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要多享受就多享受的表情,雪飛看著這樣的周慎無聲的笑了笑,真是一個活寶。
“你放我下來吧,我好歹也是一個禦史,被他們看見那還有什麼威嚴呀。”
周慎在距離營地還有一公裏的時候就要求下來自己走,雪飛也倔不過她也就隻好把她放下來整理好衣服和周慎回到了營地。
“陛下,周大人。”
守門士兵看見雪飛和周慎都跪在地上行禮,雪飛擺了擺手就和周慎來到了訓練場,此刻所有士兵都圍坐在一個個火堆前,火堆上烤著這些天他們打來的野味,周主帥看見雪飛和周慎起身迎接。
“周主帥不必多禮,今天沒有什麼等級之分,大家都玩的開心就好。”
雪飛拉著周慎坐在主位上,周慎打算倒杯酒喝但是被雪飛攔了下來。
“你身上有傷就別喝酒了,來喝茶。”
雪飛攔下周慎並且體貼的將一杯茶放在周慎的手裏,周慎不僅僅手暖了,心也跟著暖了下來,由於雪飛說沒有等級之分,所以那些大老粗也開始開起周慎和周主帥的玩笑,一個士兵長拿著一碗酒來到周慎麵前。
“周大人,你什麼時候和我們周主帥辦事情?我們兄弟們還想吃你們的喜酒呢!”
周慎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陰著臉的雪飛。
“士兵長你喝多了,來人扶士兵長去休息。”
周主帥也知道這個士兵長的玩笑開大了,不好意思的對周慎笑了笑。
“沒量就別喝那麼多嘛,小王,趕緊扶著你們士兵長回去休息。”
周主帥也站起身來,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小小士兵長的一句話而得罪當今的陛下。
“周主帥,周大人我可沒喝多,你們一起出生入死這麼久了,你們的情誼我們都看的清清楚楚,如今陛下在這裏你們就請陛下賜婚嘛,這麼大人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士兵長一邊說著一邊還打了一個酒嗝,雪飛陰著臉將手裏的酒杯握得更緊了。
“士兵長你別胡說,我和周大人隻是好朋友的關係而已,況且我家裏已經有夫人了,而周大人也有心儀的人,士兵長的話請不要再說了。”
周主帥一邊說著一邊給身邊的人使眼色讓他們將這個喝多的人帶走,呆在周主帥身邊的人都是他從王都帶出來的怎麼會不明白大人的意思?兩個精兵一個捂住還要語出驚人的士兵長一個就拖著士兵長退了下去,周慎趕緊坐下。
“飛,你別聽這麼大老粗瞎說,我和周主帥沒有什麼的,我當他是哥哥而已,你別多疑呀。”
周慎可不想剛剛哄好的人又和自己鬧,所以趕緊解釋著。
雪飛將手裏的酒杯狠狠的放在桌子上然後起身離開,周慎趕緊跟了出去,就在她們離開不到三秒鍾的時間,那張桌子已經報廢成一塊塊木板了,周主帥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仿佛這個桌子就是自己一樣。
“飛,你別生氣了嘛。”
周慎跟隨雪飛來到雪飛的房間,雪飛冷哼一聲不理周慎,周慎撓了撓頭,哄女孩子自己還真沒有什麼經驗。
“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
周慎坐在雪飛的對麵看著雪飛,雪飛把頭轉到了一邊拒絕和她對視。
“周主帥人家有家室的,而我心裏也隻有你,我們之間完完全全是清清白白的,不知道你有什麼好別扭的!”
周慎的口氣也變得有些衝,自己為她出生入死,可是她還是不相信自己,這讓她情何以堪!
“我......”
雪飛從來都不曾懷疑過周慎和周主帥之間有什麼不清不楚的,可是當她聽見那士兵長那麼說的時候心裏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