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生臭美,喜歡漂亮衣服。”
“明天打扮得漂亮些,希望能成功,不過機會很大,今天我跟鄭總監一塊兒看了許多應聘簡曆,沒一個比得上你的。”餘小魚極有信心,殷勤的問,“對了,綠豆湯做好沒?我去炒菜,想吃什麼,我來做!”
餘同“撲哧”笑了,“綠豆湯已經燒好了,還有件事要跟你講,今天我去文具店買了些筆墨紙硯,嗯,用掉了九十七塊。”
餘小魚一陣心痛,暗罵餘同敗家,不過又擔心吵架影響餘同明天麵試,咬牙強扯出一抹笑,摸著心口說,“沒事,買吧,反正你也要掙錢了。”
“去做飯吧,哦,你昨天做得宮爆雞丁味道不錯。”
“雞肉凍著呢。”餘小魚嘴上放得開,心裏還是極抑鬱的,一百塊夠他們吃一個星期的,什麼筆墨那麼貴哪。
餘同輕笑,“我提前拿了出來,差不多已經解凍了。”
……
餘小魚蔫蔫兒的做飯去了,餘同摸著臉上被餘小魚吻過的地上,露出一個淡淡地笑。
餘小魚對餘同的麵試比自己當初都要操心緊張,父子倆吃完飯挑了半宿的衣裳,還好,餘同之前雖然沒本事,不過向來是寧可不吃飯也要買衣服,衣櫃裏四分之三都是他的衣服。挑了半天,餘同不肯穿白色,隻選中了一條黑色休閑褲配一件唐裝樣式的綢緞上衣。
“你穿白的好看。”小魚不死心的嘟囔。
“玄色顯穩重。”也不知道怎麼過了幾千年,現代人都能把孝衣的顏色拿出來穿,餘同抱怨著這個繚亂的年代。
一到九點鍾,小魚就強製性關電視睡覺,讓餘同早睡,好好養精神。
第二天更是起了個大早做了三菜一湯,絲毫不亞於伺候高考生的慈母心腸。
餘小魚一路告訴餘同怎麼轉車,直接帶人到公司,前台小朱因為要開門,來得最早,正舉著筷子啃小籠包。
“小朱姐早。”餘小魚樂嗬嗬的打招呼,領著餘同先到辦公室。餘同禮貌的對小朱點頭,微笑。
小朱眨了眨眼,臉騰得紅了起來。手裏的小籠包掉到地上也沒察覺,天哪,這是什麼大明星嗎?好帥!
前台向來是最八卦的廣播人員,不到半個小時,公司上下都知道有位不知名美貌堪比大明星的帥哥駕臨總監室。
鄭東澤來的時候,小魚正在給餘同看他做的樣品,指著地上的人台麵料半成品的樣衣說鄭東澤多邋遢不喜收拾。
饒是鄭東澤這等見慣美色之人,在麵對餘同時也險些失神。餘同本就相貌出眾,天生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瓜子臉,五官似精雕細琢,如今換了個芯,舉手投足間都帶了一股雍容沉穩,反倒是氣勢壓過了美貌。鄭東澤先是心底一懾,才感歎,好出眾的人物。
“鄭總監,你來了。早啊。”小魚生怕鄭東漢聽到自己說他壞話,忙道,“你桌子幫你收拾好了。”
“小魚,這位是……”
“哦,咱們公司不是要招試衣模特嘛……昨天我跟你提過,餘同。”
鄭東澤先上前,“您好,我是鄭東澤,請坐。小魚,倒兩杯茶來。”
倆人一並坐在沙發上,餘小魚端上茶,鄭東澤吹了吹熱氣,喝了一口,笑問,“餘先生也姓餘,莫非和小魚是兄弟?”
餘同笑,“您太客氣了,我是小魚的父親。”
鄭東澤手一抖,半杯茶潑在了腿上,燙得他沒形象的哇哇叫起來。餘小魚忙拿紙給他擦,鄭東澤推開餘小魚跑到休息室去,半天沒見出來。
“壞了,估計要壞事兒。”餘小魚問,“還記得回家怎麼轉車吧?”
餘同倒是雲淡風輕,“不急,等等看。”
休息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一條縫,鄭東澤的聲音傳出來,“小魚,你去叫洪岩過來。”
“哦。”
鄭東澤靠在床上,褲子褪到腳踝,矯健的大腿上一片深紅的燙傷,洪岩拿著冰毛巾給他擦過後,又細細吹氣,“幸好沒燙到命根子。”
“喂,求你離遠點兒,老子要有反應了。”一個大男人吭哧哼哧的在他腿間吹氣,這實在有些……
洪岩古銅色的臉上有些火辣辣,冷哼,“你也就剩張嘴了。好些了吧?”紅色褪了些,不過疼痛是難免的。
“行了,就剛剛有些疼。到櫃子裏另給我拿條褲子。”
洪岩找了條寬鬆的休閑褲遞給鄭東澤,問道,“外頭坐著的是誰啊?恍恍看了一眼,挺有型。”
“餘小魚的爹。”鄭東澤咬牙道,“該死的餘小魚,不提前跟我講,你看那像餘小魚的爸爸嗎?看著比我還嫩呢。”
“哦,可能人家結婚早唄。”洪岩波瀾不驚。
因為門是隔音的,倆人說話也不避諱,鄭東澤歎道,“真完美。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完美的男人,不論相貌、身材、氣質、皮膚,都是上上乘,難得,難得。造化天工哪。”
洪岩的喉結嚅動了一下,“若是女人麼,經你這麼一誇,興許能嫁個好人家。男人長得好有什麼用,做花瓶麼?”
“誒,思想不要太齷齪,成不成?”鄭東澤提上褲子道,“你出去睜大眼睛瞧瞧,那是花瓶麼?哼,花瓶有這氣勢!起開,財神來了,我得簽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