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加重了握著寶劍的力度。

“不急,我們慢慢等,我倒是想看看這個元清縣縣令有多牛。”

周慎笑嗬嗬的喝著茶,又過了一個時辰這元清縣縣令才慢慢悠悠坐著八抬大轎的來到了青天府衙門口。

“八抬大轎,我出門都沒這麼張揚過。”

周慎咂了咂舌,口氣中卻是滿滿的不屑。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坐衙門的呢?”

元清縣縣令來到大堂上不屑的看著周慎,周慎輕笑了一聲。

“元清縣令,見了本官為何不行拜見之禮?”

周慎靠在太師椅上輕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四十左右,很瘦,八字胡,賊眉鼠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有先皇的欽賜的金牌,給你拜見?你也配。”

“是嗎?那就讓你看看我配不配。”

說著周慎給雪林一個眼神,雪林走到元清縣縣令身後抬腿就是一腳,元清縣縣令跪在地上。

“你!我要上告當今陛下,讓你不得好死。”

元清縣縣令掙紮的要起身,可是被雪林壓的動不了。

“好,我就看你有沒有命去告狀,元清縣縣令,我問你,三天前你可抓了一名叫區善的男子,抓人理由是此男子殺了人?”

周慎展開折扇輕輕的搖晃著,本來對那女子的話半信半疑,現在看到元清縣縣令這德行,她百分之八十相信了。

“是又怎麼樣?這是我們元清縣的事,大人是不是過界了?”

元清縣縣令跪在地上不服的瞪著周慎。

“如果沒有人上報,這是你們元清縣的事不錯,可是今天有人敲響了我青天府衙的鳴冤鼓,這事就是我的了。”

周慎依舊笑嗬嗬的說著,然後拍了一下驚堂木。

“帶沈氏”

沈氏被兩個老媽子扶了出來剛要下跪被周慎攔了下來。

“你身上有傷,站著回話便可。”

“謝大人。”

沈氏還是行了一禮。

“元清縣縣令叫什麼?”

周慎的身子向後靠了靠小聲問著安寧,如果不是在大堂之上安寧真想翻一個白眼,這案子審的,弄了半天連被告叫什麼都不知道。

“他叫高遠,他的父親救過先王的命,所以先王賜予金牌,可免除一死。”

安寧一口氣將她知道的都告訴了周慎,省的周慎再問。

“高遠,沈氏告你以權謀私,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周慎靠在椅背上看著高遠,高遠冷哼一聲。

“笑話,那個區善都簽字畫押了,何來的冤枉,何來的以權謀私。”

高遠信心十足的說著。

“是嗎?你們可有將高遠一起帶來?”

周慎的目光落在剛剛去‘請’高遠的兩個侍衛。

“大人,高遠已經死在獄中了。”

一個侍衛抱拳回報著,沈氏聽到侍衛說區善已經死了的時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帶下去休息。”

周慎揮了揮手,兩個老媽子將沈氏扶了下去。

“高遠,你好大的膽子,在沒定案之前就私自處死疑犯。”

“私自處死?大人你說話可注意一點,他是病死獄中的,可和我沒什麼關係。”

“死無對證,你以為這樣本官就沒辦法了是嗎?”

周慎厲聲喊道,高遠冷笑,區善已經畫押現在又死了,就算天王老子也拿他沒辦法。

“現在本官要看高遠的卷宗,來人,去元清縣取來區善的卷宗。”

“是”

“你沒這個權利!”

高遠想起身可是卻被雪林狠狠的壓著,所以不停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