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休息,見到地道打開便警備的拔出佩劍,誰知道地道打開走出來的是沒有任何偽裝的雪林和安寧。
“你們怎麼回來了?沒有別人發現吧?”
雪飛放下手裏的佩劍緊張的說著,雪林搖了搖頭將包裹打開,裏麵一個人頭立在那裏周慎差點叫出聲來。
“這怎麼回事?”
雪飛將周慎護在身後。
“說來話長,簡單點說就是這個人是高家大夫人安排我們去的,可是她根本沒想過讓我們活著回去,所以我想這個人一定跟我們要查的有關,所以就把他的首級帶了回來,你們好好查一查這個人。”
“我認識他!”
周慎盯著那首級,雪飛轉過頭看著周慎。
“你認識他?他是誰?”
“如果我沒記錯,他是青天衙門的侍衛。我隻和他有過一麵之緣。”
“我怎麼沒見過她?”
安寧仔細的打量著那首級。
“他總是喜歡站在最後一個,然後平時說話做事也不張揚,你不注意他是正常的,如果不是有一次我看見他在我門外鬼鬼祟祟的我也不會注意他,可是後來我就回宮了。”
“我明天會讓林新徹查她的戶籍的。”
“戶籍沒有用,這種人一定會把背景洗的幹幹淨淨我們找不出什麼的,我們隻能查一些表麵上查不到的東西,你讓林新查一些暗中的東西。”
周慎背對著那首級說著,她還是不能很習慣的看這麼恐怖的東西。
“你們兩個把這個送到薑府去。”
雪飛揮了揮手,雪林歎了一口氣。
“老婆,你看到沒?我這個姐姐真的是用同性沒人性,咱倆給她拚死拚活的,人家連口水都不給喝就把我們給打發了。”
說著雪林就像吃了多大的虧一樣的一邊歎氣一邊將那首級包裹好。
“等這件事過去好處少不了你的,快去吧。”
雪林和安寧在地道離開,周慎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為什麼她可以無孔不入???”
周慎氣憤的錘了一下牆壁,雪飛趕緊將她的手從牆上落了下來。
“你還說我呢,你看都流血了,做過去我給你包紮。”
雪飛很生氣,氣周慎不愛惜自己,氣自己沒有在周慎砸牆之前沒有拉住她,周慎已經感覺不到手上的疼。
雪飛拿過周虹留下的醫療箱,從裏麵拿出消毒的藥水輕輕塗抹在周慎的傷口上。
“就像你把手給打爛了那個幕後黑手還是出不來不是?何苦呢?”
雪飛一邊說著一邊吹著風手上小心翼翼的固定著繃帶,周慎看著被包成熊掌的手笑了笑。
“你包紮的技術很爛誒。”
“我給你包紮就不錯了,你還挑三揀四的,你出去問問我給誰包紮過吧。”
雪飛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周慎,周慎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麼。
“陛下,羽國來犯。”
下了早朝林新就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太和殿,雪飛皺了皺眉頭,天雪王朝和羽國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這次來犯是為了什麼?
“羽國?我怎麼沒聽過這個國家?”
周慎看著雪飛希望雪飛可以給她一個答案。
“羽國和我們國家相距不遠,中間就隔了一個兩百米寬的江,天雪王朝和羽國一直相安無事,去年羽國的國君還送來了很多物品以示友好,怎麼轉眼間就對天雪王朝發起進攻了呢?”
林新一邊回答著周慎的問題一邊也在提出自己的問題。
“我想應該是看天雪王朝現在內亂不斷所以想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