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何妖物。”法海又一次鎮壓失敗,冷聲跟這隻不知道哪裏來的妖物溝通。
‘嗬嗬,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向那條白蛇複仇!’
白真?法海深▽
“你與那白真有仇,自行去報即可,何必要纏在我的身上。”
‘若不是他,我怎麼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他將我打成重傷,害我連元神都無法重聚,在世間漂泊千年,終於遇到你這個合適的容器,又怎能輕易放棄!’
法海聽到這句話,立刻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你要奪舍?”
他握緊了自己的雙手,這妖物纏上了他,在這十多年的時間裏一直借由他的靈力為他自己修行,如今早已羽翼豐滿,如果他真的要奪舍的話,他的勝算也不是很大,畢竟對方和白真一樣,都是有千年多修行的大妖怪。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法海重新坐下來閉目念經文,企圖把這妖物封殺。
那妖物哈哈大笑,‘太晚了。’
法海正在念經,忽然感受到心頭一陣強大的力量衝擊過來,他沒能壓得住這股強大的力量,眼前一黑猛然吐了口血,跌坐在一邊的蒲團上半晌爬不起來。
‘別做掙紮了,我已經比你更強大了。’那妖物得意張狂的說道。
“邪不壓正,你不會成功的。”法海努力的爬起來,盤腿正對佛像,清心靜氣始終專心的念誦佛經,他的心澄澈一片,佛祖一定會借他力量。
那妖物沒想到法海心性如此堅定,原本還想強行奪舍,但是法海比他更堅韌,讓他隻能暫時的退回去,再找其他機會伺機而出。
法海念了一夜的經文,第二天蒙蒙亮的時候才睜開了眼睛,他知道這隻是短暫的壓製,如果不想辦法去控製,那麼他被這個妖物奪舍,恐怕也是遲早的事情。
外頭小和尚又來敲門送早飯了,法海應了一聲,起身打算用了早膳後去許家看看,也不知道仕林和漢文的傷勢如何了。
今天早上的許家仍然是平靜溫馨的,自從知道白真是“娘”,仕林小蛇寶寶對白真產生了前所未有的依戀,走哪都要跟著,唧唧唧唧的快要把白真煩死了,恨不得把他的小嘴給封起來。
許仙看著這父子倆,笑的腰都要彎了,要不是因為腹部傷口還在,他能拍著桌子狂笑。雖然白真冷著臉告訴小破蛇他不是他娘,但是仕林不相信,仍然嗷嗷唧唧的跟在他身邊,整條蛇都要掛在他身上了。
白真到底沒敢真的把小蛇拎過來揍一頓,這孩子尾巴現在還不怎麼好使,連人形都不太能維持了,他怕自己一用力那小尾巴就沒了。
“去你爹那裏去,煩死了。”白真把小蛇從自己袖口上輕輕扯下來,拍著他的小屁股往許仙那裏攆,他真是煩死這個小混蛋了。
仕林小蛇寶寶被嫌棄了,委委屈屈的向許仙那邊爬,被許仙摸了兩下以作安慰。許仙扭頭看那個大的就知道他心裏還在慪氣,這條大的死要麵子,如今被人當成是下頭那個,心裏早就憋著要爆炸了。許嬌容被他勸回家去了,大家既然已經冰釋前嫌,而他身子又能自理了,他就讓姐姐姐夫都回家去,這幾天他們也都累了,這裏他自己就可以了。
早飯他們家又是大葷,白真仕林吃大肘子,他喝小米粥。
“阿青什麼時候回來?”許仙吃著飯突然想起家裏另一條青蛇來,這家夥天天玩失蹤,
白真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