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是女子,並未對你施似全力,若知道你會功夫我定不會如此大意輕敵。”被夏鏡花押著胳膊的阿璋側著頭,很是不甘心地叫嚷。
“有句話說的好,人生沒有彩排,也沒有預告,每次都是現場演出。是你自己大意輕敵了,怨不得別人。除非你就是個無賴,食言自肥,自己說過的話都翻臉不認。”
阿璋十分不甘心,但又像是被夏鏡花說到了軟肋上,雖然一臉的心不甘情不願,但卻還是強忍著沒有再辯駁。
“現在,我送你出去,你出了這個院子,你就再與我沒有關係瓜葛,你即是會輕功,那麼翻牆出去自是難不倒了,若你自己不小心被府裏的人發現了捉住了,就隻能怪你自己。你若敢扯上我,我就說是被你威脅的。”夏鏡花押著阿璋出了房間,邊說著邊朝院門處去,走到院門口,拉開院門朝外看了一看,四周並沒有其他人,她就將阿璋送到了門外,然後自己退回院門裏雙手一右一扶扶著門麵隨時準備著上門。
阿璋被夏鏡花推出門外,站在階下回身看夏鏡花,即是怨念又是委屈,拉攏著臉,道:“你好狠的心腸,就這麼把我趕出來,你就忍心看著我這麼出去涉險嗎。”
“我若此時同情你,回頭出了事,又有誰來同情我,我前些日子才從鬼門關走過一趟,可不想再走一趟。對不起了,小地弟。”夏鏡花撇嘴,垂下眉作無奈狀,退後著拉動門麵將院門關上,隨後插上了插梢。
關上了院門,夏鏡花重新回屋,收拾床鋪,將屋內的一切打理好,看看也差不多天色大亮了。
新的一天開始了,似乎這一切都挺好的,但是夏鏡花卻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安,擔心,天亮了,府裏的人都起床了,不知道被自己趕出去的阿璋會怎麼樣。
想了又想,遲疑了又遲疑,夏鏡花還是去了院門口,拉開院門朝外去探看。外麵晨風輕拂著府院裏的樹木發出些細微聲響,有幾個丫環下人端著些東西從不遠處的路上經過,根本沒有半點阿璋的影子。衣這嘴滿於。
“五小姐早安。”有丫環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嚇了夏鏡花一跳,夏鏡花側過頭去,就看到幾個粗使丫頭從旁邊經過,衝自己問安。
夏鏡茶迷迷糊糊地點了下頭,退回自己的院子,隨後掩上了門。
“不想了,不想了。都已經過去了,不要自己給自己添麻煩。”夏鏡花連著衝自己叨念了幾遍,要自己別再想阿璋的事情,回到屋裏,關上門走到屏風後麵,從自己隨身帶著的腰包裏取出那個人留下的藥屏,對著鏡子小心地看了自己後背的傷口,然後上藥。
這藥也真是神奇,不過才四五日的時間,她的傷口竟然已經好了一大半,不疼了,開始癢,現在動動胳膊彎彎腰都不會扯到傷口生疼,估計隻要再用上幾日,她背上的傷就能好全了。
但是,計劃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當藥鏡花上藥到一半時,才發現那藥瓶裏的藥粉已經沒有了,努力抖了抖瓶子,也隻倒出了勉強上完這一次藥的量,餘下的就隻是一個空瓶子了。她再一次麵臨了無藥的問題。
廚房送來了早膳,一粥兩菜,外加一個饅頭,夏鏡花沒什麼胃口也強行要自己全吃了下去,她需要恢複體力。
送餐具回廚房時,夏鏡花遇上幾個衣著豔麗的丫環,從頭到腳打扮十分周全體麵,一看就是府裏的一等丫環,是那種近身侍候主子的人。
夏鏡花知道大娘身邊的都是嬤嬤居多,沒有這類的丫環,而三娘那裏,、根本沒多餘的錢給丫環置辦這樣體麵的衣裳,也不像是夏青城那裏的,這讓夏鏡花立刻想到了夏妍,難道是夏妍回府了
夏鏡花如此推測著,端著自己用完早膳的空碗碟去廚房,還在廚房外麵果然就聽到了夏妍身邊丫環青兒的聲音。
“快些快些,三小姐剛回府,累的慌,麻利些把熱水送過去,再把三小姐最愛的蝦粥煲上,還有馬蹄蓮子糕,趕緊把東西準備著,三小姐昨個兒還提了說想吃。這些日子小姐在青山那荒山野嶺的地方,吃不好睡不好的,可受了不少罪,這終於回了府,就是想吃點東西,你們都用點心,別磨磨蹭蹭的。”
“哎喲,我說青兒姐姐,您也別太催著急了,我們這不也得一件件來嗎,這幾天廚房的幾個粗使丫頭全都辭了工,如今就幾個在這裏操辦,急不來,急不來呀。”是劉廚子的聲音,言語之間顯得很是無奈委屈。
“好端端的,怎麼就全都辭了工,這候府的月錢可也不低了,比起滄州其他府裏的月錢,隻高不差。這些丫頭都是腦袋進了水不成。”青兒邊抱怨著邊反問。
“青兒姐姐你這些日子是不在府裏,不知道府裏出了什麼事兒,那些丫頭還不都是被趙嬤嬤的事兒給嚇的……”14DJ9。
“就是那個突然從府裏跑出去的嬤嬤不過是發了癲病,有何好怕的。”
“你是不知道,本來這事兒就蹊蹺,那趙嬤嬤在府裏不知怎麼的突然發了顛病跑出去,說是府裏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要來索命。昨個兒,有消息傳了回來,有人找到趙嬤嬤了。”
“這不是好事嗎。找到了就將人帶回來,問清楚了是不是有人在搗鬼,若是有人故意搗鬼,那就是人禍。若真是癲到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就讓大夫看,就是病症。就你們這些人,整日迷信些鬼怪之說,哪來那麼些鬼怪,人死了就是一杯黃土,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