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欲期的青年男子,這也不是特別過份。
隻是偶爾,餘同也想調♪戲一下小魚,或者暗示一下,曖昧一下。沒想到,他屢試不爽的調情手段在小魚這裏碰了個人仰馬翻灰頭土臉。
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餘同裏麵已經完全換了芯,像他這種兩千年前的老古董,內心深處喜歡的當然是像小魚這種清純懵懂的類型,可他也希望小魚能稍稍回應一下啥的。
可他現在拚命的使勁兒,小魚這種驢唇馬嘴的反應讓餘同憋悶的直想吐血。
餘同就這麼憋悶的做了一晚上的春夢。
小魚在早上還好奇的問,“你晚上嗯嗯啊啊的做什麼夢了?小JJ都翹起來了,是不是想撒尿啊,叫你都叫不醒,害我大半夜沒睡著。”
“我做夢,你失眠什麼?”
小魚翻個大白眼,“怕你做著夢撒尿撒床上唄。”
餘同一口血哽在喉間。
“行了,我上班去了,明天是星期六,你想一下想吃什麼,明天我去買。還有,要好好練字哦。”小魚笑眯眯的叮囑了一句,從衣帽架上拿下包,斜挎在肩上,又照了照鏡子,整了整頭發,才往外走,“今天午飯你拿去跟方爺爺一塊兒吃,你問問方爺爺有沒有想吃的。”
“知道了。”餘同收拾起心情,拉過小魚的手,上前一步將人圈在懷裏,俯身親了小魚的臉頰,用一種能把石頭望成春泥的深情目光,看著小魚的臉又一點點的泛起胭脂色,心裏才稍稍有些滿意。象征性的為小魚撫平衣領,“晚上早點兒回來。”
“早不了,什麼時候下班什麼時候回唄。”小魚木著小紅臉兒,擺了擺手,轉身走了。
出了門,小魚紅紅的臉上才綻開一朵大大的笑來,他忽然覺得天空很藍,陽光很暖,來來往往的人都異常可親,小魚的隻覺得很開心,這種喜悅超越了他任何一次拿到工錢時的喜悅,他無法形容。他覺得胸膛裏漲得滿滿的全都是無處發泄的快活,以至於,在小區門口拐彎處,他大方的將一枚一塊錢的硬幣放在行乞的乞丐麵前的搪瓷茶缸裏。
15第 15 章
小魚自到了公司,唇角就是微向上翹的,眼睛是晶晶亮的,任誰都能瞧出一臉的喜色,好像有啥喜事兒一樣。
搞得鄭東澤那個好奇哪,偷偷打聽,“小魚,談戀愛了?”
“沒啊。”小魚低著頭,手上不停,喜滋滋的,“我可不是膚淺的人。”
“那,買彩票中獎了?”
“傻子才會去買彩票呢。”
“來上班時撿錢了?”
小魚搖頭,神秘一笑,“別問了,我是不會說滴,嘿嘿嘿……嗬嗬嗬……哈哈哈……”他以前覺得就是他彩票中獎,他爹都不能改邪歸正,如今不知是哪位大神聽到了他的祈禱哪。
聽著小魚一連串詭異的笑聲,鄭東澤不懷好意,“莫非是阿同給你找了個後媽?”
笑聲嘎然而止,小魚瞥鄭東澤一眼,“別亂說,我爸現在都跟有知識的人在一塊兒。算了,告訴你吧,你別到處亂說哦。”
小魚神秘兮兮,欲言又止,更加讓鄭東澤心癢難耐,豎起耳朵就等著聽小魚的喜事兒。
就算總監室沒第三個人,一應隔音的門窗都關得嚴好,小魚仍湊到鄭東澤跟前,將聲音壓得極低,“我爸要參加書法大賽呢。”那個小心謹慎,好像地下黨接頭兒一樣。
鄭東澤不明白的問,“這是好事啊,喲,真不知道阿同還多才多藝呢。等拿了獎,可得請客。”
小魚伸手捂住鄭東澤的大嘴巴,“可別說這種大話,這世上能人多了去了,我爸才練過幾天呢。是我們小區的一位醫生爺爺,覺得他的字還成吧。其實隻要能入圍,我就知足了。你別說出去,到時要是入不了圍,我爸可就沒麵子了。”
“放心好了,我可不是多嘴的人。”鄭東澤會心一笑,摸了摸頸間的圍巾,“上麵的梅花篆就是阿同寫的麼?”
“是啊。”
鄭東澤撫摸著絲巾感歎,“那這條圍巾可真值錢了,你想啊,由本大設計師親自挑選的麵料,蘇繡名門小魚大師的親手針線,最重要的是,還有大書法家阿同的親筆梅花古篆。唉呀,這可得藏好了,過個二十年拍賣,怎麼也能拍出百八十萬哪。”
麵對鄭東澤的超級變態的自戀,小魚嘴角抽了抽,不知說啥好,小小聲道,“唉呀,你在辦公室講講就行,可別拿出去講,好丟臉哦。”
鄭東澤哈哈大笑,拍了拍小魚的頭,“我有事下午出去,下星期一記得叫阿同一道來公司,到時間自己下班就行了。”
鄭東澤是去羅冬那裏,羅冬來電話,餘家的事調查清楚了。可惜洪岩不在,否則大熱天的也用不著自己跑腿。
羅冬是地頭蛇。
一般人也幹不了這種挖人隱私的事兒。
鄭東澤每次來羅冬這裏都覺得到了皇宮,怎一個富麗堂皇了得。羅冬那張包金的辦公桌上就放了尊純金的重達一斤半的招財貔貅,以至於鄭東澤常替羅冬擔心會不會被半夜被盜。
羅冬是江湖脾性,一來先遞煙,鄭東澤橫放鼻下聞了聞,見羅冬打火,湊過去點了,深吸一口,吐出一嫋嫋煙圈,一臉的陶醉,仿若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