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肯定有人講這種芯片錯誤怎麼恢複。
想到這裏,安清源迅速向著樓梯跑去,瞧見他向上跑,機器人慌忙也跟了上來,他猛然回頭,機器人立刻停在了原地,兔耳朵搖啊搖,眼中呈現淚滴狀,“媽媽,別離開我,怕。”
不過是個機器人,這種詭異的拋棄孩子的感覺是從哪裏來的?
安清源不禁撫額,臉上露出個難看的微笑,努力回想了一下媽媽咪呀是怎樣哄他的,張口道,“乖……乖乖,在這裏呆著別動,我……媽媽一會兒就回來。”
機器人眼中變成問號的◇
他長相隨杜雲,極白,眼睛是細長的丹鳳眼,有些媚色,隻是現在還小,看著不過是水潤潤的惹人愛,眉黛唇紅,顯得人特別的亮堂。劉媽媽最看不得他這樣,急忙拉著他到了沙發處,“把衣服脫了,我先給你上藥,今天主廚分了我些變異魚肉,十分鮮,等會給你做湯喝。”
安清源老老實實將身上的白襯衣解開,血黏在衣服上,又幹了,十分不好脫,安清源一手拽著一邊衣襟,便想扯下來,劉媽媽一錯眼看見了,連忙摁住了他的手,罵道,“不疼嗎?怎麼這麼不懂事,都扯破了,八成要留疤的!”說著,便將安清源拽到了衛生間,那花灑替他濕了後背,許久後,血融化了,讓緩緩幫他將衣服揭了下來。
因為常年練習體術,安清源雖然瘦,卻絕不弱,整個後背呈現出了漂亮的線條,隻是如今不少地方已經青紫,裂開的更多。
劉媽媽罵了句造孽,先用消毒噴霧將他整個後背噴灑一遍,瞧見安清源從褲子口袋裏掏出藥來,便道,“我今天偷偷去買的,最新型的,用這個吧。”
安清源瞧了瞧,這款藥是軍部研發的,最近在網絡上廣告打得很厲害,的確很管用,可也不便宜,若是他自己,根本買不起,不由嘟囔了一句,“還是劉媽媽好。”
劉媽媽頓時笑了,將藥為他均勻的噴了上去,然後塞在他口袋裏,“讓媽媽咪呀替你每日噴噴,說是三日便能好。”
媽媽咪呀?想起那個變為嬰兒型第二人格的機器人,安清源倒是不討厭,可這一是代表原來的媽媽咪呀可能消失了,二是代表他又多了個負擔。別怪他太自私,生存太難,離別太多,他必須知道什麼樣的選擇能讓自己活得輕鬆——最主要的是,那是個機器,不是人。
瞧著安清源那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劉媽媽隻當他是因為被安少將打了才這樣,隻能揉揉他的腦袋,將魚湯端了出來,“多喝點,別多想。”
安清源點點頭,一點點將魚湯喝幹淨,最後連碗底的魚肉也全部吃光,這是他在獨自居住初期養成的習慣,節省每一份食物——他們不會不給他食物,隻是習慣性的往後拖罷了,他不能總到劉媽媽這裏來蹭食。
吃完飯,安清源用劉媽媽這裏的電話給一人打了出去,嘟嘟嘟的電話聲想起,隨後畫麵開啟,露出一個染了紅頭發的男人。
男人顯然正在睡覺,腦袋還搭在枕頭上,閉著眼說,“什麼事?”
“薛狂,你認不認識對芯片特別了解的人,能夠處理一些芯片短路的問題。”
薛狂皺了皺眉頭,終於睜開眼,露出一雙暗褐色的眼珠,盯著安清源道,“這得需要芯片師才能做,你找他們幹什麼,收費實在太貴了。”
兩人關係不錯,薛狂算是安清源唯一交心的朋友,他也不隱瞞,“媽媽咪呀的芯片似乎出問題了,現在性格大變,像個小孩子,我想看看能不能修理或者通過重新寫入程序。”
薛狂對他的情況一清二楚,一向是個幹脆人,揉了揉滿頭的亂發,很痛快地說,“我記得我爸爸認識個芯片師,我問問他,過會兒給你回複。”
道了謝,安清源幹脆利落的掛了電話。劉媽媽這才從廚房裏出來,遞給他一個大大的保溫盒,“新蒸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