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那樣的強勢,才能被稱之為“男人”。
想到餘同,陳二熾熱的腦袋仿佛被忽然自發頂潑下一桶冰水,猛然清醒過來。
此刻卻聽馮楚欽帶著一絲別的意味吩咐道,“小青,你二哥有些醉了,扶你二哥去臥室休息。”
“不,不用了。老馮,時候不早,我該回去了。”陳二連連推卻,他當然很中意胡青的相貌,不過,相對胡青而言,他對餘同的感情更為複雜,他甚至分不清那種夾雜了一絲懼怕與依賴與喜歡的情感是什麼?但是,陳二直覺的不想在他還擁有餘的時候再接受胡青。
與餘同相處這些日子,哪怕陳二笨了些,依舊明白,餘同並不是那種歡場中的人。
陳二欲起身,馮楚欽一把將其拉住,笑道,“怎麼,陳二,你還真怕了餘同啊?有他在,外頭找個樂子都不敢!”
“老馮,你說什麼呢。”陳二亦是個要麵子的人,聽到相熟的人這樣說,自然不高興。
馮楚欽皮笑肉不笑,嘴裏開始胡說八道,“可不是麼,我還聽說你常被姓餘的\操\的起不了身抬不動腿呢。”
“老馮,你他娘的胡噴什麼!”陳二臉色一沉。
“不是麼?”馮楚欽並非什麼高人,不過陳二腦袋簡單罷了。馮楚欽道,“不是麼?我還以為你是怕了姓餘的才不敢動小青呢。不是就好,兄弟就不為你擔心了。來,來,咱們兄弟難得見一回,喝酒喝酒。”
馮楚欽的激將法用的很到位,陳二的確是在餘同身下,不過這種事外頭如何能知道,他陳二還要臉呢。馮楚欽乍提此事,當真是叫陳二變了顏色。陳二就想著順藤摸瓜的跟馮楚欽打聽一番,到底是誰造他的謠呢。
依陳二的腦袋,能想出順藤摸瓜的法子已是難得。說話的藝術實在並非他所長,謠言的出處尚未打聽出來,就被馮楚欽一杯杯的勸酒喝得半醉,扶著胡青的肩就迷迷糊糊、左腳彈右腳的上了胡青的床。
若是陳二真醉死了,斷然不會與胡青發生關係。
可惜,馮楚欽的分寸掌握的實在好。陳二與胡青在床上一番折騰後,方才兜頭去見了周公。
馮楚欽為了籠絡陳二,想著拆開餘同與陳二,不得已暗施美人計。實在這胡青還是他的心頭好,馮楚欽想到有人享用了胡青的屁\股,心裏亦不大痛快。半夜裏悄然摸過去,把胡青弄回自己房間,又是一翻折騰。直把小美人折騰的死去活來,方才罷休。
第二日,陳二醒來時,胡青正在他身旁熟睡。
胡青身上布滿肆\虐的痕跡,花瓣一樣的唇嫣紅微腫,單薄的胸膛上的兩顆紅纓慘不忍睹,頸上堆著密密麻麻的咬痕……陳二大吃一驚,這家夥完全沒半分憐香惜玉的意思,劈頭一巴掌把人抽醒,陳二怒問,“你怎麼到我床上來啦!”壞了壞了,這叫餘同知道可怎麼辦?想到餘同的怒火,陳二心下一個哆嗦。
胡青被抽醒,倒是難得冷靜,扶著腰坐起來,淡淡地,“陳先生以為,我是怎麼到你床上來的?”直接下床去了。
一\洞\侍\二男,胡青相當辛苦。雙腿微\張的撅屁\股摸出房,衣服都未穿一件,微微一動,後麵就有男人的體\液流順著大腿根流出來。這也是馮楚欽變態的吩咐,他收錢,自然要讓客人順心,何況伺候陳二一回,他所得亦是不菲。
陳二作賊心虛,未跟馮楚欽說一聲,直接駕車離開。他剛到家,馮楚欽的電話隨之就到,話裏話外的埋怨陳二不仗義,“老陳啊,咱們一道長大的兄弟,你喜歡小青,昨天死活拽著他的手不放,我稍說一句,你還要急眼,這會兒又把小青臉抽腫,你可忒不是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