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一些人先操練來的人,然後她和周主帥來到了士兵的帳篷外,身邊的士兵已經將厚重的簾子掀起,兩排精兵手裏拿著火把率先走了進去替周慎開路。

“鞭子給我。”

周慎伸出手,身邊的士官不情願的將手裏的鞭子遞給周慎,周慎揚起鞭子抽在那些士兵的身上,鞭子帶著風,帶著周慎的怒氣拍打在棉被上,棉被瞬間出現了一個口子,也聽見一個個士兵的慘叫。

“現在清醒了嗎?清醒了我給你們一刻鍾的時間到訓練場集合,士兵長你給我幾下這裏每一個人的名字。”

周慎說著拿著鞭子朝著下一個帳篷走去,這個帳篷的慘叫聲已經將其他帳篷的人驚醒,等周慎到的時候他們已經起來在穿衣服了,周慎依舊讓負責這些士兵的士兵長記下這些人的名字。

天已經涼透了這些士兵才一個個齜牙咧嘴的來到訓練場,正在操練的士兵也停了下來、

“我昨天下了軍令,說今天五更在這裏集合,可是,有人就把我的話當作放屁,當軍令完全不存在,你們還知不知道你們自己的身份,你們是士兵,不是普通老百姓,你們一個個混吃等死對不對的起你們手裏的軍餉!我昨天說了,今天起不來的都要受罰。來人!”

周慎冷著臉下著命令,幾名精兵從自己的隊伍裏走出來。

“卑職在。”

“備準行刑!”

這幾個精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些都是和自己一起過來的兄弟,難道真的讓自己拿板子打他們嗎?可是周慎的話在這裏就是聖旨,沒有人可以違背,要怪就隻能怪他們不守軍令,也太不把這個禦史的話當回事了。

“你們怎麼還不動手?難道讓我自己來嗎?”

周慎的話聲音不大但是卻足可以讓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冷顫,幾個精兵搖了搖頭然後起身從其他士兵手裏接過棍子,然後走到其中一些人身後將他們推到在長條凳上,拿著板子狠狠的打了下去,如果周慎不在這裏他們可能會輕點打,但是周慎在看他們,如果他們不用力氣,那麼下一個躺在這裏挨打的就是自己了!

頓時整個訓練場都被板子打在身上的身影和士兵的慘叫聲充滿。

“大人,每個人就三十大板吧。”

周主帥在一邊求情著,如果真的打五十大板的話,這些士兵非給沒了半條命不可。

“既然周主帥求情就一人三十大板吧。”

周慎此刻也心軟了,可是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就快忘記軍令是什麼東西了。

“周主帥,你去配一些上好的棒瘡藥給他們上藥。”

人打完了周慎也開始吩咐周主帥開始讓人配藥,好一個恩威並重,即讓你們知道什麼是軍令,又讓你們受她的好。

“是,屬下這就去辦。”

說著周主帥離開,周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捂著屁股的一群士兵。

“我今天打你們就是讓你們長記性,知道什麼是軍令,如果這些最基本的東西那個主帥沒有教給你們的話,那就讓我來教教你們如何做一個軍人!”

說著周慎走下主帥台來到這些傷者麵前。

“我知道,在你們心裏已經將我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的遍了,我也知道你們恨我,恨我恨到巴不得我趕緊離開,但是等你們真正的上了戰場和那些人打的時候你們就會感謝我,因為那個時候你們會有很大的一部分人是活著回來的,我想你們誰都不想死對不對?既然不想死就給我好好的操練,這樣上了戰場你們才有活命的本錢。”

周慎抬起頭看了看天,已經是夕陽西下了,這些士兵和她從早上到現在都不曾吃過什麼。

“我想大家也餓了,現在解散你們去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