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依舊是神定氣閑站在葉流雲身前,整個人無所畏懼。東風吹起陸凡的長發,這一瞬間陸凡站在人群之中,像是一個孤傲的君王。
葉流雲氣的全身發抖過後,終於是低下頭來,開口怨恨而且不甘的道:“我是傻逼。”
本來,聲音不大。但是,現在全場都是鴉雀無聲,安靜的讓人可怕。加上,這密密麻麻的人群都是集中精神看著葉流雲。
所以,即使聲音不大,依舊是傳遍全場。
所有人,都是愣愣神,臉色呆滯在風中。他們見證了一個傳奇,這麼多年以來,陸凡是第一個這麼年輕的男人,把葉流雲逼迫到這種地步。
這是動搖了葉流雲京城第一少的根本,所有人都是不約而同搖了搖頭,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過,陸凡這個時候卻是哈哈一陣大笑,肆無忌憚大聲的笑道:“爽,爽!”
聽著陸凡這麼放肆的大笑聲,葉流雲的臉色更加難堪了起來。陰沉著臉,胸膛氣的一陣劇烈起伏。
柳晴站在一旁,輕輕的笑了笑。走過去,站在陸凡身旁,低聲而道:“不得不說,的確很爽。這京城,可以說是葉流雲的地盤。你在這兒,在這種京城名少聚集的盛會上,讓葉流雲名譽掃地,幹得不錯!”
陸凡嘿嘿笑了笑,眼光冷冷的掃了掃葉流雲,隻是低聲道:“這一切,隻不過是剛剛開始。”
柳晴抬頭看著這雲闊天空,整個京城冷風如刀。一瞬間,那一雙眉目之中透出來幾分思索之色。
這一次遠山狩獵場,或許注定是不會平凡。這一天,陸凡和葉流雲兩人之間,恐怕會分出一個勝負來。眼光移動,柳晴看向了遠處的群山,綿延不絕。微微愣愣神,輕輕吐了一口氣,開口低不可聞的道:“這綿延不絕的青山,或許有幸埋骨。山高水遠,這兒倒是適合長眠。”
柳晴同樣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剛剛開始,就像是葉流雲所說的一樣,這是熱熱身的一些小玩意。現在笑的人,不一定可以笑到最後。
經過了這件事情,這名流盛會依舊是有條不紊的進行。隻是,陸凡的名字已經傳播開來。所有人,都是在暗暗的把這個名字記在了心中。
這對靶射箭過後,按照預定的規程,接下來依舊是進行的一些小玩意。
下一項,竟然是騎馬。
這對於陸凡來說,輕而易舉。陸凡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人,所以沒有展露身手。
倒是柳晴整個人換上衣服,騎上高頭大馬,英姿颯爽。惹的一些京城名流富少,都是目光閃亮起來。陸凡看著柳晴在馬上顛簸,忽然嘴角掠出了一絲詭譎的笑容。
所以,待到柳晴下馬之後。陸凡對著走過來的柳晴,開口邪惡的說道:“下次,我要和你一起騎馬。”
“嗯?”柳晴愣愣神,不解的問道。
陸凡瞅了瞅柳晴苗條動人的曲線,嘿嘿一笑道:“我覺得,這和你騎馬的感覺一定很美妙。”
當即,柳晴的臉色一瞬間冷的嚇人。像是一座冰山一般,提起修長的美腿,馬靴就和陸凡的屁股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一身慘叫……
而葉流雲現在已經沉寂下來,不再輕易表現。淹沒在人群之中,像是一隻蠍子一樣,目光時而怨毒看向陸凡。
劉明幾個京城公子哥陪在葉流雲身旁,感受到葉流雲心情不好,一個個都是不敢輕易說話。
每一年的時候,現在正是這些公子哥展露風采的時候。但是,這一年葉流雲這群人,卻是得委屈的蹲在這嚼著草根。
“葉少,其實不用生氣。下午,進入了遠山深處狩獵,到時候我們自然會取了陸凡的性命。隻要陸凡走不出遠山狩獵場,那麼明白人都是可以清楚的知道,惹怒葉少的後果。”劉明這個時候,開始好言相勸葉流雲:“這麼一來,那麼無形之中其實都在為我們立威。”
葉流雲聽到了劉明這番話之後,臉色才是緩和了幾分。看向遠處嬉笑的陸凡,冷冷的道:“家族,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到時候,聽我指令。遠山狩獵場,正是打獵的好時機。每一年每一度,我們打獵的對象都是山雞,野豬,兔子,以及野鹿等等。這一次,我們的獵物是人。我相信,會更精彩。”
冷森森的一席話,讓所有人都是冒出了一股寒氣。
而這個時候,這狩獵場內騎馬的項目已經接近尾聲。京城這些公子哥,以及小姐們都是紛紛上馬,展露自己高超的技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