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烈的目光再也無法移開,抬頭看向帶著玉的主人,依舊是美麗讓人憐惜的巴掌大的小臉,碎法斜向一邊,尾末向上翹,柔順的頭發在落到耳沿的時候有些卷起來,及腰的長發被用天藍顏色有兩個小小白色的圓球繩子給紮住,垂著可愛的小圓球一蕩一蕩的。

而那紅腫的眼睛,小小的粉嫩的嘴唇,卻使他更像一隻小白兔,可愛的小白兔,盡管他的真實身份是一隻可愛的小雪狐。冰烈的微笑展開,她的小狐來了。

亟夜就站在那裏,雙眼紅通通的,咬著水唇看著那個人,他日夜想念的人,她就在眼前,而且對著他笑,可是……他卻不敢上前去抱著他,她的旁邊還有一個哥哥,而且比他漂亮的多,他會不會是打攪到她了?正在遲疑著。

於是亟夜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手無足措的站在原地。

“主子,您怎麼還不進去?”他的護衛,一身白衣的迷迭進來了,看著站在原地的主子,她感到很疑惑,這是他不是應該猛的撲向王爺的懷裏述說相思之苦嗎?一想到如此可愛的主子就要屬於王爺了,迷迭不知道為什麼感到很失落。

而亟夜就是死死的咬住著嘴唇,就是看著冰烈一動不動,那雙晶瑩如雪純淨的眸子似乎要漫出水,而且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氣勢。

“你先出去。”冰烈側頭對著迷迭說道,她不希望有人打攪。“是。”迷迭點了點頭,收斂自己的情緒,順便把門給關上,主子,你可要幸福了,迷迭才轉頭,就是一抹苦澀的笑,她是在妄想著自己的主子,盡管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夜,我想你。”冰烈的話語自然而然的說出口,她確實是很想他,想念著他的可愛迷糊。冰烈站起身來張開懷抱,等待著亟夜的撲上來,笑意溢滿著臉,眼眸是柔情。聽冰烈這麼一說,亟夜再也忍不住了,風一陣的卷過撲到冰烈的身上,冰烈聞到那清新發香,好想念。

“讓我好好看看你。”冰烈正視著亟夜的眼眸,撫上了有點消瘦那臉,“你又瘦了。”冰烈輕聲的歎息。“怎麼不照顧好你自己呢?”亟夜看著冰烈,眼眶湧漫出水氣。

“你怎麼哭了?不聽話麼?小花貓?”冰烈心一緊,溫柔的彈去他的眼淚,不是說雪狐是沒有眼淚的嗎?傳言真的不可相信。亟夜癟了癟嘴,不說話,委屈滾燙的淚珠不停的從粉頰上滾落到地下。這下冰烈的心有點慌了,語氣也不輕鬆閑情,“你怎麼了麼?有人欺負我家的夜?”冰烈著急的問道,她對他很上心,他的一切都讓她擔心。

“烈,夜想你。”亟夜幾乎是紅著臉說著,因為迷迭說喜歡依賴想念的一個人,就是愛上了那個人,會為她哭,會為她笑,心情由她掌控。以前他真不懂,不過現在懂了,因為他試過了,但迷迭說愛或想一個人不要輕易的說出口,在冰辰,這是羞羞的,是難以啟齒的。因為這隻能對自己的妻主說,而且還可以為妻主為她生兒育女的。

為她生兒女?亟夜的臉變的如熟透的紅蘋果,看上去很想咬一口。

冰烈忽地笑了,笑容是如此的爛漫,如同夏日裏的荷花般。“烈也想夜。”冰烈在他的額上輕吻,如蜻蜓點水般輕落。隨後冰烈捏了捏亟夜紅撲撲的小臉,“夜在烈不在時,夜在幹什麼?有沒有不乖?恩?”冰烈拉著他的手坐落在她旁邊。

對麵的雲落卻是黯然低下了頭,那雙純淨的眸子裏也蒙上了灰暗。

“夜有乖乖的哦!”亟夜雖然經過師傅調教過禮儀,但他一見到冰烈,那人能讓他激動的人,一下子把學熟透的禮儀給拋之腦後了。“恩?”冰烈挑高了眉,似乎一臉的不相信。而亟夜著急了,害怕冰烈不相信他,急忙從懷裏掏出個香囊,雙手捧著放到冰烈的麵前,眼中盡是羞澀,那做工一看就覺得很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