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情告一段落之後,白痕從鳳衍的口中得知鳳旀的打算,而且似乎這段時間的情況已經漸漸好轉,這一日,閑著沒事做的白痕便帶著大白朝鳳旀所居住的院落走去。
當走進院子的時候,白痕一眼便看見負手站在院子內的那抹藍色修長的身影,黑色的長發束在身後,隨著微風輕輕的飄蕩。似乎感覺到有人接近,鳳旀緩緩轉過身,見識白痕,微微一愣,神色有些恍惚,最終還是平靜了下來。露出微微一抹笑。“身體可還好?”清醒之後,他便從鳳衍和夏無極的口中得知了席修邶在白痕身上做了什麼,而知道之後的事情,雖然對於弑蠱並不怎麼理解,但是所造成的創傷想來也沒有這麼容易就痊愈的。
“嗯,已經完全好了,倒是你,聽逸兒他們說你的傷很嚴重。”一劍穿透,而且還是在心髒處,這種傷勢,不用想也知道很嚴重。
“不礙事,不過,我還是替他跟你說聲抱歉。”弑蠱的痛,他可是略有耳聞的。畢竟在貝爾族,所有人都聞之變色。而且有一件事也讓他十分在意,就是鳳衍口中所說,在控製之時,忽然出現了她,那種駭人的森冷。不過話到了嘴邊卻還是吞了下去。算了,何必計較太多。
“是挺痛的,不過沒有傷害到任何人就可以了。每個人都會他們自己的目標,人都是自私的,若讓我為了自己在乎的人,我也不會去在乎別人。”倒是白痕對於席修邶對自己所做的事卻沒有多大的放在心上。反正到了最後,誰也沒有受傷,不就好了。“所以我明白他的用意。”
鳳旀聞言頓時轉過身來,認真的看著白痕,似乎這時才認識她一般。半響,他緩緩露出淡淡的笑意。
“你和憐兒果然不同。”
白痕聞言,微微有些黑線,怎麼他還惦記著這個茬?真的有這麼像麼?
韻王府,王爺的寢室內中的軟榻上,夢羽若韻把玩著她的一縷發絲,享受著兩人之間的溫馨。而這時白痕忽然想到一件事,微微轉過身看著夢羽若韻疑惑地問道:“對了,大狐狸,我和鳳旀的那位叫憐兒的人長得很像麼?”
“我怎麼知道。”夢羽若韻連頭也沒抬,懶懶地說道。
“四年前你不是見過她?”疑惑。
“平日裏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她,就算看到了,她都是用麵紗蒙住自己的麵容,唯一一次就是那天晚上,但是那天晚上看到了無生息的她的樣子,也隻不過是一個渾身都沾染血跡的女子,誰會知道她平時到底是什麼模樣,小白你…….”夢羽若韻漫不經心地說道,忽然似乎是想到什麼,聲音突地頓住,隻見他慢慢地抬起頭,緩緩地眯起了那雙勾人的眼眸,聲音變得陰沉起來。“小白,你的意思是說,你跟那個憐兒長得很像?”
“當時鳳旀是這麼說的。”白痕點點頭,很老實地回答。“而且看當時他的表情還有反應假不了。”隨後便將當時被擄之後與鳳旀之間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夢羽若韻忽然猛地將她撲倒在地,危險地湊近她,鼻尖相摩擦著。“真的?”
白痕炸了眨眼,很遲鈍地沒有意識到此時的情況,如同乖寶寶一般,誠實,大義凜然,毋庸置疑地又點了點頭。
下一刻,夢羽若韻便低下頭,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口,直到兩人都快窒息了才放開她。將她撈起來抱在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出聲將小誓叫了進來。
“王爺?”走進來的小誓一見自家王爺的臉色似乎不太好,頓時有些疑惑,奇怪,明明隻要王妃在身邊,王爺的心情就會十分的愉悅,可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活像想要抓某人來痛宰一頓的表情。
“小誓,我要四年前那個憐兒的畫像。”
疑惑歸疑惑,不過此時王爺的表情還是少問為妙,小誓將心中的好奇泡泡壓了下去,點了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