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萊茵河畔,著實把陳玉和喬婭嚇了一跳。
幸好陳誌行夫婦睡的比較早。
“你倆到底怎麼回事?”書房中,喬婭又是擔心又有些埋怨。
“咳咳,和華子他們幾個喝多了,從坎子上摔了下來。”陳子安打了個哈哈。
“你喝多了,堪哥也喝多了?”喬婭當然不信。
“堪哥倒不是喝多,堪哥為了救我,把自己給弄傷了。”陳子安摸著腦袋道。
“你這老板當的可真差!”
“老板娘,就別抱怨老板了。”堪大同在一旁說道,“老同學這麼久沒見了,喝點酒在所難免,老板還是比較克製的。”
“克製?他要是克製就不會摔了。”喬婭瞪了陳子安一眼,轉頭對堪大同道,“堪哥,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老板娘,我這身子骨硬朗,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堪大同憨憨一笑。
“老陳,今晚你陪堪哥在書房睡吧。”喬婭拉著陳玉走了出去。
“婭姐,表哥他們有啥事瞞著我們吧?”臥室之中,陳玉穿著睡衣鑽到了喬婭床上。
“嗯,身上一點酒氣都沒有,還說自己喝多了,真當我們倆是傻的?”喬婭也鑽到了床上。
“他倆…不會出啥大事吧?”陳玉擔心說道。
“有堪哥在,應該問題不大。”喬婭安慰道,“行了,咱們快睡吧,睡晚了對皮膚可不好。”
……
酒都第一人民醫院。
頂樓貴賓病房中,熊瑜全身纏著繃帶躺在病床上。
旁邊聞訊趕來的熊懷瑾正有些憤怒的和誰通著電話,“昌哥,這就是文昌會所謂的安保?廢物!真是廢物!”
“熊總,我們的紅棍也受了不小的傷。”電話那頭,隋文昌的聲音冷冷傳來。
“昌哥,這事你要不給我一個交代,酒的事情免談…”
熊懷瑾掛斷了電話。
隋文昌臉色有些難看,這姓熊的,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敢威脅自己?六梁液的副總可不止你熊懷瑾一個,就他那敗家兒子,廢了也就廢了。
“把威猛兄弟叫過來。”隋文昌對著府中的一個隨從說道。
盡管已經是淩晨兩點。
可隋文昌都還沒休息,隋府中的家丁自然也是個個站的筆直,精神抖擻。要知道,能夠站在隋府之中,對於他們這種階層的人來說,算是一個讓人羨慕的工作了。
半個小時之後,楊威扶著臉色煞白的楊猛出現在了文昌府內。
見隋文昌臉色陰沉,楊威抱拳說道,“有負昌哥所托,任務失敗!”
“對方什麼來頭?”
“不太清楚,但一身功夫,在我和楊猛之上。”楊威蹙眉說道。
“不清楚?你不是說對方在讓小濤他們查熊瑜的事情嗎?難道小濤也不知道?”隋文昌的眼神猶如一把利劍一般,看的楊威心中一震。
“小濤也是受人之托,對方從頭到尾沒有跟小濤接觸過。”楊威迎著隋文昌的眼神,從容說道。
“讓小濤那邊打探下!”隋文昌點了點頭,“在酒都,不可能還有我們所不知道的高手存在。”
“是,昌哥。”
“阿威,咱們這次可算是栽了個跟頭。”隋文昌道,“熊懷瑾剛才打電話讓我給他一個交代。”
“昌哥,這事責任在我,我來負責!”楊威道。
隋文昌欣賞的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他熊懷瑾算什麼東西?他那垃圾兒子,能有我文昌會的紅棍值錢?還讓我給他一個交代!我能把他熊懷瑾推上六梁液的副總,就能把他弄下來!”
“多謝昌哥厚愛!”楊威再次躬身,抱拳謝禮。
“好好休整,以後這酒都的天下,還得靠你倆陪著我去拚。”
“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