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很多,在姐姐的照顧下`身體恢複的更快,法海也在兩天前就回了寺裏去了,畢竟他是方丈,也不能老是不在。
隻是白真還在昏迷中,許仙曾經掙紮下地看過他一次,他閉著眼睛始終沒有醒過,法海說過他的身體沒什麼大礙,但是總是不醒也還是讓人揪心。
仕林用了法海給的藥,身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次大難若不是他及時叫來法海幫忙,恐怕沒那麼容易就能過去,許仙覺得兒子長大了,心裏有些欣慰又心疼,他剛清醒看著姐姐給他換紗布的時候看到了仕林身上那些皮肉外翻的傷口,被他那麼寵著一點傷都沒有的孩子,到底是忍著什麼樣的疼痛才能把人帶回來。
“唧。”仕林爬到他的身邊叫了一聲,剛才姑姑又給他紮了個蝴蝶結,他美的要冒泡,有些原諒姑姑之前做錯事了。
“仕林真乖。”許仙毫不吝嗇的誇獎他。
小蛇歡喜的在桌上打滾撒嬌,一不小心觸碰到了尾巴處的斷傷,微微的抽了一下。他又跑到白真身邊唧唧叫,叫他睜開眼睛看看仕林是不是今天也是特別漂亮。
可惜白真不能給他回應,不會像以前那樣不屑的彈他的腦門,說一聲醜死了。
仕林叫了半天,他大爹爹也不理他,心裏有些難過,盤成一團在白真的胸口,想等他睜開眼睛,這樣就能第一時間看到他了。
許仙在姐姐的攙扶下坐了過去,看著白真依然俊美的容顏發呆,在他的印象中,白真一直都是強勢強大的存在,無論是原著還是現實,他就跟柔弱兩個字完全不搭邊,屬於人家打他一巴掌,他給人家一炮彈的那種,現在看他這麼虛弱的躺在這裏,心裏真是萬般滋味。
“阿真,你還要睡多久?”他歎了口氣,“平時不講理的時候精神那麼好,現在卻隻能睡在這裏,我還真是不習慣。”他說著說著,又想起跑的不知道在哪裏的青璃,“你說這個阿青也真是,離開家也不知道說一聲,這都跑了半個月不見人影了,家裏這麼大的事業幫不上忙。”
他一個人絮絮叨叨的說,也不知道白真能不能聽得見。
許嬌容看他自己身體不好還要跟白真嘮嘮叨叨的,就過來讓他去休息,但是許仙不願意,還是固執的坐在他身邊。
“漢文,這個仕林是……”許嬌容猶豫了很久,還是想問一句,雖然她現在也看開了,白真就白真吧,但是還是想知道既然他們都是大男人,那麼仕林又是怎麼來的。
一聽到這個問題,原本正盤在大爹爹胸口玩的仕林也精神了,爬到許仙身邊,仰著小腦袋看著他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因為他出去玩的時候會聽那些小動物們說自己的父母,他們都是有娘沒爹的,可是仕林卻有兩個爹,沒聽說過娘,所以被那些小動物們嘲笑了,說他是撿來的。
當著兒子的麵,許仙怎麼能說他是偷來的,隻得先撒個謊,打算私底下跟姐姐說清楚。
“自然是白真生的。”許仙麵不改色的說,“你看仕林是條蛇就知道了,要是我生的,他早就是個人形了。”
反正現在阿真還沒醒,話怎麼說都行。
許嬌容點了點頭,“怪不得了,不過這孩子性子倒真不像你倆。”她在這裏留了幾天照顧他們,仕林真是太皮實了,就算受了重傷也還要動來動去的玩。
仕林在旁邊激動的叫了一聲,卷著身子蹭白真的胸,原來仕林是大爹爹生的,大爹爹是仕林的娘!
看他玩的這麼歡脫,許仙心想兒子你別在甩了,待會兒把你的斷尾巴甩出去可怎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