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酒吧的時候,得知調酒師已經被人帶走了,葉芷寧心裏慌得很。
她覺得調酒師應該是被蕭靳禹帶走的,他這兩天都沒回蕭家。
她害怕的告訴葉母,葉母晚上就帶她來這個裏,要把孩子流掉。
“媽,你怎麼給我這種小診所做流產?這裏好暗啊!”
葉小柔看到如此簡陋的手術室,心中不禁擔憂起來。
“你放心,這是媽媽的一個朋友開的診所,不會有事的。去大醫院很容易被人查出來。”
葉母安撫著她不安的情緒,讓她放鬆心情。
“媽,我懷疑那個調酒師給靳禹抓走了,怎麼辦?我怕他會都出我們的關係,那樣我就完了。”
葉母說到這就有點生氣了,怒道:“如果你下次還這麼不收斂自己,我也幫不了你。想到這種酒吧男妓,睡了也不知道有沒傳染病。”
見葉母生氣了,葉小柔連忙保證道:“我不會有下次了,我保證!”
手術室的門開了,有兩位身穿白大衣的醫生走了進來,手裏拿著比手指還粗的手術長鉗走了進來。
“葉夫人,麻醉藥剛剛用完了,如果現在要做手術的話,病人恐怕受不了。”
葉小柔聽到後滿臉驚慌和害怕,叫道:“我不做!我不做!沒麻藥我會死的!”
葉小柔驚慌的走下手術台,卻被葉母一手拉住了。
葉母暗了暗眼,眼中透露著寒意,平淡的語氣說:“小柔,今天的手術你必須做,為了在蕭家的地位為,為了葉家,你不能讓蕭靳禹懷疑你。”
她向兩名身穿白大衣的醫生打了個眼色,三人齊心協力按住了她。
“媽,我不要做!我不要做!求你了!”
葉小柔驚恐的哭了起來,隻是葉母仿佛沒聽見一樣,隻是說:“小柔,過了今天,你會感激媽媽的。”
“媽,我不要做!我不要!”
一名白大衣醫生已經把她的腿放在手術太上,冰冷的鉗子已經伸入了身體。
葉小柔疼的大叫直冒冷汗,臉色蒼白。
這疼痛的感覺讓葉小柔此生難忘,她也不明白葉母為什麼如此的狠心。
不一會鮮血流滿了整個手術台,葉小柔早就疼的暈死過去了。
鮮血已經染滿了整個手術台,旁邊的白大衣醫生急切的說道:“不好,病人出現了術後大出血,要馬上送去醫院,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葉母以為人流隻是個小手術,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她馬上打電話轉到了醫院。
葉小柔送到醫院時已經奄奄一息了,直接送到了搶救室。
不一會,搶救室的燈熄了,醫生走了出來:“誰是葉小柔病人家屬?”
葉母急切的走上去說:“我是她媽媽。”
醫生撇了葉母一眼,說:“病人失血過多,又加上人流上感染發炎,恐怕以後再也不能懷孕了。”
葉母猶如天塌下一般,急切的問:“醫生,你們檢查清楚了沒後?我女兒才第一次懷孕,怎麼就不能再生呢?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醫生厭煩的看了葉母一眼,藐視的說:“人流做的這麼簡陋,全程沒有消毒,能活著都已經是奇跡!”
葉母雙腿發軟的跪在地上,悔到腸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