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妖精快點從小烈烈的身上下來了,你那麼重,小心把小烈烈的脖子給弄斷,到時候,你就沒有“幸”福可言了。”冰樂影的語氣加重,看起來是故意壞心眼的捉弄著非無。
果然見他一臉緊張的從冰烈的身上下來了,看樣子應該是害怕了。“不會吧,等了七年,禁都禁狂了,可不要再一次。”他小聲的嘀咕道,隱約帶著不滿。“是啊,我也等了很久,隻能看不能吃,搞的整天夜不成眠。”冰樂影摸摸下巴,但也同聲的感歎。“我知道你的痛苦。”非無嘟起嘴,“可是每天對著黃瓜真的是好膩!”兩人對望了一眼,分別從對方的眼裏看出點什麼來,點了點頭,迅速靠攏在一起竊竊私語,不時把曖昧的目光投到冰烈的身上,非常的奸詐。
當兩個心懷不軌而且是心計性極強的人在一起,總是能發生心懷不軌的事情。
由於不再有某個屬蛇的動物掛在冰烈的身上,冰烈的懷抱終於又重新開放了。首先是亟夜哭著跑進冰烈的懷裏,在她的懷裏嚶嚶的哭泣著。冰烈隻好撫摩著他的秀發安慰著。“烈,夜好想你,很想你,非常的想你……”冰烈隻是用愛戀的目光看著他,“我知道,烈也想夜……”直到他的眼淚染濕她的衣襟,亟夜才舍得抬頭。
“可是你們……”冰烈的疑惑還沒說完,亟夜對著她解釋的說道,“其實我們五人一直都沒死,是凝真姐姐救了我們,她用她的異能力製造我們死亡的假象,然後把我們隱居在一個穀內,她說我們的出現隻會給你的征霸帶來阻礙,所以我們隱居了七年,直到昨天她才送我們出穀去,在今天的選妃上把我們都易容,本來我們是想偷偷的潛進皇宮,可是出乎我們的意料,烈依舊選到了我們。”說完,他的耳根不住的發燙,冰烈正想詢問出什麼事情了。
亟夜忽然把她推向冰塵和雲落的麵前,冰烈不解的看著他,“烈,你快點安慰塵哥哥和落哥哥,他們是傷的最重的,可是每次的艱難都挺了過來,落哥哥為了讓自己恢複記憶,塵哥哥為了延長自己的生命,他們都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幾次都要死掉了。”說完,亟夜的眼淚不停的掉落,冰烈拭去他的眼淚,“你還是那麼的愛哭啊……”可是亟夜隻是扯扯她的衣袖,示意她去看看雲落和冰塵,冰烈隻好無奈的說,“你等一下。”亟夜胡亂點了點頭,擦了一把眼淚。
冰烈走到他們的麵前,把兩人都擁入懷裏,心房突然被填的滿滿的,凝真,謝謝你。剛才強裝鎮定的兩人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隻有這個懷抱,才能讓他們感到安慰,感到安心,讓他們把一切的情緒都能發泄出來。七年的寂寞淚水在她的懷裏似乎想要一次性的哭完。
冰烈終於揚起了幸福的微笑。
終於,奸詐的兩個的計謀也成了。“哎喲,我的肚子疼!”非無哀怨的看著冰烈,似乎在責怪著她七年的不聞不問。“哎呀,我腳抽筋!”冰樂影更加是誇張的大叫,那麼逼真的演技,可把冰烈給急壞了,急忙拋下懷裏的美人,去詢問兩人的傷勢如何。她可在承受不起失去他們的痛,七年的受傷已經夠了。
誰知冰烈才走近,就被兩人撲到在床上不能動彈,“哎,你們三個還不快上,小心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