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致的美人兒。

何必要強食不美呢?

鄭敏這樣的實在是異數!

小魚聽完後,歎口氣,“幸虧鄭總監的爸爸明理,沒怪到你頭上。唉,咱們給鄭總監打工,得罪了他爸爸總不好。何況你說鄭家有權有勢的,也不是咱們招惹得起的。”這回的確不能怪餘同,誰知道鄭敏是個神經病呢,麻煩自己上門兒,幸虧餘同巧舌如簧、處理得當。

餘同道,“小魚,現在這個年代,即便有權有勢,在外頭也要收斂的!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似鄭敏,若是沒有視頻的事,要打發她,肯定要費一番工夫。”

“打蛇打七寸,越是有地位的人,越是看中臉麵。尤其是女人,別聽電視上天天嚷著男女平等。”餘同倒了盞茶道,“男女從來不平等。你隻要看做官的人,是男人多還是女人多?就知道權利是掌握在男人還是女人手裏了。”

“在古代,女人名聲壞了,就要去死。如今社會在進步,壞了名聲的女人倒不必去死,不過,你要知道,輿論都說女人虛榮。事實上,男人是比女人更虛榮更可恥的動物兒。男人掌握著社會的權利,他們比女人更要臉麵,更重實際。男人不論在外麵有糜爛荒唐、有多少個女人,但是他們肯娶的,永遠是賢妻良母。”餘同喝了口茶,波瀾不驚道,“當然,我說的是有本事的男人。似鄭敏這樣的女人,出身有了,相貌不差,隻要有個好名聲,多的是男人肯娶。不為娶她,就為她身後的背景。”

小魚聽的似懂非懂,他想了想問,“那現在鄭敏的名聲壞了,是不是她也訂不成婚了?”

“訂婚?”餘同仿佛聽到了一場大笑話,他眉梢略挑,語帶譏誚,篤定道,“像她這樣,上床的醜態給全世界欣賞過的女人,哪個好人家兒會娶她?她哪裏還有什麼訂婚呢。”

“她之前的跋扈霸道,所仰仗的不過是她的出身而已。而鄭家,橫跨政商兩界,給了她這樣好的出身,從小到大的栽培她,華食美服的供養她,難道是為了讓她學些戲子拍床戲給全世界的男人觀賞嗎?”餘同淡淡道,“她已經完了。她辜負了家族的期望,現在,依舊是男權社會,沒有哪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兒肯娶她的,甚至沒有哪個正經的人家兒會娶她。如今,肯娶她的不過是些想借著鄭敏來攀權慕貴的人而已。可是,這樣的人,鄭家又怎麼會瞧得上眼呢。”

“鄭敏失去了聯姻的價值,鄭家會放棄她,所以我才說,她完了。”一個對家族麵言失去價值的女人,若還是不肯增長些智慧,這樣的人,家族憑什麼要庇護遷就她?

小魚聽的心驚膽戰,問道,“那以後鄭家就不管鄭敏了嗎?”

“當然會管。”餘同細細的為小魚解釋,“鄭敏是東澤同父異母的妹妹,東澤的生父——鄭老先生手裏有很大的產業,鄭氏財團在帝都都有名氣的。鄭老先生就東澤與鄭敏一兒一女,現在在法律上,女兒與兒子有相同的繼承權。”

“你不要忘了,東澤的母親是鄭老先生的外室,而鄭敏則是鄭老先生的太太所生。在我們的國家,除非沒有兒子,隻要有兒子的,家放企業一般都是兒子繼承。但是東澤的情況又有一點兒特殊,他與鄭敏的關係很差,本就是異母兄妹,還性情不和。鄭敏是鄭老先生的女兒,你想一想,在這種情形下,哪怕鄭老先生傾向於東澤繼承家業,但是,他肯定也會給鄭敏一輩子吃喝不愁的嫁妝。”餘同向小魚細細的解釋。

小魚總算明白些了,點頭道,“這是應當的。”

“可是,現在鄭敏不爭氣,出了這樣的醜聞。”餘同口氣一嗔,略頓一頓道,“那麼,原本打算給的嫁妝,會不會因對鄭敏失望而減少呢?”

“是哦。”小魚這才回了悶兒,端起餘同用過的茶杯跟著喝了兩口茶道,“要是我有這樣的閨女,我一分錢都不給她。”

餘同並不介意這樣的話,隻是心裏回小魚一句,你這是做夢呢,還閨女!

一攤手,餘同微微一笑,“那麼,事情就簡單了。現在鄭敏不爭氣,出了辱沒門楣之事,鄭敏越是糟糕丟人,你說,得益的是誰?”

答案呼之欲出。

小魚雙手捂著嘴,眼睛瞪的溜兒圓,盡管屋裏絕對沒有第三人,他還是湊到餘同耳邊,做賊一樣的問,“你說,這事兒是鄭總監坑的鄭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