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被人緊緊地摟著,馮洛焉不安地問:“蕭大哥?”
身後那人不搭理他,一手捂著他的眼,一手開始不安分地掐他的腰,掐著掐著手就遊進了衣縫兒裏,輕輕挑開單薄的裏衣,長驅直入,擰了一下馮洛焉的乳粒。
“呀!”馮洛焉輕呼一聲,團緊了自己的身子,死死地咬著牙不肯再發出聲音。
那隻手變本加厲地肆意地揉搓他的胸部,直把他那兩顆可憐的小豆子搓得紅腫起來,精神昂揚地立了起來。
馮洛焉滿臉通紅,開始就是不肯屈服,眼眶裏泛著情動的淚意,他感覺到有股灼熱的火氣燃燒在腹下,燙得他五髒六腑都要壞了。
身後人的呼吸明顯粗糙起來,開始不滿足於一手嬉戲,兩隻手一起上陣,一手挑撥那敏[gǎn]的□,另一手鑽入褲下,握住了馮洛焉不可遏製的勃發。
“啊……嗚!啊……”馮洛焉低聲抽噎起來,根本難耐這種折磨,開始在那人懷裏扭動,臀部不停地亂蹭。
結果戲謔他勃發的手忽然一收,掐緊了要害,把馮洛焉痛得大叫出來:“不要!好痛——”
那人哪會聽他的求饒,仍是冷酷地玩弄著馮洛焉脆弱的頂端,把他搞得抽泣連連,瑟瑟發抖。
“唔啊……啊不、不要……”馮洛焉猛地換了口氣,緊接著告饒,哀求身後的人留情。
那人把手從褲襠裏拿了出來,指尖沾滿晶瑩的水澤,猛不丁地,他把濕濕滑滑的液體抹在了馮洛焉的臉上。
馮洛焉一愣,臉燒了起來,囁嚅道:“這種東西……不要塗我臉上啊……”
那人一怔,勒著馮洛焉的頸子道:“你知道是我?”
馮洛焉嗔道:“不是你,我怎麼會、怎麼會讓人這麼做?”
“嗬……”男人在他耳邊嗬氣,低笑道,“我還在想你竟是個這麼隨便的人,被人一碰就發倩。媽的,你想氣死我?”
馮洛焉乖乖地縮在他的懷裏,羞赧道:“若不是你,我死都不會從的,我、我除了你……”自己竟然扭扭捏捏講些這麼肉麻的話,馮洛焉自己都臊得慌,而隻有碰上段蕭,他才會軟化。
段蕭本是十分不快的,被他這麼一說,心情竟開明了幾分,“是麼?我娘說你不見了,可讓我一番好找,你上哪裏去了?”
聞言,馮洛焉不禁想起那個將他打暈的中年男子,抿抿唇道:“我、我尋不見路,將軍府太大了,饒了好幾個圈呢……”
段蕭掐掐他光滑的臉,隻道:“這府是大,我也十多年未來了了,有空帶你認認路。我娘就是記性差,總是這樣,你別怪她。”
想必是段蕭已在李月容那兒聽說了他不見了的事,心懷愧疚。
“哪裏,我怎能責怪夫人?是我記性差,張大哥都已與我說了路,我還是……走岔了。”其實若不是被人打暈了一次,馮洛焉哪會記不得路呢?
段蕭靜默了片刻,才道:“這段時間不要亂走,府裏有人失蹤了,不太平。”
難道在說那個痞子?馮洛焉想起他胸`前的血,就有些揪心,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府裏的大管家找到他真的會打死他麼?因著自己的善心,馮洛焉決定不與段蕭提起這件事,就算是……救人一命吧。
段蕭見他走神,不太滿意,毫不客氣地剝起了他的衣物:“我都回府了,你陪我做些事。”
馮洛焉手忙腳亂地蓋住自己的身子,惶急道:“做什麼?不要脫我衣服!”
段蕭勾勾嘴角,手上的動作不停,“不脫衣服怎做事?你這裏……會答應?”他揉了一把馮洛焉的脆弱,一下子把馮洛焉弄軟了。
兩人便推推阻阻做起了那檔子事,馮洛焉本不肯依,但是段蕭的手段太過厲害,他哪裏敵得過呢?軟綿綿地躺在了被浪裏,馮洛焉才驚道:“這地方……不行,會有人……呀!”
段蕭親過他的耳垂,低語道:“這是我的臥房,你沒走錯。”
馮洛焉兩眼一翻,徹底倒了下去,誰叫他誤打誤撞得這麼準確呢?
但是到了第二日,馮洛焉醒來時渾身不著絲縷,腰背極其酸疼,卻是不見枕邊有人。段蕭睡過的地方已是鋪冷。對此馮洛焉感到一陣失落,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那空白的地方。
“蕭兒!你個小混蛋還沒起來?!”
外頭忽然響起一陣洪亮的怒吼聲,馮洛焉怔愣住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兩手揪著被角盯著門口。
砰!
猝不及防,門被一腳踹開,段睦段大將軍氣急敗壞地衝了進來。
“你小子回來也不來趟軍營……喝!你是誰?!”
馮洛焉屁股一顛,感到一陣酸麻,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段睦見到一個不穿衣服露著香肩的人坐在自己兒子床上,可氣壞了,大罵道:“你是哪個狐狸精?!竟敢爬到我兒子的床上?!”
馮洛焉手忙腳亂把被子扯過肩膀,死活要把自己裹起來,結巴道:“我是、我是男人……”
段睦聽他這麼一說,再定睛一瞧,更是怒火衝天,“好小子,敢給我嫖小倌兒了!你、你給我穿上衣服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