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四人棄掉駿馬,高墨離和青衣二人一左一右的抓住林初月的衣衫,縱身一躍跳入了城牆之上。
而此時,就在四人成功的離開玉門關城牆之際,數千大軍在城門外攔截了他們的去路。
吱嘎——
玉門關城門漸漸開啟,暴雨中,宇文靖一襲黑衣騎著駿馬緩緩逼近。
“這天下,沒有人能從朕的手心逃出。”
嘴角的笑意宣泄著勝利與邪惡,宇文靖坐在駿馬之上,陰鳩的雙眼落在林初月的身上,“你是誰,為何她的事情你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刷刷刷——
十幾道人影縱身飛到林初月高墨離和青衣三人麵前,那十幾道人影一墨狼為首,手中長劍泛著寒光,將三人護在中心。
“黑羽衛?”
話語中幾分陰狠的殺意,宇文靖半眯著雙眼,看著以孤狼為首的十幾人,這些人不是黑羽衛還會有誰。
當初燕滄州私自放走黑羽衛的事情他清楚不過,若不是念在燕滄州護國有功,早就與黑羽衛的下場一樣。
可黑羽衛向來不是效忠林楚月的麼,又怎麼會誓死守護一個華國的女人。
而且,更讓宇文靖不解的是,燕國第一劍客青衣竟然叫她月。
能讓青衣如此對待的女人也隻有一個。
一層又一層的疑問累計附加在宇文靖的心中,他越發的想要知道麵前這女人是誰。
“將仙山藏寶圖還給朕,朕自然會放你們安全回到華國。”
“嗬嗬,宇文靖,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子麼?”林初月緩緩抽出手中雷神,手中長刀對準宇文靖。
“朕,不喜歡被人忤逆。”
“我也不喜歡被人威脅。”
寒意與殺意瞬間爆發,林初月手中利刃一轉,那淩冽的刀鋒眨眼間取人性命,“宇文靖咱們今天新仇舊賬一起算。”
她本想等到羽翼豐滿之際,回到燕國取宇文靖的項上人頭,可而眼下已經顧不了太多。
這一世,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從身邊離去,一個也不行。
撕——
林初月撕下衣衫的一角,將雷神的刀柄與自己的手掌纏在一起。
縱然高墨離和青衣孤狼等人都是個中高手,但宇文靖一方有數千名重型騎兵,優勝劣勢明顯可見。
孤狼等人亦是如此,從身上撕下衣衫的一腳,將手中的武器緊緊的纏繞在手上。
可這個舉動,卻更讓宇文靖顏色一沉。
“列陣,殺!”
“是。”
十幾道黑色的身影變幻莫測,形成詭異的陣型,而此時,處於陣首的林初月長刀一揮,衝進包圍著他們的重型騎兵營中。
他們雖然是以步兵的陣型對上重型騎兵,但眾人心中明了這些騎兵致命所在。
一道道落下,鮮血飛濺的到處都是,黑羽衛和林初月手下不留半分情麵,似乎要宣泄當日玉門關之仇。
高墨離和青衣二人一左一右的護在林初月的身側,三人並成一排清掃著眼前的障礙。
雨越下越大,血液順著雨水染紅了大地,猩紅的血液流淌的到處都是,腥甜的氣息回蕩在眾人的鼻息之間。
可畢竟以少敵多,數千人的重型騎兵營雖然傷亡慘重,但林初月十幾個人也沒好到哪裏去。
眾人身上都掛了彩,林初月腹部受了傷,高墨離和青衣兩人也收了重傷。
“朕說過,朕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大雨不停的落下,衝刷著世間萬物,林初月向後退一步,撕下一角衣衫係在受傷的腹部,防止血液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