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突然出現這裏,毫無征兆……

用了膳,莫刑風疲倦得很,兩人順便在酒肆客房休息,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的夜色,莫刑風突然開口問了一句:“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回去?”

“怎麼了?這不是才剛出來,就想回去了?”

“我想凜祁,早知道應該將他一起帶出來的” 凜祁從小一直就沒跟他分開過,以前跟著項楚風親征前沿的時候也帶著的,這是第一次,所以開始想念了。

項楚風伸手將他攬住:“那可要我傳令,讓淩霄把他送過來?”

莫刑風擰眉,想了想搖頭:“還是算了”分開一陣也好,回去見麵的時候更能加進他們的父子的感情。

項楚風輕笑,沒在多說什麼,心裏想著今日咋然遇見之人,一直卡在心裏的石塊,似乎也落了地麵。

他還在人世,還活著,隻是不知道他這幾年,過得可算好……

清幽雅致的木屋裏,無憂站在桌前,將幾本醫書塞到包袱裏麵,才剛係好,腰間就被人纏上,無憂低頭一看,見這纏著自己腰間的手臂未著衣履,當下便紅了雙頰,皺眉嘀咕:“怎麼又不先把衣服穿上”

男人低笑,將下顎搭在他的肩上:“反正一會也要脫掉,就不穿了”往他頸子間蹭了蹭,又問:“今日在酒肆門前的那兩人是你以前的朋友?”

“不是”無憂脫口便答:“隻是見過而已”

男人了解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他手裏的包袱,隨即又笑道:“行禮我不是已經讓人給你準備好了嗎?你怎麼又在收拾”

“我隻是帶兩本醫書而已”皺了皺眉,無憂不知想到了什麼又道:“我記得朱砂就隻有分兩類的吧?”

“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沒,就是好奇”

男人笑笑,將他放開,走到一旁的書桌前,無憂不知道他做些什麼,跟上前去伸頭一看,問:“你在做什麼?”

“過來”

“做什……”無憂話沒說完,男人拿著手裏的毛筆,突然在他眉心落下一點,無憂一愣,眸底頓現不悅,伸手就想要擦去,卻被男人一把抓住:“別擦,這樣好看”

無憂慍怒,擰眉看他:“你給我弄上這個做什麼?”

男人輕笑:“宣告所有權,朱砂點上以後再也溶解不開,我要你一看見這朱砂就會想到我”放下手裏的毛筆,男人伸手將無憂擁住,低了首便親允上他的頸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無憂皺緊了眉,兩手抓著他臂膀:“這朱砂本就珍貴,怎得讓你拿來這般戲做”

“朱砂再貴,也不及你來的珍貴”將無憂抱到桌上,男人將手探入他的衣裏輕輕撫摸,貼在他的耳邊低道:“朱砂雖然難得,卻不是獨一無二的,可我的無憂,卻是這世間僅有的一個……”

無憂聽他這話,心裏滾燙,呼吸混亂的他,沒在說話,隻是伸手抱住男人頸子貼了上去。

別人的事與自己無關,那人的朱砂何時散去也不關自己的事。

“昊冶……去榻上,我不要在這裏……”將臉埋在男人懷裏,無憂的聲音聽來軟糯而又低膩。

男人輕笑,指尖剝下了他的衣裳:“不去,我就想在這裏要你”

作者有話要說:  遠目……尊完結了……好想撓牆,貌似我坑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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