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恒矽一臉正經,而又無辜的朝他看去:“皇上受傷需要包紮,刑風身上的濕衣服也需要處理,我怎麼坑害你了?”
齊嶽磨牙:“你明知道他跟風兒的關係,還讓我當著他的麵給風兒換衣服不是坑害我是什麼?你就這麼恨我?要是你們那皇帝心胸狹窄一道聖旨下來我是不是就得被他五馬分屍啊!”
淳兒站在一旁,眨巴眨巴雙眼:“我大哥一般很少下聖旨殺人的,最多就是一句話而已,所以你不用擔心他把你五馬分屍……”這話的感覺好像不對啊。
厲恒矽拍拍齊嶽的肩膀:“皇上絕非氣量狹小之人,你大可放心”
“真的?”齊嶽沮喪的扭頭看他。↑思↑兔↑網↑
他淡淡勾了嘴角,笑道:“最多不過便是讓人挖了你的舌頭,摳了你的眼睛而已,不會要你命的”
齊嶽徹底崩潰了:“厲大將軍!我錯了!我不該第一次見你就說你像狐狸,求您老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吧!我發誓以後要在說你半句不是,我就天打雷劈!”
厲恒矽十分風度翩翩的托住齊嶽作揖的雙手:“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是刑風的朋友,我義父的貴客,自然是我的朋友與貴客,又怎會對之前的一點小事斤斤計較呢?”
齊嶽心裏暴走:不計較你教唆刑風揍我幹嘛!不計較你恐嚇我幹嘛!!不計較你讓我去摸老虎須幹嘛!!!
作者有話要說: 望天……齊嶽的存在就是用來調節氣氛的……
☆、第六十六章:不眠夜,事態亂
筱玉生,桃源村人,字無憂,年方十八,剛滿弱冠之年時,父母便因病去世,此生最大的願望,便是學好醫術,不求能救治他人,隻希望能保證自己的親人朋友,不會被疾病所奪。在桃源村時,除了父母雙亡的那些時日日,而後的時間裏,他就如他的字一樣,再未有過什麼憂愁,可是……現在,站在這丞相府的屋簷下,想著那在房間裏麵的兩人,筱玉生卻從未感覺過胸口有這麼疼過,這與父母辭世的疼痛不一樣,麻麻的,揪扯著心髒好像溺水了一樣,隻差一點點就可以窒息了……
楚風在屋子裏做什麼?他……很在意那個人?
“筱玉生”聽見有人在喊自己,筱玉生扭頭,見得淳兒站在自己身後,心裏突然的一緊,就有種想要逃的衝動,好像是在害怕淳兒……
“裏麵的人,是刑風哥哥”
聽著淳兒對那人親昵的稱呼,筱玉生點了點頭,眸光看向院子裏那從屋簷上滑落下來的水珠,張了張口,喉頭卻突然有些哽疼。
淳兒見他如此模樣,心裏輕歎,盡量放柔了自己的聲音道:“大哥以前惦記了他很久……”
“淳兒,你想說什麼直說吧,不要跟我繞彎子,彎子太繞我不懂的”
淳兒一愣,這才複道:“好,那我直說,我大哥不合適你,你跟他在一起苦得是你,今日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刑風哥哥以前送給他的東西,他都還戴著,就算是被刑風哥哥傷了也要把東西撿回來,如此證明刑風哥哥在大哥的心裏分量不輕,你比不了”
聽著別人這麼一說,是個誰心裏頭都不會好過,筱玉生悶了好久,這才有些低啞的開口:“我不懂……要是他的心裏真的還有那個什麼刑風,為什麼可以對我……”
“因為你很簡單”
淳兒這幾乎是脫口而出的話,像是悶錘敲打的筱玉生的心口,有些詫異的扭頭朝淳兒看去:“簡單?”這算什麼回答?
淳兒點頭:“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