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蔡冀冀依然想蹭陳子安的酒店來住,卻被陳子安再一次的拒絕。
看著陳子安離去的背影,蔡冀冀喃喃道,“看樣子,我得申請去蓉城H那邊工作,不然,師傅遲早會被那個有些姿色的女老板騙走,對,明就去跟Pny那邊申請!”
陳子安回到酒店的時候,正好碰見了蓉商會這邊也剛好聚餐完。
曾兵有些微醉的笑嘻嘻問道,“陳,怎麼沒見你女朋友?”
“曾哥,了多少遍了,那是我徒弟!”陳子安道。
“剛才我們吃飯時做了一個決議!”曾兵拍著他的肩膀道,“正式把你納入蓉商會的正式會員!”
“多謝曾哥了。”陳子安笑容燦爛道,“對了,怎麼沒看到唐老?”
“唐老和商盟的人談事兒去了。”曾兵道。
“這麼晚了,還談事?”陳子安問道。
“行了,你就別操心了。”曾兵淡笑道,“總而言之,是好事!”
第二清晨,蓉商會眾人搭乘了唐力心的專機回到了蓉城之中,而唐力心則繼續留在鵬城這邊,和商盟的人討論某個重要的事情。
在結束了半馬比賽之後,陳子安的跑男秘密集訓也終於告了一個段落。
馬經綸在失去了這麼一個賺外快的商機之後,將鬱悶發泄在了萬盛和夏虎尤兩人身上,兩人在每日魔鬼式的訓練結束之後也常常在微信上向陳子安叫苦不已。
而陳子安也終於有了更多的時間呆在公司,他要是再像之前一樣辦公室空無一人的話,隻怕曾書在心中又要繼續的暗罵他了。
這段時間,雖然辛苦,曾書的成長卻也很快。
基本上公司的業務和財務方麵的事情她算是了解的比較透徹了,加上雨聲作為一個新公司,在股權結構上沒有那麼多的曆史淵源,倒也為IP打好了一個好的基礎。
“曾,咱們賬上現在還有多少現金?”陳子安拿著六月的財務報表問道。
曾書在心中白了他一眼,心道,你好歹也是個財務專業人士,現在是懶的來連三張報表都不願意翻看看了嗎?
“還有1,18萬元。”曾書道。
“上個月主要有哪些收支?”陳子安隨口問道。
“收入方麵,新商集團融資進來了,000萬元,大米8那邊出貨萬台,現金流入1,600萬元,H va8 這邊出貨48,000台,現金流入11億元;支出方麵,產能擴張花了,00多萬元,大米8這邊,淨利率大概在10%,包含人工的所有生產花費1,440萬元,va 8單台淨利潤在00元,所有生產花費9,600萬元。其他行政管理費用00萬元左右。”
“不錯!數據背的挺熟!”陳子安讚歎道,“作為一個財務,數據的敏感性非常重要。工作上有什麼困難和問題嗎?”
曾書有些欲言又止的搖了搖頭。
陳子安見她這副模樣,走過去輕輕拉上了門,“有話直!”
曾書稍有些心情複雜的道,“陳總,鄧姐在我們公司是什麼背景嗎?”
“這個我也不清楚。”陳子安道,“怎麼,覺得鄧姐年紀大,辦公軟件都用的不利索,做賬全靠手工,不明白公司為什麼還留著她是嗎?”
不等曾書話,陳子安繼續道,“其實,我剛到公司的時候,想法和你差不多。後來,我觀察了一下,你知道鄧姐最大的好用之處是什麼嗎?”
曾書搖了搖頭。
“油鹽不進!”陳子安道,“鄧姐這麼大歲數了,在公司一不為了晉升,二不為了薪水,也就是打發個時間。所以,她不用顧忌領導或者是同事的感受。一切按規則辦事,懂了嗎?”
曾書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一個公司,最大的財務風險是什麼?”陳子安問道。
“做假賬?”
陳子安搖了搖頭,“是變成老板手上的工具,一個傀儡。市場上不知有多少的老板為了一己私欲肆意挖空公司財產,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
“謝總應該不是這樣的人。”曾書道。
“謝總不是,老吳不是,肥彪不是,我也不是。”陳子安正色道,“這也隻能明我們現在不是。但是,我們防範風險,可不能隻靠著對某個人的印象和感覺來判斷,最終還是得依靠嚴格得製度。而實際上,在很多案例中,這些公司並不是沒有製度,有可能製度還很完善,但為什麼還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原因就在於執行製度的人或多或少的會被打上標簽!”陳子安接著道,“大部分打工人都有自己的訴求,升職加薪,個人發展,而在企業裏麵,老板往往是決定這一切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