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深深頂弄而進,莫刑風兒身體抖成一團,連腳趾蜷了起來,項楚風將他緊緊抱著,一次次的頂弄進去,滿室旖旎,春意無邊……
夜色迷人,丞相府裏還是一片歡鬧之像,眾賓客拉著新郎起哄著要鬧新房,齊嶽哪裏敢讓他們趁機去占自己媳婦的便宜,一拍胸,便豪爽的接下了他們的惡整,結果被人送進新房的時候,連步子都站不住了,走到床邊,還沒揭下蓋頭,就直接將淳兒壓倒床榻,纏綿起來……
而後院的房間裏,雖無滿堂紅色,可床榻上那二人相擁的模樣卻也羨煞得很,衣衫散落床榻邊上分不清楚到底誰是誰的,床榻上的被褥蓋在兩人的身上,遮擋住了兩人□的身體。
抱著懷裏的人,項楚風垂眸看著他這沉沉的睡相,指腹輕輕掃過他的麵頰,而後抓過他的手遞到唇邊吻了一吻。
莫刑風兒枕在他的臂彎裏麵,似乎不滿於他的騷擾,皺皺眉,翻身背對著他繼續沉睡,項楚風淡淡勾了嘴角,將手臂搭在他的腰間,沒在鬧他。
午時不到,項楚風便將人帶了進來糾纏,一直鬧到了酉時才將他放過,這會子他必然睡的深沉,隻是讓項楚風意外的是,二更剛過,他便迷迷糊糊的睜眼醒來了。
項楚風看他睜眼,放低了聲音的問道:“怎麼就醒了,不多睡一會?”
他疲憊的長長一歎這才道:“我餓了……”話音落下這才猛然回神,扭頭朝項楚風看去,乍然一驚之下,他才一動,頓時渾身都酸痛得難受,飄忽的△
莫刑風兒擰了眉,伸手扯過衣服:“我自己能穿”
項楚風輕笑:“有何關係,以前每次房事之後不都是我幫你穿的?”所以這次怎麼能不一樣呢。
看他強硬的給自己穿上衣服,莫刑風兒擰眉,悶了片刻,才道:“你說那些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的存在”
項楚風一愣,抬頭看他,他擰著眉,眸光卻看向別處:“齊嶽說的,他在我身體裏,隻是我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很多次醒來的時候,我都處在一個陌生的壞境,對周遭的一切全不知道……”
聽著他的聲音,項楚風擰了眉,一伸手便將他抱入懷裏:“都怪我,當初如果不是我‘刑風’不會出來,這些事都不會發生……”
擰了眉莫刑風兒伸手想將他推開,避開他的碰觸,他卻隻是將人抱得更緊:“風兒,不要排斥我了,讓我跟著幹爹他們一起幫你把離魂症治好,這樣以後你都不會再有什麼不知道事發生,阡朧的事,你已經錯過了四年,難道還想再接著錯開她以後的日子嗎?”
“阡朧……”這個名字讓他怔了一瞬。
項楚風點頭:“阡朧,說起來她如今已經四歲了,再過十一年,就該要像淳兒一樣出嫁了,到時候你想親眼看著嗎?”阡朧是他心裏最容易攻克的地方,低頭看他項楚風續道:“阡朧跟你一樣也不能吃豆類食品,剛滿周歲的時候又淘氣得很,整日到晚就沒安靜過,走露之後更是滿地亂跑,淘氣得很,現在更喜歡黏人,你就真的不想看著她一天天長大的樣子嗎?”
莫刑風兒悶住,半天都沒開口,也不知道他心裏是在想些什麼,屋外卻在這時傳來了敲門聲響,項楚風將他放開,起身走向門邊。見得下人將吃食拿了過來,項楚風伸手接過,關了房門又回了床邊坐下。
“來,你先吃點東西再慢慢去想”將碗筷遞到他的手裏,項楚風也不催他要裏麵給個答案,莫刑風兒接過碗筷,扒了兩口忽而抬眸朝項楚風看去,項楚風定定看他,眼裏的笑意顯得格外寵溺,莫刑風兒看了半響,吞了口中的食物突然問道:“這一次不管我或者他做了什麼,你會不會像以前一樣……”
“不會”不等莫刑風兒將話說完,項楚風心裏一繃,便立馬回道:“我什麼都不會做,唯一做的,就是陪著你,把病治好”
他的反應讓莫刑風兒楞了一瞬:“那……如果一直都治不好呢?”
抬手捧著他的側顏輕輕摩攃,項楚風認真看他,輕柔的道:“不管治不治得好,我都會陪著你,你記不住的事,我幫你記下,等到你下次醒來我再一件一件說給你聽,不會再讓你迷茫無措的,相信我”
莫刑風兒沒搭,擰了眉垂下的眼瞼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些什麼,項楚風當他默許,在他用完膳後,掀開被褥鑽了上去,兩手將莫刑風兒抱在懷裏,貼在他的耳邊低道:“不要去顧慮那麼多,相信我一次,就這一次就好”
莫刑風兒擰眉,背過身去背對著他:“如果你還像以前一樣,我會讓恒矽送我離開這裏”
一聽這個名字,項楚風就想咬牙,可卻又因為他的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