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吃醋了?”季司承含了一下顧惜嘟嘟嚷嚷的小嘴,眼底一抹淡光,笑不見底。
“醋是個什麼鬼?不認識!”顧惜別過小臉。
吃醋個鬼,主要是她工作也有兩年了,都沒賺到什麼錢…再這樣下去,季司承每個月給她的生活費隻怕不夠開銷了…
季司承撩起顧惜的下巴,挑眉,“女人偶爾還是吃點醋才可愛…”
顧惜順勢勾住季司承的脖子,香軟的嘴唇在他唇邊輕噌了一下,“我要是吃醋,指不定會給你造成麻煩,那個時候怕不是錢能解決了?季總裁這個醋我要吃了還是不吃?”
“算你知趣。”季司承笑了,低頭含住顧惜的唇,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於是,因為她的‘知趣’季大禽獸又翻來覆去的將她壓榨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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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一大上午的就沒精打采,像被吸幹了元氣一樣。”
是啊,她是被吸幹了,季禽獸吃完抹幹淨就不見蹤影了,不知道醉臥在那個溫柔鄉了!
什麼叫他不接受潛規則!都不知道接受了多少!
偏偏對自己老婆這麼苛刻,睡自己老婆就可以有理由白睡嗎???
額…好像他也付錢了。
“不要一直皺著眉頭好不好,好運都被你皺沒了。”對麵的陳意好嚷嚷。
“我哪裏還有什麼好運啊!!”顧寶寶苦到了心裏。
“你又怎麼了?你和你那大金主季總夫妻生活不是非常和諧嗎?”陳意好故意把‘夫妻’兩字咬得很重!
“哪裏和諧了……”顧惜幽著聲,都快被他坑死了!
“不和諧,你看看脖子上一連串的紅點是什麼?難不成還是別男人留下的?”陳意好指了指顧惜脖子上那些曖昧的痕跡,帶著打趣的笑意。
“別的男人,我可看不上…”顧惜揚了揚唇,不知道哪裏來的驕傲。
陳意好顫了一下,“嘁……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哎!可惜了,像你這種單身狗是不會懂其中的美妙的。”顧惜一臉美妙極了。
陳意好‘切’了一聲,凝著對麵坐的顧惜,認真的說:“惜惜,像季司承這樣的男人,一般人是抓不住他的心。好心奉勸你一句,趁還沒深陷泥潭,趕緊撤出局。”
“我是一般人嗎?”顧惜翹眉淡笑。
陳意好回:“不是。但是他是季司承。”
對,他是季司承,一個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顧惜小臉暗沉下來,呢喃,“也不是我想撤就能撤的,當初合約寫的清清楚楚,離婚隻有他季司承可以提,我要是提了就是違約!違約金那可是一筆天文數字……我可沒錢賠。”
“無關愛情的人,天天做那些事情,是什麼感覺。”陳意好歎氣,好像在問顧惜又好像再問自己。
顧惜賊笑,“說了你也不懂,找個男銀試試不就清楚了。”
顧惜的話剛落下,陳意好臉色暗淡了下來,顧惜知道踩到了她的點,趕忙把糕點遞給陳意好,“多吃點,好好上班。”
陳意好咬了一口糕點,好一會兒才開口,“你今天怎麼沒上班?”
“上什麼班啊!蘇喬姐和風逸唐總鬧得不可開交,唐總拿下了季氏的攝影參賽資格,蘇喬姐不甘示弱,非得也要弄到季氏攝影參賽資格,然後我就成了那個最倒黴的可憐人。”顧惜翻了翻眼,想到這個事顧惜都快愁死了。
陳意好低的一聲笑,“季氏不就是你家老公的公司麼,你找你家老公說兩句不就解決了麼?至於愁成這樣麼?”
“你以為我傻啊?會不找他嗎?人家不願意接受潛規則,人家說,這件事情我不接受潛規則!”最後那句顧惜陰陽怪氣的學著季司承的話,如是仇敵咬了幾口高點。
“得,這點心跟你沒仇!”陳意好趕忙把紀小身前那盤高點挪開。
“當初讓你多開幾個和季司承結婚的條件,你呀,那會兒骨氣硬了,活該了你。”陳意好白眼。
顧惜沉默了一下,神情複雜,“我嫁給他是有所圖,但打心底我很感謝他。”
不管季司承當時是出於什麼目的和她結婚,如果當時不是突然闖進她世界的季司承,或許她早就撐不下去了。