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人一把抱入懷裏。

“啊——”隨著一陣輕呼,若不是那淡淡的熟悉藥草味飄入鼻端,靛羽真的會一掌劈過去,劈死某個禍害:“什麼偷情會情郎,亂說話,鳳君在等著呢。”

說著,就掙脫摟著自己的人,心正因為剛剛的摟抱而快速地跳動。

“哼,真是的......我都快在這兒變成打雜了。”輕哼了一聲,綠麟霏不滿的低聲咕噥,然後捉過一旁的錦盒。

“那個......那個......對不起......”聽著那抱怨的話,靛羽輕輕的低頭。

“別跟我道歉,如果你覺得抱歉,不如以身相許如何。”修長的手一伸,又將那纖細的人兒摟入懷裏。

“你......你別不正經。”臉爆紅,靛羽推開綠麟霏奪門而逃。

看著逃出去的人兒,綠麟霏皺了皺眉兒:“真是的,我哪裏有不正經......”

他可是比誰都正經。

在心裏不滿的嘟噥著,然後拿著錦盒離開了藥居。

......

鳳殿內,屋內大大的夜明珠發著柔和的光芒,而此刻屋內的人卻沒有一點睡意。

修長的手指按落在那小小的手腕上,綠麟霏劍眉輕輕地皺了皺。

“這一刀刺得不輕,若是擊中要害,足以一招斃命。”綠麟霏講端木凝的小手放下。

然後伸手去解開端木凝身上的繃帶,隨著繃帶被解開,很快就看見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縱使藥師的藥物再厲害也不能讓傷口瞬間的愈合。96城堡

“傷口的情況愈合的還算不錯。”綠麟霏點點頭,綠麟霏拿過錦盒,然後從裏麵拿出一個瓶子:“這瓶藥劑要融入熱水之中,每天三滴,然後清洗傷口,傷口太深,這些天小家夥可能因為傷口的關係,身體會發出現發熱現象,多喂一些水便好。”

“我知道了。”聽到端木凝沒有事了,葑無淵的心也著實安定了不少,但是此刻看著小人兒微弱的呼吸,卻讓他無比的心疼。

“那宮長老眾所周知是不懂武不懂術,為何......”收拾好了東西,然後將之裝入錦盒,綠麟霏看向葑無淵。

“從父親的時候,他便是族中的長老,一直以來都對鳳族忠心耿耿,我也實在想不出為何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葑無淵紅眸閃爍,視線落在端木凝自從製造出來之後,就極為喜愛的智腦:“若不是凝兒和那奇怪的東西,就連我也一直被蒙在鼓裏。”

想著端木凝的傷,葑無淵就覺得滿心的疼痛。

“靛羽不懂。”

一直以來,在這麼多的長老之中宮長老是最溫柔的,記得小時候每次他特訓受傷,宮長老都會很溫柔的給他糖果,還會安慰他呢。

而且自從葑無淵懂事就被上任的族長之位,之後,族長和族長夫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小小年紀的葑無淵身居上位,不喜於多言,也不喜於與人親近,永遠都是獨來獨往。

但是明眼的人都知道,宮長老在很多時候都會很照顧葑無淵,哪怕在取決族內之事的時候,宮長老也是常常支持葑無淵的。

這樣的人,靛羽也實在想不出他到底為何背叛鳳族。

“按照那地圖所規劃的分布所描繪出來的,似乎也是近些時日不久前所畫的。”想起午時從智腦那裏看見的地圖,葑無淵劍眉輕輕地皺起。

“那鳳君,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靛羽輕輕地說道。

小公子對於鳳君而言很重要,他們鳳族的君主雖然很少動怒,而且總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但是不表示沒有脾氣,而且憑他跟隨在葑無淵的身邊這麼久,他感覺到,這個男人其實並不是沒有脾氣,隻是隱藏的比任何人都深,而且當那隱藏在深淵之中的凶根浮現之時,也許更加的讓人心驚。

縱使宮長老從前對族裏的貢獻如何,而此刻單純的一條叛族已經讓他......手打

“凡事要講求真憑實據,凝兒這麼一鬧,宮長老怕也是有所驚動,而且光憑那奇怪的東西裏麵所映照出來的地圖也不足於構成證據。”葑無淵伸手輕輕的撫著端木凝軟軟的發,動作溫柔的他此刻眼中閃爍著讓人心驚的冷冽:“事情如此,那麼近些天來一定會有所行動,既然如此,這些天那麼的日子依舊如平時那般優哉遊哉的就好。”

“啊......那麼......小公子受傷,又該如何處理?”靛羽的目光落在端木凝的身上。

端木凝受傷,一定要接受綠麟霏的治療,總不能每天三更半夜讓他帶著綠麟霏偷偷摸摸的摸過來啊......

而且小公子向來愛鬧調皮,一刻鍾都安定不下來的,若是因為受傷而不見了,那更是引人懷疑。

“凝兒受傷的事情當然不能讓他人知道,既然如此,當他人有所疑問,就聲稱是受涼了吧。”葑無淵輕輕的摸摸端木凝軟軟的臉兒,眼中帶著寵溺:“夜深了,你們都退下吧,明日一早靛羽去藥師那兒報備,就說凝兒病了,讓他過來。”

“是。”

“既然如此,我就回去睡覺了,羽兒,你剛剛送我過來,現在可又勞煩你送我回去了。”某隻腹黑的藥師嘴角一收,伸手接住了靛羽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