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安和喬婭回到家沒多久,便接到了田貴的電話。
許青鬆答應了和陳子安的會麵,時間定在了明天上午十點。
“老陳,你準備把什麼產業放到酒都?”喬婭笑著問道。
“主要還是以三千麵館為主,其它產業的話,要看看這個許書記的態度了。他如果是鐵了心站熊懷瑾,那沒什麼好談,如果是有招商的意思,那得開出好的條件來。以咱們井九集團現在的體量,放在哪個地方,上麵不得撥一塊地?”
“他若是沒這心,就不會同意你明天見麵了。”喬婭道。
“不好說。搞不好借機敲打敲打我們。”
“這種可能性不大,別忘了,咱們可是田局的金主,每年100萬的讚助費。誰還會跟錢過不去?”喬婭搖了搖頭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看來咱們的喬大小姐現在完全可以獨當一麵了。”
“生意上的事情我可不想太參合。”喬婭癟嘴道,“還不如在家帶帶孩子。”
“為了實現你這個目標,咱們可得抓緊行動!”陳子安一臉正色道。
“這次,我要在上麵!”喬婭咬了咬嘴唇。
一夜春色。
第二天,陳子安和喬婭倆人來到了位於南岸的政務服務中心樓下。
田貴將倆人帶到了四樓的一間辦公室門口,叩響了房門。
“許書記,陳總他們來了。”
許青鬆望向了陳子安,臉上露出了職業般的笑容,“陳總,喬總,幸會。”
“許書記好。”
“田局,咱們一起坐坐。”許青鬆招呼著幾人一起坐到了沙發上。
“像陳總這個年紀的企業家,能有這樣的社會責任和擔當,值得敬佩。”許青鬆開口說道。他年紀六十上下,圓臉,寬闊的額頭上刻滿了一條條皺紋。
“徐書記過獎了。我也是從酒都出來的學生,能為教育事業做點貢獻,那是份內之事。”陳子安咧嘴笑道。
“說起來,當年你和田局搞的基金會,還是我審批通過的。這五年以來,酒都的三四線鄉鎮中建了不少希望小學,鄉鎮老師的待遇也有了大幅的提高。”許青鬆道,“我代表酒都的娃娃們謝過陳總!”
“許書記太客氣了。”陳子安道,“這本來也是基金會成立的初衷,我也要感謝許書記,對基金會的款項派了專門的項目組進行監督。”
“陳總,你就別客套了。書記這十一點還有會,你就趕緊說正事。”田貴笑著插話道。
“那就聽田局的。”陳子安頓了頓道,“許書記應該知道我前幾年出了點事,耽擱了一段時間。”
許青鬆微微點頭,示意他繼續。
“許書記應該也知道,我和熊懷瑾之間有些不對付。”陳子安眯眼說道,“2005年一中校慶的事情,田局清楚,熊懷瑾主動挑釁我這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後來,他那不成器的兒子又打了我兄弟。”
“再後來,三千麵館開業之後,他也沒歇著,三番五次地搗亂,我沒在的這幾年,更加肆無忌憚……”
“我就想問問許總,合著我每年給咱們酒都教育基金會的一百萬,連起碼的保護和尊重都得不到?連正常的商業行為都開展不了?”
“本來,作為一個酒都人,我是有心想對酒都的經濟扶持一把。”陳子安感慨說道,“我是真想把集團中的一些有發展潛力的業務放到酒都來,拉動下酒都的產業發展。”
“可現在,這樣的遭遇,真讓人寒心!”
“陳總,這話有些過了。”田貴皺了皺眉。
“陳總倒是爽快人。”許青鬆聞言並沒有生氣,陳子安今天的來意,他當然明白。
“井九集團,我們酒都市上可是非常重視。或許陳總不知道,市上光研究你們井九集團,內部都開過不下三次討
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