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回來了?”淳於語姝咋聽這話,不禁有些意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父親回來,項楚風怎麼沒有告訴自己?
“就在幾天前,他們來的突然,我也有些意外”雖然來的意外,可是到現在他都還沒有得到準許可以回家啊……
皇帝當到這個份上,有誰比他更悲催的?
“睡不著,我出去走走,你也早點回去休息”起身下了軟榻,項楚風拿過一旁的衣衫穿在身上,開門直徑走了出去,這個時候他沒有心思對待淳於語姝。
出了寢殿,項楚風避開眾人,獨自一人潛去了丞相府,多日不見那人,他心裏想念得緊,雖聽得阿古達回報他的情況,可是沒有親眼見著始終不能安心,隻是沒有想到,當他來到丞相府的時候,心尖裏惦記的那個人,卻跟別人在院子裏舉杯共飲,項楚風定睛一看,見那個別人正是莫靖輝的義子厲恒矽,心裏頓時生了膈應,一皺眉,就直接錯步上前,朝那兩人走了過去。
厲恒矽咋見他突然從牆垣假山下走出的身影,心裏一愣,微微挑了眉,莫刑風似乎也有所擦覺,一轉身,就擰了眉的看著身後的人:“何時你也學會了不請自來?”
項楚風擰眉,眸色不悅的朝厲恒矽看了一眼,厲恒矽不覺所以,拿著手裏的酒杯,一點想要避嫌的意思也沒有,項楚風被他悶了一口氣,而後直徑上前,一把抓了莫刑風的手腕,就將人扯到無人的地方。
“你這是擅闖民唔……!”被他拉到光線昏暗的樹蔭下,話都還沒說完,前麵的人卻突然一個回身,兩手將莫刑風擁在懷裏便纏上了他的齒唇。
莫刑風擰眉,眸低顏色猝然冷下,可他才剛一動,項楚風便整個將他死死扣住,一點空隙也不給他。
“唔……唔唔……”
齒唇的交纏間,隱隱還可聽聽見那[yín]靡的水聲從兩人的嘴角溢出,莫刑風被他纏得緊了,整個身子都被他緊緊壓倒樹幹之上,兩人間幾乎都是密不透風,直到好半響後,項楚風這才低喘著將他放開,將臉埋在他的頸子裏麵低喃著:“我想你……風兒我想你……”
莫刑風有些發軟,靠在他的身上氣息微微張口喘熄著,聽得項楚風在自己頸子裏的那一聲低喃,他擰了眉,冷笑出聲:“想?怎麼?你不是已有佳人在懷,怎還會想我?莫不成是被他趕了出來,寒夜寂寞所以這才想起我來了?”
這話讓項楚風楞了一愣:“你……”果然知道?還是說……
一把將項楚風推開,莫刑風的眸裏顯了幾分厭惡:“我雖說不上有幾多清高,但我討厭不幹淨的東西!”不管這話項楚風聽了是何反應,莫刑風都還是哪一幅模樣,半點情麵不留的就轉身欲走。
項楚風擰眉,一把抓過他肩膀將他又扯了回去,問道:“那天晚上你看見了是不是?”
“也幸好是‘我’看見了”眸光冷冽的回視著他,莫刑風的眉宇緊擰幾許:“看見了如何看不見又如何?莫不成我還要與你彙報感受嗎?笑話!”
“刑風!”今晚上,莫刑風的話很刺耳。
“如何?生氣了?”見他不悅,莫刑風似乎也隱有不悅:“你生氣了也情別拿我出氣,我莫刑風不是你的撒氣桶,沒有必要去安撫你的怫怒!”冷然丟下這話,莫刑風直接用力一把將他推開,朝前行了幾步又才停下,道:“你雖為一國之君,但這般不請自來實為小人之舉,丞相府可不是聖上的後宮別院,還請聖上自重!”
看他舉步離開,項楚風站在原地,心裏當真是慍怒得緊,可又發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