你到時候會如約而至。我到時候會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天才,為什麼我會霸占這京城第一少這麼多年。”
陸凡眉毛微微上挑,嘴角流露出一絲譏笑之色:“隻要你葉流雲敢向我挑戰,那麼我陸凡隨時奉陪。到時候,我會一點一點撕裂你所有的信心。在我眼中,你們那所謂的盛會。不過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聚在一起玩過家家一樣。什麼京城第一少,都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