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向大廳上的某隻象崽。

鶴淩霄看他爹爹臉色忽變,伸伸懶腰就率先走到一旁坐下,單手支著下顎,看戲的模樣十足,鶴雲霄坐在一旁倒是沒有什麼異樣,隻是倒了被熱茶遞給項傾城:“吹了一夜的冷風,先喝點茶暖暖身子”隨即又扭頭朝那幾個站著不動的人看去:“你們也坐下吧”

父親發話了,項楚風倒也沒在站在,走到鶴淩霄身邊才剛坐下,鶴淩霄突然低聲道了一句:“猜猜你這次會不會被家法伺候?”

“……”項楚風沒心思理他,隻是擰了眉的朝齊嶽身邊的人看去。

齊嶽女婿見嶽丈自然有些緊張,一把莫刑風兒推到上角的椅子上坐下,他就跟著挨在一旁乖乖坐下。

這邊幾人才剛入座,門外隨即有疾步走來兩人,淳兒跟莫刑風與項楚風等人扭頭一看,來者正是他們等待了許久了紫苑和穆順。

莫刑風兒見得他們二人,眸色一閃,紫苑在看清楚他的樣子後,也是楞了一下,隨即就錯步走到他的跟前,笑道:“刑風,還記得我嗎?”

莫刑風微微擰了眉:“紫苑阿姨……”

紫苑才剛點頭,項傾城便有些道:“他就是莫刑風?”

紫苑點頭:“淳兒在信裏說的人就是他了”

鶴雲霄跟小兒子都一起擰了眉朝他看去,莫刑風兒被人這般注視,眉宇越擰越緊,一身的氣息也沉了起來。

齊嶽這個時候顧不上討好嶽丈,隻忙開口道:“你們別這麼盯著風兒,他會緊張的”一緊張然後就可能翻臉。

想到他剛才對自己跟項傾城的稱呼,鶴雲霄淡淡勾了嘴角笑問:“你又是誰?”

齊嶽輕咳一聲,站起身來一本正經的抱拳道:“在下齊嶽,是刑風的朋友,

東夏國人,壬戌年子時生人,今年二十又一,至今尚未娶妻,家中無父無母,隻有在下一人”

“真是詳細啊……”鶴雲霄輕笑,扭頭朝淳兒看去,淳兒臉色發紅腮幫子鼓脹得橫了齊嶽一眼:“我父親隻是問你是誰,又沒有問你家世,你說這麼清楚幹嘛?”

齊嶽風輕笑:“這不是早晚都得說的麼……”所以老實交代比較好。

項傾城似乎也覺察到了什麼,看了齊嶽一眼點了下頭,便錯眸朝莫刑風兒看去:“我叫項傾城,乃是楚風的爹爹,你的事淳兒在信裏提了一些,紫苑也跟我說過,這次我們過來大部分也是為了你跟楚風還有阡朧的事”

聽著項傾城的話,莫刑風兒眸色一閃,眉宇幾乎都擰成了團:“你們想做什麼?”

“淳兒在信裏說,你有離魂症?”可他現在看著很正常啊,當然那一身的殺氣暫時不能計較。

莫刑風兒擰眉,沒有回答,齊嶽坐在一旁倒是開口了:“這個離魂症能治好嗎?”

穆順盯著莫刑風兒看了半響這才開口:“病發的初期,若能及早根治痊愈的還是比較大的”

“那如果已經錯過了初期呢?”齊嶽追問。

穆順擰眉:“那就要看這病症已經到了什麼程度,不過痊愈的機會可能不大”

“不能痊愈就不能痊愈吧”穆順話音才落,莫刑風兒突然開口:“這麼久了,我都是這麼過來的,好不好沒有差別,無非便是睡了一覺罷了”

齊嶽皺眉看他,他卻突然起身轉身朝外就走,齊嶽才剛喊了他一聲,他背對眾人就冷冷道了一句:“他們給的,我不要”丟下這話,莫刑風兒踏步就朝外麵走去。

項楚風坐在一旁,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眉宇都擰成了一團,雖然想跟出去,可到底還是忍著:“幹爹,有什麼辦法可以醫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